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鲁山依旧沉浸在这动人心弦的笛声中时,下一刻却是戛然而止,却见邹易老神在在朝他看了过去。
“现在你还觉得不可能吗?”
“这。。。。。。”
一顿之下,鲁山一脸激动道:“这确实是祖师爷的墨兰笛,也只有墨兰笛的笛声才能产生这种逆天的变化。”
“那你说会不会是我从祖师爷他老人家手里抢来的呢?”
“邹师兄,你看。。。。。。”
邹易有心调侃,一句话把鲁山说得老脸通红,尴尬的无言以对,过得半响方才一脸正色道:“前事莫提,既然邹师兄手持祖师爷的信物,那就相当于祖师爷亲至,从今往后阴阳道门外门护法一干人等任凭差遣。”
“差遣说得有些重了,先前我也说过,让你们出手相助,目的并非为了一己私利,而是想要重振阴阳一脉,双方目标一致,只能说是同心协力,何来高低贵贱一说”
说话间邹易禁不住暗松口气,他还真有些怕眼前这死板的老和尚追根究底,万一问起邹衍的行踪,这让他如何回答。
“此言差矣”
鲁山摇头道:“邹师兄心胸豁达,然而想要从无到有重建阴阳道门,规矩等阶必不可少,一个门派的强大不在于它有多少弟子,只要有一个强大如祖师爷般能够起到精神支柱的人物,那么这个门派就算建成了。”
不得不说鲁山这番话确实很有道理,当初阴阳道门为何会受到修真界的围剿,正是因为邹衍的突然消失,少了这样一个手段通天的人物,已然对修真界产生不了威胁,方才引来了那场惊天大战。
“所以说既然师兄有心重振阴阳道门,而且你手里又握着祖师爷的随身信物,那这道门之主的身份就必须确定下来”
鲁山趁热打铁的说道:“只有这样才能将散落在外阴阳一脉的后辈传人聚拢到一起。。。。。。”
看到鲁山已然开始洋洋洒洒口若悬河的规划道门的重建,邹易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话说前一刻还疑虑重重,这会儿却又死心塌地,不得不说这老和尚的适应能力也忒tm强了,无奈之下只能岔开话题道:“先不忙说这个,大师你还是先给我说说那方丝帛的来历吧。”
看到对方神色间的无奈,鲁山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笑道:“邹师兄你这称呼也该变了,叫我鲁山就行。”
“行吧,鲁山就鲁山,一个称呼罢了”
邹易知道要是不答应,这老和尚怕又要长篇大论为其讲解清规戒律了,当即点头再次追问道:“这丝帛和阴阳一脉到底有什么联系?”
其实在丝帛到手的那一刻邹易已经探查过一番,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连一丝阴阳灵力波动都没有,实在想不明白这鲁山是怎么凭借此物将他和阴阳一脉联系到一起的。
“这丝帛和阴阳道门确实没有多大联系”
鲁山神秘一笑道:“不过,却和祖师爷有着莫大的关联。”
“怎么讲?”
但凡只要涉及到邹衍的信息,邹易那是最关心的,紧忙追问。
“其实这也不过是阴阳道门流传至今不知真伪的一个传言,说是当时祖师爷并非突然离去,而是寻觅到了一处仙府,准备在仙府之中渡那飞升之劫,再往后就形成了两种说法,一种自然是渡劫失败形神俱散;另外还有人说,祖师爷已然渡劫成功飞升而去,而且还在那仙府之中为阴阳一脉后人留下了足以重建阴阳道门的玄机,也正是因为这种传言,我们这一脉才能毅然坚守千年之久,为的就是能够寻到仙府,开启祖师爷留下的玄机,重建我阴阳道门昔日荣光。”
说到这里,鲁山脸上抑制不住的露出了一丝神往之色。
为了一句虚无缥缈的传言,这些人居然坚守了千年之久,邹易心里再也生不出一丝一毫嘲弄轻视,油然而生的多了一丝敬佩。
“既然是传言应该做不得真吧?”
倒也不是故意打击鲁山,邹易只是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
“传言?做不的真?”
鲁山此刻显然还沉浸在先前的亢奋中,大笑道:“在这之前或许还有这么一说,可当师兄你拿出墨兰笛的那一刻起,这已然已经不是传言,而是真实存在的,你可明白?”
“这鲁山的心智着实不简单”
暗赞一句,邹易当即顺应着点头道:“这仙府确实存在,师父他也曾向我提起过,只怪我修为境界还不够,无法开启仙府,只待修炼有成之时,必然会去开启仙府,重振我阴阳道门声威。”
“说得好”
鲁山嘿然一笑,没想到眼前这年轻人如此机敏一点即通,却不知邹易这话说得虚虚实实,倒也并非完全杜撰,邹衍确实提到过洞府,却是不知道是否就是鲁山口中所说的仙府。
“听你这意思,这丝帛之上难道记载着仙府的位置所在?”
不管这仙府和洞府到底是不是一回事,邹易决然不会放弃关于洞府的任何线索。
“这么说也无非不可”
鲁山点头道:“当年祖师爷离开道门的时候曾留下一封书信,之后流传下来的种种说法也是因这封书信而起,而且道门被灭后我们这一脉多方打探发现,那一次修真界的群起而攻似乎也是为了这封书信,所以有理由相信,这封书信里必然隐藏着某种信息指向仙府所在。”
“你该不会是想说这方丝帛就是师父当年留下的那封书信吧?”
神神叨叨说了这么多,邹易要是再猜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他索性撞豆腐寻死得了。
“难说”
鲁山皱眉道:“这两千多年里我们这一脉从未停止过寻找这份书信,期间也想方设法弄到过不少类似的东西,都被否决了,不过这一次有些不一样。”
“哦?”
邹易一脸好奇道:“哪里不一样?”
“尺寸和材质”
说话间,鲁山从怀里将那方已然被他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丝帛拿了出来。
“这东西你就这么保存的?”
看到他如此随意的将丝帛搁在怀里,邹易顿时傻眼,话说如果这丝帛真是那邹衍所留书信,那就是无价之宝啊,如此随意存放,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