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臧却被这马匹拍的浑身舒服“恩,不错,做家长都总是会为孩子操心良多。”非常满意天湘阁老板的识时务“过去我还不知道养个孩子会这么麻烦,可自从接触沐羲后,我便整天为这小屁孩操心!”说着指着视频里趴在软垫上打了个哈气,拉长身体的兔子不痛快到“看看,看看像什么样,整个就是纨绔!”
人家沐少的目标就是做个纨绔子弟...还有许爷,人家只是躺在靠垫上伸懒腰...兔毛上的口红印是那些“不要脸”的“小娘们”印上去的,作为宠物兔来说,沐少并没做什么过分是事儿~
“今后不能允许他再去这种地方了。”许臧非常肯定的点头,转而吩咐天湘阁的老板“你通知下其他人。”
天湘阁的老板整个要崩溃了...心里有点可怜那只兔子...
沐羲被捧着回到沐府时已经白天了,沐羲打着哈气抖了抖毛。
刚巧,下楼准备吃早饭的周南桉看了个正着,对着沐羲那一身原本漂亮蓬松柔软的白毛上,如今印上了不少口红印,心里就有些愤怒不快“看看你想什么样!”
沐羲瞥了他眼“要你管。”
“要我管!?”周南桉都想撩袖子揍兔子了,但转念一想,沐羲也毕竟十九二十的人了,变成兔子去那种鬼地方...自己还真管不着!
深吸了口气,周南桉心里想着要怎么才能好好管教沐羲,转头对钟叔吩咐“把你们家少爷待下去刷干净!”
“是。”他家少爷...也挺捉急。
钟叔捧着他家少爷,心里也挺忧伤的。
田纵棋和柯腾辉回到家里,莫名其妙的被训斥了顿后,让这两位少爷目瞪口呆的总结出一个道理“我们不该带沐羲去那种地方????”
柯腾辉也有些头疼“很显然。”
“我去,周南桉那小子管得这么宽?!用的着吗?”田纵棋整个人都要炸了。
柯腾辉看着他“呵呵”两声“你以为只有周南桉?”也不想想,周南桉是会无缘无故找上门背着沐羲去告状的人?
“还,还有谁?”田纵棋打了个冷颤,转而想起沐羲那小子说道当初选的地方是许爷的地盘...顿时心如死灰......“他许臧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周南桉还坏还是监护人,他许臧算什么?”
柯腾辉也有些纠结,摸着下巴想了会儿方才道“听说,这位许爷喜欢过沐羲的父亲?”
田纵棋的脸色顿时难看“那老东西该不会是...”
老东西?许臧听见非劈了你不可。柯腾辉想着却摇摇头“歇歇把你,你以为沐羲身边那几位是等闲?若真有问题,周南桉第一个不会放过这位许爷。”说这一顿,笑道“更何况沐羲也有分寸,还记得前段时间关于许臧的传言吗?说什么喜欢年轻小男孩,还会半夜三更抓小男孩回去玩。这话就是沐羲放出来的,可你瞧,沐羲还不是活蹦乱跳的?”若是别人呢?早就被这许爷扒了皮了。
田纵棋摸着下巴想想,觉得也挺有道理......
周南桉在第一次强制管教失败后,这次对沐羲的管教便采取柔怀政策,比如...盯梢~上下课,上下班接送,全称跟随。
顺带还真是保护那只蠢兔子的安全,他已经接到消息,有其他联邦的隐士要对沐羲不利。
毕竟沐氏摆了一道那些狼子野心的,想要打击报复也是理所当然,再加之沐羲这次举行的生日宴会也算是盛大,请来的宾客更不在少数。
人一多,便会出乱子,周南桉等人不得不提起心,对沐羲更是十二分的保护。
周南桉都想把他便兔子,塞口袋里随身携带了~可惜,真这样,得被沐羲的兔兔连环踹蹬死或者被他师傅澜清尊者人道毁灭了。
傍晚的宴会,中午便开始准备,一些工作人员早早到场。
沐羲站在镜子前,由钟叔伺候着穿上礼服。
固然这具身体还掐着水似的嫩,可身形已经挺拔修长,只是却多了几分瘦弱,似有几分弱不经风。
这套礼服为珍珠白,却把这少年衬托的温润如玉,有着一股世家公子特有的韵味。
若沐羲站在那,不开口,便有一种寂静,让人无法融入,看着他却又唯恐他不声不响,直接从眼前离去的担忧。
可只要沐羲一开口...周南桉就觉得手痒_(:3」∠)_沐羲这只蠢兔子也真够能耐的。
“为什么要带这个胡萝卜的胸针?!沐氏的家徽呢???”沐羲站在镜子前直接炸毛。
准备这枚胸针的周南桉不自在的往后挪了挪...
钟叔也默默的扭头看向周南桉...
周南桉对上瞪着眼,鼓着脸颊瞅着自己的沐羲,有些心虚的咳嗽了声“你师傅也说该给你做几枚具有防御能力的胸针。”
“那为什么要做成胡萝卜的模样?!!”这才是沐羲要炸毛的地方。
“恩...我也是这么问澜清尊者的。”周南桉有些心虚...
沐羲皱了皱清秀的眉头,有些怀疑的看着周南桉“真的?是师傅?”
“别计较这么多了,”周南桉上前替他又整理了下领口“你师傅也是一片好心。”感觉再问下去要穿帮了。
沐羲却想了想觉得也真有可能,前儿他师傅送了他的生日礼物就是一个护身法器,是师傅亲自做的,愣是做成胡萝卜的模样,小小的一枚,让他贴身挂,给小芸做了个鱼骨头的,挂在他的项圈上。
有着这个前科,沐羲别别扭扭的也就不再反对。
五点,会场已经人来人往,各路颇有声望与沐氏有着些许关系的都被一一邀请。
这次宴会必须人多热闹,但明年却必须盛重,隆重,却不定然需要多少人,要的却是身份地位以及关系。
今日却是昭告天下,他沐羲在沐氏的地位以及沐羲未成年前便引领着沐氏走向辉煌,将来沐氏更不可小瞧。
安靖携带着两位亲信前来,被邀请入内,便瞧见沐羲周旋在几位都城的大家族中,司徒清冽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护着,无法让人真敢冒犯沐羲,或者又不轨的心思。
安靖嗤笑了声“你的小师妹呢?”司徒清冽的伴侣,得到司徒家族承认的伴侣。
但要安靖来说,当真是比沐羲差了不是一丁半点,不论是气质,相貌,聪明才智,家世背景等等,样样不如意沐羲。
可当时司徒家族偏偏反对,最终选了这个女人。
自然她也是司徒清冽的师妹,同出一个师傅。
澜清的尊名他们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就算这女子与他为同门师兄妹,可受宠度根本无法和沐羲相提并论。沐羲固然才拜师短短几载,可就算他这个外人都知道澜清为这个小徒儿那是煞费苦心,任劳任怨的。
前儿沐氏闹出的事儿,澜清可是立刻表明立场,并维护自己的小徒弟,在道上更是放了声,绝不允许任何人对沐氏有非分之想。
看看澜清什么时候会这么维护其他人?就是司徒清冽都没有过。
更何况他和司徒清冽关系很好,一同吃饭时,瞧见澜清电话司徒清冽两次,固然有说课业的事,但到头来重点还是沐羲身上。
真要说,这偏心是偏道没边了。
索性,澜清坐下的徒儿心都是宽着长的,就算有人想要挑拨,却也没有一个听进去。
而他们这些知道内部的人,更不会点穿司徒清冽和沐羲当初的那点暧昧...也或许,他的小师妹心里清楚。
说到底,安靖怎么比都觉得沐羲远远高于司徒家族如今选中的凌虞岚。就算看着司徒清冽如今对沐羲的维护,明眼人都看得出那几分维护。
司徒家族到底在搞什么...若司徒清冽喜欢的是凌虞岚,司徒家硬要拆散,凑合沐羲和司徒清冽。这还说得过去,毕竟沐羲的身份地位等等都高于凌虞岚,可谁知反一反。
凌虞岚在京城贵妇口中,那可是飞上枝头的麻雀,至始至终都是麻雀。这嘲讽的意思,可不是一丁半点。
凌虞岚不是说不好,只是前有比较,在看她当真是棋差...几招。
这姑娘只是工薪阶级出生,有点小聪明,学艺不过五年,天赋不加,资质平平,在众多人眼中就是相貌也平平,根本没有任何优点。
天壤之别,云泥之别啊...在安靖眼中。
固然京城里不少人看不懂司徒家族为何要给司徒清冽这个继承人选择这么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可也有传言是因为隐士界的事,或许是八字合等等。
安靖听着不置可否,反正要是他,就是去死也忍不了。
和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喜欢的人只能一旁守着,看着他落入别人口中,那日子...啧啧,天天都是煎熬。
“虞岚也在,和那些隐士讨论功法。”司徒清冽心中一叹,凌虞岚固然与他结契,可师妹根本不适合世家间的生活,向往的永远是自由。
自己心有愧疚,对她根本不加约束,若凌虞岚喜欢,自己尽可能满足。
都城那些贵妇背后说的闲话不少,可又如何?司徒清冽与凌虞岚今生今世必须捆绑在一起,分不开,离别不了。
若分别,整个司徒家族毁了不提,凌虞岚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司徒清冽微微锁眉,他想起凌虞岚与自己结契前莫名收到的攻击,虽说这个师妹性子大大咧咧,可倒也不是会惹是生非的,那段时间,杀她的人却不少。
司徒家族的人多是以为这不是冲着澜清去的便是冲着他司徒家族,十有便是后者,毕竟澜清的其他徒儿根本没收到攻击。
可司徒清冽微妙的觉得或许没这么简单...
与凌虞岚结契后,两人之间的确默契非凡,互相也信任。
可都城内惹是生非,挑拨他们之间关系的更不在少数,那些人或是勾引自己,或是勾引凌虞岚,不够更有挑拨凌虞岚与自己之间的信任。
若非两人五年师兄妹,互相信任,能够托付后背,怕是早就瓦解了这层契约关系。
最终,局内的人怕都不会有好下场。
想到这,司徒清冽目光一寒,这真的是完全只针对他和凌虞岚的这么简单?只是单纯的看不上凌虞岚?
司徒清冽如何会天真的相信这点?又或许是看不过司徒家族顺顺利利?可外界并不知道凌虞岚是自己的命中之人,灵魂伴侣,他们缔结的契约也不是寻常隐士的婚姻契约,而是灵魂契约。
总之,司徒清冽不得不为此感到疑惑。
固然花了五十年的寿命抹去了对沐羲的眷恋,可就算结契他对自己的灵魂伴侣凌虞岚依旧是师兄妹或者是兄妹的感情,只是更加信任,更加信赖。
这,有些奇怪。与历史上记载的灵魂契约,到底有所不同。
司徒清冽不敢告诉家族中的长老,唯恐牵连沐羲,牵连沐氏,让那只蠢兔子招收无妄之灾。
眼下他与师妹结契,双修之时的确比往日修炼而言,可谓是一跃千里,司徒清冽便也放下了这层顾虑和疑惑。
凌虞岚的性格率真直率,对人坦诚,对他,对师傅,对小师弟都极好。两人之间也越发默契,想来相处一生,也是一件幸事。
外界看不透,司徒家族又遵循天意。
许多事,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也或许是,事在人为,世事难料......
沐羲那一身西装礼服,把往日的稚嫩与天真隐去,多了世家公子的韵味和傲然,谈笑之间举止优雅,谈笑风生。
安靖站在司徒清冽身侧看了眼,便是难以移开视线“你若真对他无意,我去试试如何?”这是安靖第三次为一个人惊叹,那种感觉让他难免多了几分跃跃欲试。
司徒清冽并未恼怒或不快,反而笑了声,用下颚指了指一旁不远处的周南桉“看到那条恶龙了吗?安王子是打算去屠龙吗?”
安靖挑眉,能说出这种话必然是真对沐羲放下,笑笑,不置可否道“周南桉固然是周家公子,可能给沐氏带来的利益毕竟有限,而若是我,既能庇护他,又能宠着他,还能给沐氏带来足够的利益。”
司徒清冽并未恼怒,世家之间不外乎如此。他当初第一眼就看上沐羲时,便是因为沐羲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那么的刚刚好,所以以为是师傅找来的另一半,放纵了自己的感情。
可惜,猜错了,他也付出了代价。
“他还小了点,”司徒清冽抿了口酒,轻叹“若他不进隐士界,的确需要有人护着,看着。”而他,还有周南桉,甚至可能还有他师傅,都已经被卷入这场劫难里。
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有个人能护着沐羲,他如何会拒绝?
自己与他已经断了那层瓜葛,如今照顾的颇多...用师妹的话说,那大概可能是本能的放不下,还有...想养儿子或者确切的说...想养女儿了吧_(:3」∠)_
这么一想,他再看沐羲,瞧着他那嫩的能掐出水的小脸蛋,不由抿了下嘴“幸好当年赵旻夫妇生的是儿子。”若是女儿,啧啧...
想挤进去,却半天没杀出一条血路的安靖深有感悟的跟着点头...男孩就这么招人,女孩还不知道沐氏的大门还好不好呢,说不准墙都得被人翻墙翻塌了。
“赵先生身前长得如何?”安靖下意识问道。
司徒清冽看向不远处沉静,似是与人攀谈品酒,可一直留心这这边的许臧,抬了抬下颚道“这位爷当年可是看上过赵先生,你说呢?”
赵旻生的的确不错,但最出众最出彩的却不是他的无关和身形,而是那气质,以及过人的品性。
与许臧打过交道的安靖却浑然一震,似有所悟。
想司徒清冽和安靖这么调侃的人也有不少,今儿的主题就是沐羲,成为别人的话题更是理所当然。
沐氏的拥附家族,一个个得意洋洋的前来参加宴会,这些年沐羲的表现,让他们终于放下高悬的心,更觉得没有跟错boss。
丁睿他们一家根本没有资格出席这种宴会,当年过的不错的丁家,也在几年的功夫里,落败的厉害。
清新时的丁睿心里恨,也是后悔,煎熬。
恨沐羲狗眼看人低,也很李家的人,可一切早已尘埃落定,由不得他再做妖。
至于顾家,过去的主家自然不可能来。顾亦敛带着自己的妹妹和二叔前来,顾家因不久前的事,而有些微妙。
固然顾亦敛受沐羲看中,可到底制顾家与何地,却不得而知。
顾亦敛如今也不过即将成年,将来能否重整顾家,更是个未知数。
旁人都小顾老爷子有眼无珠,不知好歹,也笑长房猖狂,不知感恩,可与此同时,不论是谁家的旁系,又或者是家族本身,都见顾家惨状,自审往日是否有错。
冯贤带着孙武等,过去赵旻的好友一同前来,沐羲立刻迎了上去。
几位长辈自然也吧他们的孩子介绍给沐羲,这次的介绍非常正式,颇有把友情流传下去,甚至是合作的意图。
冯贤身居军旅尚好,可孙武等人却是商场上的,他们往日对沐羲颇为照顾,生意上也是如此,到是多了几分扶持的意思。
眼下先是联邦得罪沐氏,他们尚未相处对策,谁知沐氏棋高一着,安家转头给不少方便,其中猜测众多,可不外乎是沐羲的胆识过人,若不是有高人在背后提点,而是沐羲自己的能耐,怕真是虎父无犬子,一时间沐氏手中也多了不少项目,沐氏怕是独自一人没法全部消化了,也没能力和资金。
别人还只是看着,不清楚沐氏的态度,可不久前柯家却拿到德安城的旅游开发合作的项目,这一信号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沐氏愿意割出利益,互利互惠的前提下。
这也让孙家等几位长辈忽然明白,沐羲如今的确是个孩子,却也是一位富有才华,并且前途不可限量的孩子。
赵旻与他们当年相交,生意往来不少,双方得利,如今固然过去的项目没断,可新的却不多。
而沐羲会有自己的人脉,朋友,更会把合作关系更多的偏向于自己结识的朋友,固然会因当年的恩情而有所回报。但对这些生意场上的老手而言,他们明白,那只是肉汤,真正的肉还是留给自己的人。
他们到底是作为长辈,拉不下脸问沐羲要,而就算沐羲想要给,他们可能都不好意思谈条件,商谈商。
可若作为平辈呢?这份友情将永远的流传下去,这是其一,其二互利互惠,其三几个家族相扶相持更能上一层楼,不是很好?
当初的小瓷瓶太过娇嫩,孙武他们回去吩咐的也只是多家照顾,辐照一二。
可如今,父母双亡后的沐羲,不过短短几年间,脱胎换骨,便流露出自己身为王者的气概...咳咳,不,这只蠢兔子没有那种气概,蠢兔子最多算是王者的头脑和魄力吧...主页还是买个萌~
看的那些长辈小心肝都能碎满地。
孙武他们不得不正视沐羲,他已经成长为一个不比他父亲差,甚至能更加出色的男...孩。
“这是你孙錤哥哥,小时候你最喜欢孙錤带着你出去玩,还记得吗?”孙武拍着三子的肩膀,笑道。
沐羲听着孙叔叔他们的介绍,心中一动,这是被承认,被认可的意思?
沐羲笑着结识了新的小伙伴,田纵棋和柯腾辉找了个空旷处偷窥“沐兔子不会有了新伙伴就不要咱们了吧?”
柯腾辉笑了声“他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说着回头看了眼田纵棋“你送了什么?”
“兔子套装!”田纵棋眼睛贼亮“从铃铛道蝴蝶结,还有可爱的带蕾丝花边的裙子,哈哈哈哈哈,好迫不及待的想看啊!!”
柯腾辉...“他会和你绝交的。”换谁都会...
“哈哈哈哈,他才不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