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紧接上文继续讲述——
真是有点危险了,面对五个手拿武器的大汉,而且柴桦心有点虚了,因为他感觉出来了,对方是煞气是非常足的,可以说是一旦动起手来就会不管死活的人!
而柴桦手里只有长筒铁路强光手电,这东西晃人眼睛是管用的,可是战力却没有几分,而且是黑暗中找打的存在——黑暗之中,亮光是最容易招人的。
柴桦干脆直接把手电给关闭了,大家都摸黑战斗吧!
而这个时候,柴桦的超强感觉施展出来了,意念力呈现爆发状态,超视距战斗感觉一下子就迸发出来了。
“不想死就爽滚!”对面拄着拐杖的家伙开口了,阴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能听出这是咬着牙说出的话。
“我不想死,而且今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柴桦的声音发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威压一下子就笼罩在了对面的这些人头上了,简直是太恐怖了!这些人平常也是耀武扬威的,也打过街战,暴虐过的人也不少,可是能给他们如此威压的对手,真是从来也没有过啊。
“砸死他!”拄着拐杖的家伙一声怒喝,扬起手中的拐杖朝着柴桦就砸过来了,带着疾风,那令人战栗的拐杖如同小山一样的砸向了柴桦!
柴桦是深有体会的,来自农村的街战高手都是力道十足的,从小就干农活练就的身板,比需要锻炼身体才能强身的城市人,战力要强悍得多。
怎么办?只能躲避了,没有别的办法,柴桦是一个后退步,哗啦啦的出去了一米多远,身子晃了一晃,这才躲过了拐杖的攻击——那拐杖的尖头几乎是擦着柴桦的身子落地了!
脚下是小石子,确实影响战力的发挥啊,但是影响都是一样的,对方也是如此的,就看谁能尽快适应,谁能抓住对方的破绽了。
而那四位也没有闲着,都举着手里的家伙扑上来了,这是搏命的节奏啊!
吃饭,生存权是第一位的,柴桦这是在剥夺他们的饭碗啊,能不拼命吗?
这么严重?是的,就是这么严重!
对城市的工人来说,下岗失业是最致命的。而对于农民来说,剥夺他们自己寻找到的活路,就是最致命的!估计大家也有所了解的,城市人打架,鲜血淋漓的,可是基本都是鼻青脸肿的,致残致死的并不多。可是农村人打架,论起铁锨、䦆头什么的,不要命的往头上招呼,很多时候是一击毙命的。
现在柴桦就是在剥夺他们的活路啊,能不拼命吗?
两道铁轨之间的空隙并不宽敞,而且脚下都是石子,深一脚浅一脚的。不过对方看来是久在这里了,适应程度是高于柴桦的,而柴桦反而是对脚下顾忌太多了。
怎么办?怎么办?先夺过来一个武器再说,手里的手电筒根本不敢和人家的硬碰啊。
柴桦大吼一声虚晃一下,却突然转身往后跑了。
想跑?焦大明几个人其肯善罢甘休?呼啦啦就在后面撵了,当然焦大明的两个兄弟焦大壮、焦大力是真想撵上柴桦痛殴一顿的,所以就一前一后的在最前面了;而焦大明的大舅子大饼子与焦大明的狱友崔富国是虚张声势的,二人都认为只要把人撵跑了就行了。而焦大明因为腿脚的问题,所以就在最后面撇啊撇的吆喝着撵了。
行了,机会来了,距离产生美,只要把你们分开了,那就可以逐个收拾了!
柴桦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趔趄着在前面跑,焦大壮是咬牙切齿在后面疯撵。
眼看就要追上了,焦大壮手里的大长扳手抡圆了朝着柴桦的后脑勺就砸过去了!
电光石火之间,柴桦一个急转身,身子一侧,让过了扳手,直觉,单手出击,左手一把抓住了大扳手,右手的手电筒狠狠地砸向了焦大壮的脸部!
“啊!”一声惨嚎,焦大壮是捂着脸蹲下了——巧了,手电筒正敲在了他的右眼上了!
而柴桦手里的手电筒也是一下子就折断了,怎么了?手电筒头掉下来了——这个力道之大可想而知了。
手里有了铁家伙了,柴桦这下心里有底了,一脚将面前的焦大壮踢飞出去了,然后就迎着急蹿而来的焦大力上去了,手里的大扳手呼的直冲焦大力的脑门而去!
焦大力感觉不好,手里的大扳手抬起来迎击,可是就是慢了半拍,噔的一下,柴桦的大扳手砸中了焦大力的脑门了,焦大力是瘫软倒下了——柴桦是知道轻重的,在击中焦大力脑门的时候,力道瞬间减弱了,所以只是砸昏了焦大力,可是并没有头破血流的。
这个时候大饼子、崔富国也前后脚到跟前了,两个人一看形势不对了,有点打怵了,不过崔富国手里的撬棍还是狠狠地就砸向了柴桦的脑袋——都是直接砸脑袋的搏命一击啊!
可是柴桦的大扳手是抡圆了朝着撬棍就砸过去了,Duang的一声,崔富国的撬棍是一下子就失手了。为什么?柴桦的力道太大了,崔富国的虎口都差点震裂了!
柴桦是不能放过任何机会的,撬棍一下就捡起来了,现在他左手是大扳手,右手是长撬棍,一个格挡,一个攻击,很是威武了。
大饼子手里的老虎钳子也不是吃醋的,但是大饼子是吃醋的啊,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威势了,仓皇后退了,差点与后面跟来的焦大明撞在了一起。
焦大明一把推开了大饼子,二话不说,论起了铁拐杖再次朝着柴桦就狠狠砸过来了。
现在的柴桦手里也有了铁家伙了,不惧铁拐杖了,只见他用左手的大扳手狠狠迎击格挡拐杖,右手的撬棍朝着焦大明的脸部就戳过去了。
“啊!”一声惨嚎,焦大明手里的拐杖扔了,捂着脸是不住的哀嚎了。
怎么了?他的左颧骨被戳中了,撬棍头划破了颧骨上的肉皮,裂痕直接到了左耳部,硬生生扯下了耳垂,这个大口子是呼呼冒血了!
如果是白天的话,那么现场一定是鲜血淋漓的,惨不忍睹了,但是现在是暗夜,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惨嚎声,根据声音判断伤势不轻啊。
但是柴桦是清楚的,这都是轻伤而已,不过确实很疼的。
结束了吗?没有,不把他们彻底打服是不行的,柴桦抡圆了大撬棍,没头没脸的朝着这几个人是乱砸过去了,这五个人是惨叫声一片了。但是却没有什么大碍,因为只是头上、肩上、身上多了些大蘑菇而已,不会伤残、死亡的——心脏病除外。
焦大明弟兄五个是悲催了,非常敬业的几个人,除夕夜年中无休,其实是奔着四个大车轱辘而来的,都已经拆下来了三个了,就差这一个了,结果让柴桦给搅黄了。问题是,不仅是搅黄了,现在都被撂倒在地了。本来是准备打炮柴桦的,结果现在成了被柴桦打倒在地了,形势变化之快,让一直在车头上看着这一切的小张同志傻眼了——这也太逆天了吧,就这么结束了?铁拐李就这样挂了?真是不敢相信啊,可是事实就摆在这里了!
在柴桦不停歇的敲击下,焦大明几个人是心里这个惧啊,这简直就是虐待狂了啊——头上身上满是伤痕了,虽然都狗血淋头了,可是却没有伤筋动骨,反正几个人是身上疼啊。
真是受不了,大饼子先咧着嘴带着哭腔求饶了,有带头的了,焦大壮、焦大力也都求饶了,最后崔富国和焦大明也都忍不住了,也在告饶了。
见火候差不多了,柴桦用撬棍将驱赶到了一起,并排蹲下了,然后开始训话了:“几个蟊贼还敢在爷爷面前耍威风,说,谁是头?”说完,用撬棍每个人头上来了一下子。
“我我我,我是头儿。”焦大明惨叫着答应了,反正自己不说别人也会说的,还不如自己承认了吧。
“哥我真是佩服你们啊,竟然敢来偷火车头,胆子也太大了啊。”柴桦心里都有点佩服这几个家伙了。
“我就不明白了,大过年的偷这些废铁,能卖几个钱?问题是,人家收废铁的都回家过年了,谁给你们钱啊?”柴桦以为这些家伙是拾荒的,是为了卖废铁,可是这句话说完了,脑筋突然急转弯了,对啊,这些家伙大过年的来偷车轱辘,肯定是有他们的目的的,要不也不能这么拼命啊。
到底是什么呢?柴桦不愿意动脑子了,这不是自己应该管的事儿啊,报警吧!
大年三十接到报警电话,估计接警的同志也是在心里骂人了,但是警情就是命令啊,而且是发生在铁路上的案子,得赶快去吧。
到哪里等警察呢?就在这里,因为这是现场,在这里抓的现行,得把现场维护好了。可是柴桦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到路边去吧,抓紧时间把这些人给交给警察吧。
罪证得拿着,就那三个车轱辘,抬着走吧。抬不动怎么办?车轱辘是圆的,可以推着走啊——问问题的大饼子又被敲了一棍子。
小张同志呢?小张同志怎么不见了呢?刚才战斗的时候就不见小张同志,现在战斗完毕了,安全了,小张同志咋就不见了呢?
这是怎么了?小张同志咋就不见了呢?我们下回再为您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