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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黑色的色调让整个木叶村铺满悲伤的基调,当疾风来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推开半掩的大门,熟悉的景色顿时呈现在眼前,青石子铺成的小路蜿蜒曲折,四季常绿的不知名植物铺满道路两旁,不过看那参差不齐的模样,一定是长时间疏于剪裁。
院子里的树也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干,枯黄的落叶竟然还依稀散落在地上,看来也是无人打扫。
疾风没有进入屋内,而是绕到了屋后。
“父亲,我...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但是面对您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我现在过得挺好,水门老师教会了我不少知识,我也认识了几个朋友,但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卡卡西跪在旗木茂朔的墓前,脸色有些难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父亲的路我不会在重演,而且我明年就要参加上忍考试了,请父亲保佑您儿子能够成为上忍,将来做一个和您一样的强大忍者。”
说到底卡卡西心中还是放不下父亲自杀这件事,以至于现在的卡卡西完全按照忍者守则来要求自己,以任务为第一原则,即使抛弃同伴也要完成任务。
卡卡西拔出了手中的白牙短刃,像上次疾风那样,在旗木茂朔的墓前舞了起来。
当疾风到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卡卡西舞刀的一幕。
疾风脚下踏着月影步快速朝着卡卡西奔去,背后的太刀早已经落在了手上。
挥舞着白牙短刃的卡卡西已经发现了冲过来的疾风,看到疾风拔刀之后就已经做好了防范准备。
疾风抽刀的瞬间就用了月光流拔刀斩,清冷的刀身划破了空气,像一道月光斩向卡卡西的腰间。
卡卡西将白牙反握,竖着挡在腰间,正好和疾风的“月”碰撞在一起。
疾风知道现在的卡卡西还没有得到写轮眼,攻击还是以旗木刀术为主的卡卡西,刀术完全不输于他。
向前的冲击力还没有消散,疾风越过卡卡西,滑倒了他的身后,这时候趁势发动了月光流刀术-月返,漂亮的白色弯月从卡卡西的后面出现。
卡卡西也同样有些吃惊于疾风的攻击速度和对时机的把握,不过他还是快速转身裆下了这一刀。
双方都各自后退了几步,卡卡西脸上出现了一抹凝重。当疾风又踏着月影步挥刀来攻之时,卡卡西不得不认着了起来。
认着的卡卡西,运用着旗木刀术也是不可小觑。旗木刀术重在速度和灵活性,这和疾风的月光流刀术不经相同。
两人在刀术上的成就分不清谁高谁低,疾风的木叶流和月光流刀术和旗木刀术算是拼了个旗鼓相当,偃旗息鼓之后,两人将刀插在了地上,然后用男人之间的方式,互相锤了对方胸口一下。
“疾风,想不到你已经将月光流和木叶流运用到如此地步了,我在你这个年纪还只是摸到旗木刀术的门槛而已”。
对于卡卡西的话,疾风完全没有客套的说着谦虚的话,哈哈一笑后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大吃一惊。这可是我不停训练的结果,就连水门前辈都认可我了呢”。
“幸好你拜了纲手大人为师,要不然就能成为我师弟了,我可是常常听到水门老师感叹,懊悔没有抢先收你为徒”。
卡卡西带着口罩,疾风也没有看到他有些吃醋的表情,但也用玩笑的语气说道:“我也想当水门前辈的徒弟呢”。
卡卡西的眼立马变成了白眼,然后毫不客气的给了疾风。
“别得了便宜卖乖了,水门老师教你飞雷神之术,算是你半个老师了,而且你竟然成为了纲手大人的徒弟,说真的我都嫉妒你小子的好运气了”。
疾风完全不想要这样的好运气好吧,纲手老妈的腹黑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架住的,而且还有一点,成为纲手大人的徒弟,那你就要将自己的脸皮弄厚一些,因为借钱大多都是你的事情。
接下来疾风说的事情让卡卡西完全颠覆了纲手大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口吻说道:“这还是我听说的那个木叶公主,纲手大人吗”。
对于卡卡西的疑问,疾风只能拍着他的肩膀,然后说:“兄弟,你还是太天真了”。
当两人结束了互相扯皮的闲扯时间之后,本来坐在草地上的两人一齐站起身来,脸上都带有一抹凝重。
两人来到墓前,再一次的对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也让疾风想起了很多令人难以忘记的往事。
犹自记得在自己父母墓前站立,面带沧桑的男人,以及第一次让自己踏上修行的男人。
旗木茂朔,木叶白牙的名号会被一代又一代的木叶忍者记住。十年之后,百年之后都会被人们称赞一声英雄。
鞠完躬后,两人离开了训练场来到了屋内。屋内还是那些家具,只是变得有些陈旧了,其余的倒是没什么变化。
“忍者的生活还适应吗”卡卡西摘下来面罩,喝着滚烫的茶水说道。
疾风看着对方已经初步摆脱稚气的面容,心中依然有第一次见到时的兴奋,因为火影漫画里的卡卡西都是带着面罩的形象,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实面貌。鸣人他们折腾了那么久都没有见到卡卡西的真容,而自己轻易地就见到了,而且还是近距离的真实的人,怎能不兴奋。
不过听到卡卡西的问话,疾风还是及时回答道:“怎么说呢,除了任务有些无聊之外,其余的都还好”。
卡卡西又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大多都是关于疾风的老师啊,队友啊这类问题,疾风都一一回答了他。疾风听的出来,对方语气里充满了关心。
不知怎的,疾风对卡卡西的感觉就是同病相怜,两人几乎同时失去了父亲,并且他还在卡卡西家住过一段时间,这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像一家人一般。
告别卡卡西之后,疾风算是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回到家的他又将六合刀术演练一边之后,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