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琯婵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要他过来,他可是皇上,怎么会愿意来救我呢?
可是,褚琮,我真的好希望你过来,真的好希望啊~
想着想着,并渐渐没有了意识。
咳咳,突然感觉好冷,付琯婵迷迷糊糊的觉得身上似乎被泼了凉水,冷,是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唇瓣冻的发紫,付琯婵艰难的睁开眼睛,果然,一个太监正拿着水盆往她身上泼。
“褚琮哥哥。”不由得,就唤出了这个名字。
其实,褚琮和付琯婵并非没有关系,那一年,褚琮刚刚封了太子,由于父亲是刑部尚书,付琯婵便在尚书府中见到了他,那年,付琯婵刚刚年满五岁,他和她就这样认识了,她一直唤他褚琮哥哥。
思绪,又飞了回来,身体一个劲地发抖,不过幸好,一个时辰到了。
付琯婵艰难的起身,她身上的衣服被水淋湿了,已经完全不能穿了,不过由于布料较厚,也不必由于衣服湿了而春光泄露。
刚刚起身,双腿却毫无力气的跌了下去,落到一个人的怀里,头突然好沉,好想睡觉呀。
付琯婵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人是谁?
意识慢慢回笼,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已经在沐龙殿中了。
付琯婵的身边躺着褚琮。
她抬起无力的手,轻轻的触碰了他的脸,眼泪便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褚琮哥哥,我很希望你来。”
不知怎的,就唤出了这个数年来从来没有叫过的名字,已经快多少年了,或许连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吧,褚琮哥哥,这个只存在年少的叫法。
“朕知道你受委屈了。”褚琮搂过她的腰“昭阳宫中的事其实不必介意,皇后身边的人不能轻言相信。”
这是付琯婵第一次听见褚琮在她身边提起皇后,其实皇后并不是褚琮喜欢的,只是当年的先帝的塞给他的,加上当时正在夺位,尽管他有这个太子之位,但毕竟皇上没有留遗旨,一切都只能靠他们自己争取,如果娶了皇后,皇帝之位,非他莫属。
或许就是这样想,褚琮就娶了皇后。
“没事,今天也是臣妾自己不小心,是自己找的麻烦。”付琯婵笑了笑,“臣妾下次不会了,免得又给皇上找麻烦。”
她说完这话,褚琮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三日后,终于学完了宫规,不学不知道,一学吓一跳,其实根本没有讲话要罚跪的宫规,一切只是月朗虚拟出来的,不过就是想找一个整付琯婵的由头,再加上当时没有人学宫规,如今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付琯婵也好只是哑巴吃黄连了。
她没有什么说的,到是悠舞,愤愤不平的样子。
回到未央宫时,安哲紫鸢已经在里面了,她一看到付琯婵,就连忙出来。
“妹妹没事吧,姐姐知道妹妹去了沐龙殿,害怕皇上欺负妹妹,还特地叫人去打听了呢,如今见到妹妹平安无事,姐姐这一颗心就落下了。”
这明明是借口的问题,付琯婵还不能发脾气,得好言好语的。
“没事,不过就跪了一个时辰,到没有什么大碍。”
“恩,听妹妹说没事,姐姐就放心了。”安哲紫鸢怕付琯婵不信,还特地摸了摸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