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喂……你怎么样了?
董树强睁开那迷糊的眼睛,他刚要去斩杀倭寇,怎么会听见有人在喊,自己感觉有些眩晕,一摇头的时间睁开眼睛再看。
只感觉场景一变,自己面前坐着的是蒋韩影,她正摇晃着自己。
董树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他迷迷糊糊的说道“老婆我怎么回来了,刚才看见小RB,正要……”。
蒋韩影听病床上的董树强胡言乱语她脸上“腾”地红了,暗道:“难道这家伙发烧发糊涂了?怎么叫我老婆?”。
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董树强腾地做起,盘膝做好,再想运行《无相决》已经是荡然无存,怎么回道以前了?咦,这是医院,我怎么在这里?他抬头看相蒋韩影问道。
蒋韩影被董树强叫了一声老婆,还在扭捏着,脸色犹如红苹果。
听着这句“老婆”心里欢喜,嘴上愁,这应承吧!显得自己太随便,不应承吧!害怕对方伤心,正在两难之际见董树强好像很奇怪自己为什么在医院突然有了话题.。
“哦”是这样的,之前你不是感冒吗?我给你拿了点药,估计你太严重了,所以没有起到作用,这不发高烧41度,多亏我有事找你,打你电话你没接,我过来一看,你已经昏迷,所以把你送到医院,蒋韩影一口气讲述了董树强昏迷的经过。
董树强听着蒋韩影的讲述,他更晕了,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是“南柯一梦”或者“黄粱梦”这梦怎么比真的还真?但是眼前的情景怎么解释?蒋韩影却实好像还是未婚“之前的样子,这件红色的羽绒服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不是时空错乱就是黄粱一梦,莫不是我连现实与梦魇都分不清了?
揉揉眼睛甩甩头,董树强从新审视这个室内环境:“之间白色的被罩,床头柜上还有个心率测试仪,邻居身上穿的横格病服显示着医院的布局”。
看了一周的董树强,目光又转到了蒋韩影的身上,他刚要再次确认这是事实,只间病房门打开老陈那张熟悉的猪肚子脸映入他的脑海。
对啊自己与老陈是认识的,为什么在我发迹的时候没有老陈?以我的性格如果真的有了奇遇,自己绝对不会抛下同伴独自享福。
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要不是小蒋发现,我估计你已经没命了。
看着老陈边说边把手里的水果放到床头柜上,董树强不确定的问道:“老陈,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
看见老陈过来蒋韩影起身相迎并且让位道:“你看看?这家伙都已经烧糊涂了,估计再晚就要失忆了”。
猪肚子脸笑嘻嘻的坐到董树强的床边,看着董树强笑问道:“我说兄弟?你可是“铁将军啊?别这么吓唬人家小蒋,这次没有她你可真麻烦大了,知道吗?好了要记得感谢感谢人家,知道吗?”
老陈!瞧你说的,我们都是朋友,谁遇见了都会这么做的,这点小事不值得一提,呵呵,是吧?
是是是,听你的,好感觉吃点水果吧,小董,小蒋你也来个苹果吧?。
谢谢老陈,不过我不记得了你还是告诉我今天到底是哪年?……
停,停,停你不会看手机吗?
“哦”对,说着掏出一老式手机,开始查看。
这一看,这那让董树强郁闷死,竟然是2005年的九月,自己那里过了5年这不还是桥头生涯吗?
看了自己还需要在这底层社会游荡,无依无靠的,看来这南柯一梦该撒嘛了,摇摇头董树强也是笑着回应道:“呵呵,没事,只是刚才做了一个梦。
谢谢老……婆字还没出口,被反应过来的思想给强行压了回去,只得变换口吻继续道:“谢谢老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