高桥静一愣,显然被这样的问题惊到了,但是,三喜语出惊人也不是一天两天,随即一笑,“保养皮肤的最好的良药是要开心,比如,我现在和三喜小姐在一起,就很开心,所以,皮肤比以前好了很多。如果三喜小姐和我在一起也开心的话,我相信,三喜小姐的皮肤一定会如你所愿。”
“哈哈。”三喜大笑,“高桥,你真的是很幽默。不过,你要这样说,那些卖化妆品的该找你算账了。你砸了她们的买卖。”
于是,两个人相视大笑。
一个晚上下来,三喜感到前所未有的开心,而高桥静,也受三喜情绪感染,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
分开的时候,高桥静坚持要送三喜回家。
三喜没有推辞。当汽车要驶进三喜家前那窄窄的街道,三喜便说什么也不让高桥静往里开了。
“就这,就这,”三喜说着就要下车,“里面道路窄,你这车进去不好出来。”
高桥静笑笑,“是不是不想让你的家人看到?”
三喜大囧,这个高桥静,观察人不是一般的细致入微,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搞特工兼心理咨询师出身的,对人的心里揣摩的不是一般的准。
事实上,三喜就是这个意思。
自己的老妈心里打的算盘,自己当然不能告诉高桥静,但是,肯定也不能回答说“是”,她搔搔头发,“不是啦,主要是前面太窄,你进去倒出来不好倒车的,万一剐了什么的不还得麻烦吗?”
高桥静正要开门下车,三喜又阻止道,“啊,不用下来不用,我几步就到了,上来下去的还麻烦。”
高桥静看着三喜,点点头,“那好吧。”
三喜转身就要开车门,身后传来高桥静的声音,“是不是忘了临别时要办一件事?”
三喜回头,在高桥静暧昧的眼神下,闭上眼睛嘴巴向前微微一撅,高桥静近前在她的唇上印上轻轻一个吻。
谁知道,这犹如火星一下被点爆了,犹如强力胶粘上一般,嘴唇粘上就分不开了。
这一个过程,持续了快十分钟,直到巷子里出去的车,亮起车灯,两个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借着车灯的明亮光线,站在家门口的常瑞云也看到了车里的三喜,但是,因为隔着后面的车,她倒没有看清开车的是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上官少爷,因为今晚许小慧所在的台对上官少爷有专访。
这一幕刺激地常瑞云不轻,闹了半天,你在瞒天过海啊,自己在外面偷偷搞起来了。
如果说之前三喜这么主动地在外面搞对象的话,她的心情那绝对不是一般的好,支持更不在话下,说不定会因为三喜的懂事而热泪盈眶。
但现在,她是热泪盈眶了,但是是气的。
就凭你三喜的活动能力和交际范围,能遇上个什么样的会比上官少爷家还要好的呢?真是放着西瓜不捡,非捡什么芝麻。
看在车里依依难舍的模样,看来是相处时间不短了,感情不是一般的深了。
怪不得你让她去接近人家上官少爷,她推三阻四,理由超多。
常瑞云气鼓鼓地躲在一丛一人高的冬青后,看着三喜挥手道别高桥静,向这边走来。
“去哪儿了?”
三喜还沉浸在临别之吻的激动里,没想到楼前传来一声冷冰冰的质问吓得她大叫一声,待看清后,她嚷嚷道,“妈,你干嘛躲这里吓唬人啊。”
常瑞云才不管三喜的抱怨,直接上前拽着三喜的胳膊“噔噔”上了楼。
进门,关门,看着莫名其妙的三喜,“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三喜将包扔到桌上,开始找水。
唉,这KISS也是个体力活,目前是口干舌燥,找到水还没有喝,就被常瑞云夺下,“先别喝,回答妈妈。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糟糕!三喜心里一下打突,准备回房间沉默应对的时候,常瑞云没有再问下去,反而转身回了房间。
三喜一看,老妈真生气了。
三喜不怕老妈大呼小叫的,但是,就怕自己的老妈进门将自己反锁起来,任你叫破门都不答应。
这样的经历,三喜之前有过两次,一次是因为她学习成绩不好被老师叫去谈话,还有一次是她与一个骂她没有爸爸的同学打架。
常瑞云这么将自己反锁了两天,不吃不喝后,三喜妥协了。
这一次,恐怕她真生气了。
自己的老妈身体可不是那么好。
三喜只得上前拍门,“妈,你开门!”
“翅膀硬了,可以自由飞了。”门里传来常瑞云淡淡的声音。
“妈,不是这回事,你开门,听我说。”三喜妥协了。
“说什么?”常瑞云这回没坚持多久,一泡尿憋急,顺水推舟也就出来了。
去了洗手间解决内急后,开始坐下来,听三喜讲。
“妈,这个男的,是我公司楼上的,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但刚开始正式交往,人挺好的。”三喜都觉得自己的介绍有些苍白。
“他多大哪里人氏干嘛的家里都有谁?”
“呃~~”三喜一下哑巴了。
多大?看起来也不超过三十岁吧;
干嘛的?卖汽车的;
家里都有谁?还没问过。
自动忽略第二个问题,如实回答之后,看着常瑞云拉长的脸,三喜说道,“妈,这些不重要,关键是两个人谈得来……”
“谈得来?”常瑞云冷笑一声,“三喜,和你谈得来的好像不止这个吧,我以前可是听你说起和不少男孩子谈得来啊。”
三喜一下噎住,这也能相提并论?自己之前说的都是自己的异性朋友而已,比如大学的同学什么的。那当然谈得来了。
三喜不敢顶嘴,“妈妈,这不一样嘛。”
“不一样在哪儿?我听听。你连这个男人是哪里人氏都不敢说,说明什么?不会是来这儿发展的外地人吧?”常瑞云可是不含糊,三喜的回答让她一下认定,她找的这个男人无非就是个外地来这务工的打工子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