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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 惊心眼一目定神 狮子吼气破长空

井泉传 畊樵居士 7210 2022-11-09 06:04

  周密迈着简短的步伐,有气无力的向前走着。如果还没找到好的工作,就回家一趟,看看家里面的情况。老家正在建房,必须回家帮忙。年迈的父母正眼睁睁的盼望着周密能回到他们的身边,帮他们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周密本想挣些钱回家,可是现在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没有任何办法,周密只得带上行礼,走上回家的列车,到家时,父母满心欢喜。房子正建了一大半,多半还在等待着周密帮忙。周密没有犹豫,就参与其中的工作,虽然比起打工的日子来说要辛苦多了,但是只要一咬牙,也能挺过去。

  几天过后,房子正当建筑中,祖送宝便跑了过来,见得周密势弱,强行要借走周密家的木材,父母无法,见其横蛮无理,且是一个有名的打手,便低下头来,答应了他,周密见得便喊话道:“祖送宝,你如要借走,便要负责任的帮我还回来。”不料周密此语一出,得罪了正在兴头上的祖送宝。祖送宝一时兴起,便跑了过来,直逼周密,恶狠狠的说道:“看我要付个什么责任!”便要大打出手。

  情势危急,果见得周密讯速转身,正要返回屋内,操刀拿器物。那祖送宝已近屋亭之下,年迈老父站立不稳,用胸而挡之,母亲随身而去。周密返回屋已是不可能的事,男儿当有保家卫国之责任。父母安危就在旦夕之间,周密当机立断,立马返身驰而援之,自知不是那人敌手,周密随地拣起一块青石,一头尖利。紧攥右手,父母子三人并肩而立,对抗外敌入侵,那人紧抓周密左手,其力道有劲,是多年砌匠,又值壮年,日经风吹雨打之徒。早就是远近闻名之打手,常常持力凭武技量惹事闯祸。其祖送宝少年时深夜于梦中,莫名其妙间闯入一黑面纱人物,奔于老岭之上,授之武艺,教已拳谱。冬习三九而夏练三伏。此人尖腮窄额,圆肩粗膀细腰,乃习武之才。深受武艺高人的指点,暗授几套自家拳法。备已乱世之用。因其家居扼守咽候之处,急时可据其敌,缓解撤退之危机。授其几式,足已遍及区际之内难逢其敌手。果不出黑面纱武艺高人所料,祖送宝经久习武后,初练有成,早就按耐不住内心的空虚寂寞,跃跃欲试,而蹉拳磨掌。自持功夫了得,单人独马,闯荡了一番世界,因祖送宝招数怪异,又因灵活异常。不于常理之中,二三个成年粗壮汉子围攻,一时打得眼青鼻肿。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此人不知天高地厚,犯了江湖大忌。于是当地好手聚众十来青壮年围而追击,祖送宝眼见敌势众,也无意与之争斗,三二下于田沿山径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只得望而兴叹。不知何方人氏,果见得有些三脚猫工夫,来无影,去无踪,独闯险地,全身而退,跑得快的才见得其身影轻飘远去。这跑得了和尚,跑不脱庙。这一传十,十传百,一下便查了个底朝天,这个砌匠是小南山人氏。早就听得传言,不要与之争斗,有些本事。只是不知师承何方,武艺之招数非本地所传,当地有名望的把式曾经远远观察,其路数摸不清底细。只是招待年青后生,往后见之,必要留心,切不能与之争强好胜,言语间不可高傲无物,油腔滑调视之。惹上祸来,自受其辱,伤及本地声誉。日后在社会间说不起话,抬不起头。切记切记。

  周密今日碰到的是个人人视而避之的游痞,虽有砌匠正当职业,却四处与人争吵,因而没有包工头愿意叫他砌墙,远走他乡务工,只因性格一味任性。就凭其武艺基础,做个保安协警只是屈才了,与老板保驾驱航,只是又不听人呼唤,有其本事也难保老板敢用其才。因而一直抱膝于家,做点零碎小工之类,养家糊口。这年来由于修水电站,筑坝而水位上升,沿河两岸移民建房一时风生水起,难已控其局面。此时砌匠师傅空缺,一时来不及聘请,三日学成的况且是好师傅,你想这个久摸砌刀的人来说,得到了咸鱼翻身的好时机。

  由于家中建房,周密不得不从浙江返回。这几日,包工师傅手下正缺人手。见得祖送宝路过家门,见他是个砌匠理手,便呼叫了他。哪知他听得周密之语,说是:做人要讲信誉。哪知在他耳里却变了味,深知周密年纪轻轻,哪容得你来教训。周密也是该有如此一遭遇,那祖送宝便愤气冲冲的朝周密奔过来,伸开拳头,展手便打。正在这时,周密顺手从地下捡起一块尖石,对准那砌匠祖送宝而去。那砌匠祖送宝抓紧周密左手,此时周密知其力道有劲,想反手过来,却一时动弹不得。此时砌匠祖送宝右手伸拳直冲周密面门而来,虎虎生威,行风有声。周密耳根听得清楚,见其来势凶猛,如果再不拿出招式致敌,恐受其敌所致,反而被动。周密在力气上比不过一个久在建筑行里做事的砌匠,只得灵活机智中出拳。正在这紧要关头,周密身不由已的抽出了右拳,积蓄了腰间之力,伸开了臂膀,如闪电般直击那砌匠祖送宝而去。只听得“碰”的一声,两拳相撞。周密顿时只觉得一道电流直冲手臂而来,一时麻木了。那砌匠祖送宝见得周密一个文质彬彬后生青年,竟身怀绝技,其出手之快,令人惊讶不已。刚才这一拳只觉得手臂发酸,似一股电流直涌心坎,幸而退缩快速,没有伤及要害。刚才一拳只是砌匠祖送宝粗略试探周密,只想一拳了结,便能一击便倒,哪想周密非等闲之辈,一时看走了眼。

  砌匠祖送宝乃一介流痞,先拜黄衣派武艺高人为师,由于酷爱武艺,又得名师指点,一般武林之中也难寻其敌手。可扁扁凑巧的是,天降奇缘,后来又遇蒙面高人的指点,此时的他,武艺造诣突飞猛进。今日见得周密一招之内竟然摆平了他的一拳,心下哪能服气。便亮出了他的杀手锏:“彩虹十二式。”其招式变化多端,如影如幻,连绵不绝。一阵风似的,直奔周密而来。周密虽自悟幻影神拳,却是单一简易,而砌匠祖送宝如此招式复杂之势,实是从未见过。周密经历过社会的惊涛骇浪,久经磨练,在危难面前从不退缩。于是也只能从容应战,见得砌匠祖送宝如此强的威势,如果只是用简单的幻影神拳,恐难对付。刚刚与之一击,右手臂还在隐隐做痛,不好使劲。眼见得大敌当前,周密只得用左手果断出击。于是积聚了丹田之气,蓄足精气于拳头之上,只见得一道闪电直朝砌匠祖送宝而去。那砌匠祖送宝的彩虹十二式变化多端,周密这一击已经用了十二分力气。然而在彩虹十二式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周密被彩虹十二式挡了回来,强劲的回荡力直伤了周密的手臂。此时周密双手已麻木痛疼,心下懊悔不已,今日难已取胜,曾经走遍了天下,也未见如此高手,今日却要栽在自家门前,让家乡父母们取笑了,让天下人言耻。砌匠祖送宝刚才一招竟然就击倒了对手,招数还未使尽,如此轻而易举的取胜,真是不堪一击,心中不觉暗自好笑。心想:我当是什么来头,今日竟让我使出生平绝技来对付,真是让人扫兴。这时砌匠祖送宝见得周密双手震伤,便得寸进尺,正要走上前来,抓住周密的衣领,此时的周密已无力反抗。只是退了一步,在这关健时,从丹田之处提上一口气来,亮出圆露之眼,对视着砌匠祖送宝的眼睛而去,却见得一道白光如虹一样飞逝而去。

  此刻一阵光芒直冲祖送宝双眼而去。只见得祖送宝见得如炬之光芒,眼睛失去了知觉,心脏空空空……心惊肉跳,一时站在那里,呆呆的不知所措。周密见他对自已下手毫不留情,也有意让这个流痞受到应有的教训。心里实是恨极他了。此招一出,又出一招。只见得周密蓄足精力,从丹田之内蓄足了内力,张开了嘴,一股气流划破长空直冲祖送宝胸口而出。砌匠祖送宝全身抖了一下,接架不住,一头低了下来,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见得如此,周密长舒一口气,方解心头之恨。此时才放心下来,便慢慢的走进屋来,隔着玻璃窗看着砌匠祖送宝。只见他摇晃着身子,站立不稳,几乎差点倒了下来。只凭多年习武,下盘功夫稳当,一时撑着,才幸免一难。

  不几日,周密家的房子正要竣工。正好趁机休息一下,于是坐在尚未完好的房内想想还要多少钱来花销。正此时,见得一妇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周密斜眼一看,却并不认识,便疑问道:“大嫂,你找谁?”那大嫂见得在角落处坐着的周密,顿时眼泪汪汪而下,一时说不话来。周密正觉得好奇怪,不知是何事。后来听她慢慢叙说,方才知道她就是砌匠祖送宝的老婆。周密听得妇人哭泣之语,说是祖送宝自从与周密打斗受伤之后,回到家中便抱病在床,全身发抖,胸口痛疼,四肢无力。于是四处请名医,也无果而终。后来想起他的授业恩师,于是便托了人情,去黄衣派请来。师傅深知祖送宝的张扬个性,自持功夫了得,四处惹祸,为本派在江湖之中威严尽失。本想废了他的武功,为江湖除此一害,不想他后来从哪里学得江湖失传已久的彩虹十二式。师傅也无能为力再来收拾他,只得听之任之。本不想再来与他一面,只是想想与他多年师徒情份,又因其妻苦苦相求,看在其妻其子女无人照看的情况下,便来到小南山为他诊病。然而师傅的到来,一见祖送宝的情况,也是直摇头,仰头叹息。在祖送宝老婆再三催问下,其师才说出其中的原由:“其伤是极强的内力所伤,当今天下,放眼望出,也没有几人能做到,其眼又受强光所刺,多处病情复杂。此乃何方圣人,竟有如此本事,为师也是无能为力。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想保命,还是把你打伤的高人请出山吧!”师傅说到这里,便转身走了。其妻说完,已泣不成声。周密听完此语,当初硬着的心逐渐软了下来,心想:当今只是给他一个教训,望他日后能改过自新,不要再持强凌弱就好了。便信手一挥,开了几服气血调和的药来,交与其妻。教他好生在家调理,日后不可再行凶做恶。其妻听得,慌忙点头,千恩万谢而去。

  自此之后,砌匠祖送宝经过几个月的调理,病情有所好转,便可下地活动。性情大变,不敢再张狂。心里一直在想着当初之事,仿佛就在眼前。当初那一惊心动魄的一刹那,至使他记忆犹新,也使得他终身落下了残疾。武力与功夫从此与前有天涯之别,彩虹十二式也从此再也使不出来了。对此砌匠祖送宝心内一直胆颤不已,只觉得从未见过如此阵势的交锋手段。心中暗愧不如,虽时常记恨于心底,但在黄衣派内已无人出来与其做主,此事只好不了了之。心想世间竟然有如此之人,不战而屈人之兵。手段之灵巧,技巧之高明,实乃从所未闻,令人不寒而栗。

  周密自从此次事情之后,在当地名声大噪,砌匠祖送宝在此地早就扬名已久,又因树敌太多,见得周密看起来文弱不堪,却能三二拳之内让砌匠祖送宝屈服,不知使用的是何门何派的功夫,旁观者一时也无法判断其武功路数。只是在眨眼间的功夫,砌匠祖送宝就被击得呆若木鸡,一切发生得太离奇了。周密也深深体会到,虽然击跨了砌匠祖送宝,但是却显露了自家祖传的天性能力。深知此招数不轻易示敌,只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使用。江湖中纷争已久,如若让一些心怀不轨之人获息,暗地里派人千方百计的向周密的眼睛下毒手。纵使周密万般本事,也实是让人难已提防。正当周密心下忐忑不安之际,砌匠祖送宝突然蹬门拜访,这着实让周密一时感到意外。原因是这砌匠祖送宝是个狂妄之辈,在他眼内自高自大久矣,一般人不屑于顾。这次来访但也情理之中,于是到客厅,分宾主坐下。还没等周密开口,砌匠祖送宝便开口了,说道:“这次栽到你的手里,实是让人意外。我祖送宝也是久历江湖,未闻败迹,更何况能伤到我的举目天下江湖,也难寻几个,却在自家门口栽倒在你的手中,心里想来实是佩服之极。也非常感谢你在我重病之际施手救了我一命,日后定当报答之恩。”周密听了祖送宝之语,知其有悔改之心,便也做罢。只是说道:“岂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江湖之中高手辈出,只是你没有碰到而已,日后行事说话请多自重,报答之恩就不必说了。”砌匠祖送宝听得周密说了,诺诺而应,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天夜幕之下,一蒙面高手悄悄的把我拉到树林之内,严重警告我,说是不充许把我们争斗的实情向江湖之中透露半个字,如若吐露,我立刻便知,取我性命只是倾刻之间。我当时伤势未全愈,又受他的重力挟持,足见他的功夫之深。当时我只得点头答应,决不会向外界透露,并且发了誓怨。在心里想来想去心下总是没底,于是今日特来拜会于你,向你吐露心底话。绝不会向江湖提及当日打斗之事,如若提及天诛地灭,你总可放心了吧!”周密听得祖送此话,也是意外之事。他倒是怀疑我从中做了手脚,派人要挟了他。周密心下黯然,却不知是何方高手从中帮助于我,是敌是友目前还不是很明朗。在江湖之中行走,几年来,背后的黑手实在是太多了,日后更要小心从事才行。免得遭人所指,只有行得正,才能坐得稳。

  第二日,周密正吃过早饭。站在门口思量着,见得隔壁阿嫂过来闲聊。一时半会后,阿嫂走开回家,在路上正碰到祖送宝前来。这祖送宝色胆包天,竞公然调戏阿嫂,阿嫂怒骂,也是不听,周密正见得,不知如何是好。如果周密前去解围,不会又一架,燃烧起昨日之怒火。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周密壮了胆,猛喊一声:“祖送---祖送---”连喊两声。祖送宝回头一看,周密心下一惊,只是摇了一下头,祖送宝听得周密的呼叫,居然走了。周密走了险棋一步,不到万不得已而用之。阿嫂见得周密有如此能耐,心里暗暗称奇。外行人却只知祖送之能,而不知周密的本事

  周密正在家中坐定,心中闷闷不乐,这祖送宝也欺人太甚,居然跑到我家中来闹事。虽然教训了他,但心中实是不干。让村邻屋舍见了也实是过意不出,不是让人看笑话吗。委曲只能藏在心中,待日后再说。周密久没练拳,身体也虚弱了不少,力劲也没有以前那么大了。那祖送宝力道强,周密虽然有幻影神拳护身,但也须强大的力量才能击倒对手。周密对武学疏远了,只因一堆的事情摆在周密面前。让周密无从选择,周密又打了几拳,只觉全身痛疼,脚手不灵活,拳脚也没有以前那么快了。然深感叹惜,不用功之悔恨。周密不死心,一定要把幻影神拳练起来,击败对手,赢得尊严。周密闻鸡起舞,练起基本功来,腿功、腿法、拳路、腰部力度、灵活性。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只觉得一身汗水,湿透了全身。练了几天,只觉得全身疼痛难忍。周密深知这是练功的第一步,挺过这一步,幻影神拳的初步就实现了。果然不到半个月的工夫,神拳的威力又进了一层。周密心下好生高兴,一时精气神点燃周密心中的神气。

  唐世勇此时年岁已高,亲眼目睹了周密与祖送宝的之间一场斗争,眼见得周密不愧为江湖中一大人杰,如今又常年在外任公司企业内高管人才,文武双全之辈,又因忠勇之士,算得上一个全才,如此天性本事在身,皆因血脉来源纯正,世属罕见。想起周密从小在身旁看到大,眼见得自已垂垂老矣,不幸感叹万分。不辜负上级的使命,一辈子在此偏远的山村,过着饥不择食的生活,想当年在部队转业回到山村,一十二个不情愿,想起此事,唐世勇一时感动不已,周密刚生的那个早上,眼见得乌云密布,雷电交加,忽然天空一亮,却见得一条火龙从天而降,直落到继珀的屋顶上,转眼间不见了,此时天晴气爽,阳光普照。唐世勇好生奇怪,方才知晓自已一生的使命定格在这里。苦苦的守了一辈子,眼见得周密雕琢成功,返回家乡,世道从此安宁,百姓从此幸福安康。唐世勇百感交集,一时热泪直流。

  周密久离家乡,自从与祖送宝一战之后,周密想起小时的伙伴,更想起时时提醒自已的唐世勇,不知他身体安好。多年来,周密有一个心愿,想把外面所见的一切情况向唐世勇叙说一番,让他也知道周密十几年来的生活,皆是一把泪水,一把辛酸中过来的。让周密尝尽了人间疾苦,想向他倾诉一下其中的酸甜苦辣。周密迈向了他的家门,轻轻的推开了门。却听得里屋传来一声咳嗽声,周密听得清楚,正是唐世勇的声音,周密呼叫了一声,却从里屋传来声音,说道:“是周密吗?那请进吧!”周密听得唐世勇的声音,虽然年岁已高,但是听力却一丝未差,幸是感叹,于是说道:“正是我,唐世勇伯伯。”周密进得屋来,炉内有火,其屋内尚温,唐世勇端坐炉旁,盖着被子。周密轻轻的走了进去,坐在唐世勇的对面,一时情绪波澜壮阔,不知从何说起。唐世勇见得周密来看自已,慌忙呼叫老伴给周密洒酒,端菜。周密悄然说道:“唐世勇伯伯,我想向你说说十几年来在外打工的情况,酒水就全免了吧!你们老来多有不便,不用客套。”唐世勇见得周密要讲叙外面的世界,心情顿时兴奋起来,竟毕是周密的所见所闻,必不同与往常之人,所以慎重。周密一说就是一个多小时,细细谈叙了自已的粗略经过,谈谈自已所遇到的形形**的人物,最后说道:“十几年来,我在恐吓中度过,当时不知什么事情降临,心乱而处在万分惊恐之中,只想着早日结束这事情,好重新开始,找个好工作,然而此事没完没了的在身旁演义着,当时万般无奈,也深深陷入无助无援之中。如此孤独的生活,一过就是十几年,没向人吐露半句。可想而知,其心里压力支撑到了极点。”唐世勇听得周密讲完,吸了一口烟,说道:“所有派系的当家人物都见得了就好,这是你人生中重要里程碑。度过此劫,你后半辈子也过得舒坦了,天下忠贞之士在看着你的一举一动,望你好自为之。将来为天下的忠诚之士找一个方向,为天下百姓的找一个安居乐业的贤明之主。”说罢,便躺了下来。周密知道唐世勇的话语总是高瞻远瞩,其中深意一直难懂,却在此时听来心里是那么明朗。周密没有吭声,见得唐世勇躺了下去,便从旁边悄悄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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