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的开头和许愿的名字
88年的元旦,北方的冰雕节也在这个时候如火如荼的开始了。(飨)$$(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在这个边缘的中心城市,人群拥挤着
欢欣鼓舞,热闹非凡。元旦的最后一个假期的夜晚,要工作的人全部早早的闭门闭户,街道上有些繁
华落尽的凄凉。寒冷的北风像突然而至一般,没多久,大朵大朵的雪花就落了下来,这下连还没有关门
的店家也开始陆陆续续的熄灯关门,人群一下子消失了大半。
冰雕节的会场,绚烂的灯光还在寒冷的冬雪里坚强的亮着,显得孤单又寂寞。人群散去,一位四
十岁左右的大叔,紧了紧身上厚厚的军大衣,间谍一般的礼帽搭配着军大衣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没
有人在意这些。
大叔目不斜视的急走在巨型的冰雕之间,大大的毛领遮住了大半的脸面,只有一双温和的眼睛和浓
密的眉毛在寒光中烨烨生辉。突然,大叔往一座小小的半球形的冰雕走去。这个小冰雕只有一米多高,
中间一个拱形的小门,应该是给小孩子玩耍用的。此时拱门里传来微弱的哭声和呼喊声。
大叔稍一弯腰,就看到一个小小的柳编围栏小筐装着红底碎花厚棉袄裹着的一个襁褓。襁褓里露出
一个巴掌都不到的小脸,脸上的皮肤还有些皱,大概是被冻着了,嘴巴有些发紫。
大叔抱起厚厚的襁褓,四处看了一下,除了被践踏的乱七八糟的脚印,什么都没有发现,就连只言
片语都没有留下,唯一可称为线索的,只有宝宝脖子里挂着的铜钱大小的银锁片,那锁片是祥云图案,
下面的小铃铛已经掉了,图案也磨损了一些,显然是以前的旧物了。
襁褓包着的厚棉袄和包宝宝的大红色四方小花毯也是世面上很平常的毯子,就算问也问不出来。
小宝宝大概是饿了,所以一直不停的哭,感受到怀抱的温暖,居然闭着眼睛就往大叔的怀里钻。大
叔被吓了一跳,忙往外面抱了抱,谁知宝宝居然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大叔无奈,将宝宝护在怀里,还拖
着柳编的小筐,往最近的杂货铺走。
这个不起眼的小杂货铺在北城这个地方,就算知道地址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但是大叔却左拐右拐的
很快就找到了。
轻轻敲了三下木质的陈旧门板,等听到有节奏的回应门声,大叔又急急的敲了五下,然后就有人抽
开一块门板,看到大叔又抽开一块门板,等大叔进来,那人很快的又装上了门板。
大叔将小筐往地上一放,把襁褓放在桌上,桌上摆着一个羊油灯,但是没有点,只有一个灯泡挂在
屋顶正中间,发着昏黄的光。
那人回身看到多了一个孩子,居然没怎么惊讶的问:“哪来的?”
大叔轻声的说:“路边捡的。”
那人轻叹了一声,好像无奈一般,“你又要往组织里扔啊?”
大叔皱了皱眉,又点了点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带孩子啊,不如先交给嫂子,等大一点再看吧
。”
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也太不经心了,这都多少个了,组织里都快变成收容所了。”
大叔傻傻的笑了笑,“孩子这么小,你能忍心看他们就这样死掉啊?”
那人想想也是,不过不是还有孤儿院吗?每次都带回组织,要是有潜力还好,那些没潜力的不还是
白养到十几岁,虽说也不至于养穷了组织,可是其他成员任务就多了,总得有钱教养他们吧。那人正了
正色问:“任务完成没有,要是完成还得尽早去收剩下的佣金,完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大叔看着还在嘤嘤抽泣的小婴儿说:“你帮我照顾一下孩子,我马上就去,放心吧,钱拿到我们就
走,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那人点点头,转身去给孩子熬粥,大叔则再次搬开门板,顶着风雪消失在黑暗里。大概一个多小时
之后,大叔再次回来了,除了多了一只黑色的小皮箱,其他都没什么改变。
大叔进门,拍了拍身上略白的积雪,什么都没多说,只淡淡的说:“走吧。”
屋里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了,一点痕迹都没有,大叔让那人抱着孩子,转过后门,拐了好几个弯道,
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小汽车,车子在黑夜里发出轻微的引擎声,呼啸而去。
第二天一早,一声尖叫打破了北城的宁静,一夜大雪,掩盖了所有的肮脏,厚厚的积雪下面,躺着
一句冰冷的尸体。冰雕节的清洁工一早扫出了一具满脸疤痕的尸体,平静的格局被打断,不多久,一份
报纸道出了尸体的身份。接着各方报纸纷纷报道北城最大毒枭被仇杀,这可是警方久追不得的人物,突
然之间就被人送上门了,警方可算是有个巨大的惊喜。然而这惊喜到底是谁送的却谁都不知道,就好像
突然间从天上掉下来一般。
北城大街小巷一片洁白,但是南方的气候却仍然温暖。
带着一个小孩子,大叔已经乘着私人飞机飞到南方了,小孩子吃了睡睡了吃,一大早的时候,无论
两个男人怎么弄,孩子就是一直哭,弄的两个人都是手足无措的。好不容易驱车到接人的地方,把孩子
往大嫂怀里一扔,终于轻松了下来。
大嫂打开襁褓一看,原来是尿尿了,亏得孩子还忍了这么长时间,屁股都红了。
小孩子刚生下来,就算不吃东西也是可以的,喂什么就拉什么。收拾好之后,大嫂抱着孩子出来问
:“名字取好没有?从哪弄来的?”
大叔略皱了皱眉,随口说:“就叫许十三好了,好记。”
大嫂翻了个白眼,“你到底看过孩子没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叫十三,她长大不恨你!”
两个糊涂的大叔一惊:“女孩?我们还没看过呢,那眉毛可不像女孩。”
大嫂看了一下孩子的脸,经过一个晚上的生长和彻底的清洗,小婴儿嫩嫩的样子显现出来了。孩子
有些小,脸型暂时看不出,不过眉眼却很清晰。也许是哭的时间长了,现在不哭了,所以眼睛特别亮,
圆溜溜又很大,但是小孩的眉毛却是斜上飞扬的细长眉形,很英气。
之前小孩子要么哭要么睡,都没有正紧看过孩子的脸,所以两个粗心的大老爷们,根本不知道自己
救了一个多么可爱的女孩。
也许是被收拾清爽了,小婴儿并没有哭,等两个人围着看孩子,宝宝还直勾勾的盯着大叔看。要说
这么小的孩子根本没有聚焦的能力,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东西,但是在外人看来,就好像专注的
看自己一样。这样的表情真是大大的取悦了两人,于是大叔指着婴儿说:“快看快看,她在看我,果然
我们倆有缘呢。”
旁边的大叔不屑的切了一声,“每次捡到孩子你都这么说,哪次多看一眼了,还不是往岛上一扔。
”
大叔尴尬一笑,“我忙嘛,你也知道我有多忙,休息的时间都不够,哪有时间教养孩子?”
大嫂赶紧打圆场说:“阿庆,国生说的也对。你也别老揶揄他了,组织里也不差这几个钱,好得也
培养了不少人才。”
阿庆叔无奈的撇撇嘴,不再说什么了,许国生确实要忙的多,谁让他是组织里举足轻重的元老级人
物,许多大任务都指定他完成,虽然人有些粗心,但是处理任务却周全的很,一丝痕迹都不会留。
许国生,49年新中国成立之后出生,所以取名叫国生,自小失去父亲,由母亲养大,可惜母亲后来
也去世了,于是小小年纪就跑去参军,等到23、4的时候退伍,和几个战友成立了任务组织,接受各种
任务,收集资料,培养各种人才,是国家默许的私人组织,可以私下处理各种国家不好出手的事情。是
黑白两道都熟知却不了解的组织。
组织发展的很快,仅仅五六年,其资料库就有图书馆那么大,之后收养各种孤儿弃儿,私下联系黑
白两道,迅速买下一座私人岛屿,作为组织基地。随后十多年,组织已经渗入全国各地,甚至国外也有
几个据点。
张国庆,略晚于许国生进入组织,也是元老之一,但是分属不同部门。许国生负责各种任务执行,
而阿庆叔是负责信息收集的。两个人已经搭档了几十年了,是老搭档了。
当然,组织里的人也有一个人人敬畏的名字——特工。
阿庆叔比许国生还要大,许国生初生丧父,幼年丧母,后来随着南少林武僧习武,混到参军的年纪
又去参军。那时候当兵是流行,因为许多父母都是从部队退下来的,之后一直在不断学习,曾经代表中
国参加过各种武术比赛,拿了不少冠军。而阿庆叔就简单的多了,父母是通讯兵,小时候第一件学会的
事情就是发电报,之后一直往通讯方向发展。要不是之类的文化运动,估计也会上大学做教师之类
。
阿庆嫂和阿庆叔在参军之前就结婚了,之后早早生了儿子,等参军回来,儿子都好几岁了,如今许
国生还是单身,阿庆叔孙女都一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