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莉萨艾伯的冷嘲热讽,太叔权显然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接下来的一番看似等死的举动,看在前者眼里却增添了几分凝重之色,就在这争分夺秒的关头,莉萨艾伯的火焰巨型手掌已然成型,毫不犹豫的一掌拍下。
蹭~蹭~蹭
就在那火焰巨掌即将落在太叔权身上的前一刻,那震颤已久的长剑终于从太叔权手中挣脱而出,一分二二分三,转瞬之间变化出三柄一模一样的长剑,却见这三柄长剑宛若有神志一般,开始不停的变换方位,随着变换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然在太叔权上空组成了一个密集的剑网。
三才阵?看到这一幕,邹易暗自嘀咕了一句,转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大声提醒道:“小魔女,这剑已经有了灵智,赶快把它打回原形,否则不堪设想”
没等他这话传开,那三才剑阵已经与火焰巨掌碰撞在了一起,怪异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在三才剑阵的攻击下,莉萨艾伯凝练而成的火焰巨掌已经满目苍夷,仿佛割肉一般,每一次与剑气相撞,巨掌都会被其削去一块,短短数秒钟的时间,火焰巨掌已经溃不成形。
“这剑气怎么这么厉害”
看到这样的结果,那仿若火神降临的莉萨艾伯也瞬间蒙圈了,火神掌的厉害她是知道了,别说是刀剑就是面对飞弹攻击都怡然不惧。
“这是剑灵的攻击”
似乎猜到了她此刻的疑惑,半吊子的邹易瞬间充当起解说员,憋足了劲喊道:“现在你面对的已经不是那老头,而是那把剑本身,华夏传说中的剑仙你听说过吧,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就是这东西。”
“华夏这个地方果然是神秘莫测啊”
经过邹易这么一解释,莉萨艾伯顿时了然,又禁不住感慨一番,那一直置于身前的手掌悄然收回,随着这一动作,那已然不成形的火神掌也溃散而去。
随着火神掌的消散,长剑顿时失去了对手,稍一停顿便朝着莉萨艾伯的方向继续攻击而去,却见这飞行速度已然超出了正常人的视觉感知,只看到那剑身在空中若隐若现的闪动了两三次,突兀的便出现在莉萨艾伯身前。
“剑灵吗?”
看到长剑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飞来,莉萨艾伯冷哼一声非但不躲避,竟然还挥出一拳直接硬碰硬的攻向了长剑的剑尖。看到这一幕,邹易有些不忍目睹甚至想闭上眼睛,暗骂莉萨艾伯这个白痴,居然自负到想要用去对碰剑灵,这与找死又有何异。
噌~
金属碰撞摩擦产生的刺耳声响将邹易从谩骂声中拉回,一愣之下,却发现结果并不如他所猜测的一般,此刻的莉萨艾伯身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套一如她钟情之色的红色金属盔甲,贴身的设计,极佳的线条感,越发衬托出小魔女那曼妙的身子,而且还多出了一丝令人目眩神迷的阳刚之气,刚柔并济,可谓是浑然天成。然而真正令邹易感到吃惊的是,这套盔甲竟然能够抵挡住剑灵那锋利如斯的攻击,仅仅在那拳套上留下了道道浅浅的划痕。
“不过如此”
小魔女那傲慢嚣张的声音再次响起,话音未落,却见她得势不饶人,身形飘忽间已然主动发起了攻击,一时间金属摩擦而产生的令人心焦力碎的刺耳声响连绵不断的传入了邹易的耳朵,难受的他牙关都在打颤,无奈只得用银针封闭了听觉,方才松口气。
场内的战斗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再看邹易,他此刻的情况并不乐观,胸前那两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虽然经他简单处理后已经不再往外渗血,然而在莉萨艾伯到来之前,却也已经流了太多的血,此刻脸色苍白,嘴唇泛出异样的青紫之色,当然这还是最严重的,关键还是太叔灵越的那一掌,显然已经震伤心脉,好在阴阳眼恢复的及时,在阴阳之力的护佑下才没有继续恶化,不过却也已经行走于生死边缘了。
看到场内僵持不下的战局,邹易心里也跟着着急,他这实在是不想也不能再等了,眼神飘忽间也开始帮着莉萨艾伯琢磨起对策。
“小魔女,这剑灵应该还是受那老家伙控制的,别忙着对付它,先将那老东西给杀了”
话说就在邹易绞尽脑汁思虑应对之策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太叔权那低垂的双手不易察觉的轻轻颤动了两下,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意识了其中关键。
“恩?”
听到邹易的喊话,那正在场中酣战淋漓的莉萨艾伯眉宇间闪过一道喜色,禁不住暗暗松了口气,别看他此刻如火神下凡般战力通天,剑灵已然被她打压得抬不起头,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实际情况情况就是,如果这场战斗不能在十分钟之内结束,那她也只有陪着邹易一起香消玉损了。
经邹易这么一提醒,莉萨艾伯顿时改变了攻击对象,毅然撇开剑灵的追击,甚至拼着被其从背后偷袭的危险,快若闪电的攻向了那依旧盘膝而坐的太叔权。
“我檫~”
随着邹易的一声大喊,莉萨艾伯侧脸望去,大惊之下瞳孔猛然收缩,却也没想到那剑灵狡猾如斯,紧跟着她的步伐居然也改变了攻击对象,转而朝着邹易所立之处飞去。
眨眼间,场内战斗画面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莉萨艾伯的攻击对象变成了太叔权,而随着莉萨艾伯这一举动,剑灵居然也舍弃追击,转而攻向邹易,这一幕的变化,显然已经超出了邹易和莉萨艾伯的预料,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这二人同时愣在当场。
“攻”
在这瞬息万变争分夺秒的危急关头,邹易也仅能喊出一个字,当然这一个字也足以表达出了他此刻的想法,攻击太叔权亦或返回救援邹易,这二者之间他毅然选择让莉萨艾伯继续攻击太叔权,当然大无畏舍己为人这些个词用在邹易身上显然是不合适的,他也不过是审时度势后方才做出的这个最佳的决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