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天价女佣:冷情少主心尖宠

第二百零四章 漠然相对

  慕流年身边的霁月一愣,不对,怎么那场大火是花已陌的事情,夫人的死是花已陌干的,蓦然,他想起来君豪的话,看着花已陌的眼睛少了几分温度。

  虽然他不相信花已陌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是如果夫人的死和花已陌有关,也绝对不会手软就是了。

  “花念歌这么说吗?”花已陌嘲笑着问,当初慕流年与自己达成协议,他保护她的母亲安然,她回忆起五年前的种种,帮他找到凶手,如今她变成了凶手,想也知道是谁泼了脏水。

  “花念歌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不知为何,慕流年看着花已陌这样冷然嘲讽的样子就是心里不对劲,然后就想要发火“那是未来的慕少夫人,她是天上的云,你不过是地上任人践踏的泥土,天壤之别,云泥之差,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她的妹妹。”

  “是啊,我是不配,我也是高看了你,慕流年!自然有人该死,绝对不会是我!!”花已陌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是冷的,母亲去世的伤一直都在,为了不让人看见,暗夜里总会掉眼泪。

  如今,慕流年说,该死!谁该死,不是两三个月前慕流年找到他们,骗了她,囚禁了母亲,如今他们也许依旧偏安一隅,安然度日。

  母亲被割舌断手,死的凄惨,难道不是因为他。

  慕流年,花已陌感觉这三个字,从听到花念歌怀孕,在墓地听到他那样无情的言语的那一刻,已经硬生生的从她的心里挖了出来。

  她与慕流年不过是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这样的花已陌不知道为什么,慕流年感觉异常的陌生,似乎他非常不喜欢花已陌这个冷然的看着他就像是看陌生人的样子。

  可是,他不记得自己和花已陌有什么交集。

  “所以,你跟我走吧!”慕流年有些懊恼的冷然说道。

  临风,胡萝卜和兔子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安静的站到了花已陌的身边,气场不对,他们当然还是能感受的到的。

  “呵呵……”花已陌低笑,带着嘲讽的看着慕流年,“你要带我去哪里,做什么,不怕你的心头肉花念歌看见我不舒服吗?”她当然记得当初的条约,她在没有还清债务之前,她会是慕歌山庄的女佣。

  可是,人命相抵难道还不够,她从来都不欠慕流年的任何。

  “慕流年,我不欠你的。倒是你欠着我数条人命,不能是因为贵人就忘性大,想想怎么还的该是你!”花已陌压根就没有打算跟慕流年回去,或者说,慕流年在她的眼里不过是恩将仇报的小人,她是曾经失忆过,可是她就是不相信慕流年会忘了当年的种种,错吧驴子当了马,他会没有半点的怀疑。

  还是,只要是花念歌说的,他就相信?

  “你在说笑话,我慕流年从来不欠谁什么。狡辩也要有个度,花已陌。”慕流年因为花已陌的质疑,眸子更加的冰寒,看着花已陌脸上嘲讽的笑,陌生的疏离感,以及深深的戒备,他突然感觉似乎有点透不过气来。

  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他以前没有的。

  “慕,不是那样的。你……”蓝司辰站在花已陌的身边,郎才女貌的模样不知道怎么让慕流年觉得异常的碍眼,蓝司辰的话还没有说完,慕流年就冷冷的打断了他。

  “司辰,我不管你和她是什么关系,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纠葛。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蓝司辰也没有再说话,或者说,此时剑拔张的情况,他压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是他喜欢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哥们。或者,他的私心里想着,恼了也好,是不是那样他就有了机会。

  “司辰哥,没有事。”花已陌笑着对蓝司辰说,对于她来说九死一生是常事,所以她不想把任何的人牵扯进来受无妄之灾。

  可是花已陌微笑着看着蓝司辰的模样也是异常的刺眼,慕流年暗地里想,花已陌这样的女人怎么适合别的男人来爱呢,她活该是没有爱的,活该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活该就是该被他折磨,因为这是她欠他的。

  这么想着,慕流年的脚步已经开始向前。

  兔子一个闪身,站在了花已陌的面前。

  慕流年顿住,看着兔子的目光像是冰冷的刀子一般的凌厉,带着逼人的寒气。

  兔子挺直了脊背就是不退让。气势居然一点也不输给慕流年。

  这个时候,霁月却是动了,直直的冲着挡路的兔子就过来了,他自然是看出这三个陌生人不是一般人。更加想试试水的深浅。

  花已陌嘴角上扬着嘲讽的弧度,突然伸手用力的一拉,兔子就被她拽到一边,不要说兔子,就是霁月也没有预料到这个突发状况。

  霁月一时收不住攻势,在花已陌清冷的目光里,拳头直直的奔着花已陌的脸颊而去,可是,下一秒,花已陌就凭空的从他的眼前消失了,霁月一拳打空了,整个人踉踉跄跄,差点摔倒。

  回头一看,花已陌已经被慕流年拉了过去,此时,花已陌正以被保护般的姿势待在慕流年的臂弯里。

  如果不是刚刚两个人的剑拔张,唇舌剑,此时的姿势,谁都会以为那是一对神仙般的璧人,如果不是二位都冷着一张脸,相信会更像。

  慕流年在出手后连自己都后悔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希望花已陌挨打,明明她就是他的仇人,可是当他伸手拽过来,花已陌一个不防备跌进他的怀里,闻到那股幽香,感受到那个温度,他突然感觉心里异常的踏实,好像,花已陌天生就该契合在他的怀抱里一般的自然。

  花已陌的身体却是异常的僵硬,她的眉眼都是冷冽的锋芒,用力的挣脱了一下,竟然没有挣脱开慕流年的钳制。

  “你放手!!”花已陌怒了,明明是不死不休的关系,这般像是什么样子。

  慕流年却是动也没动,那个冷静自然的模样,蓝司辰甚至是怀疑他压根就没有失忆,不过是在假装。

  可是,他不能不相信圣手的医术。

  临风和胡萝卜兔子见状,齐齐地向前一步。

  “这家福利院还是跟我走,二选一。”慕流年给出了选择,他是低下头在花已陌的耳边说的,那个姿势无比的。

  热气喷薄在花已陌的颈侧,花已陌还是微微的有些不自在,可是,她真的是不希望自己被拿捏。

  临风,兔子和胡萝卜再次向前一步,霁月拦在他们的面前,气氛瞬间又冷凝了起来。

  “慕少主,我不会赖账的,麻烦你放了我,容我收拾一下。”花已陌退了一步,她不能就这样走,那三个人还没有安排。

  但是,慕流年那里,她是一定要去的,有一个词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话你的那个还在那里不是吗?昨晚的钓鱼还是有效果的,来的挺快的不是吗?

  慕流年审视的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想要看出来她到底有没有在说谎,或者是又有什么诡计。

  最终,花已陌平静的表情胜利了,慕流年还是慢腾腾的松开了手臂,似乎很不情愿一般。

  他一松开,花已陌的好不留恋的向前走。

  “你们三个,跟我来。”

  慕流年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四个人相携走远。

  “慕,不可能是她做的,那场大火。”蓝司辰轻轻的坚定的说。

  “你对她了解多少?怎么就知道不是她做的,她是我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的凶手。”慕流年冷冷的看着为花已陌说话的蓝司辰,“还是,你气势对她动了心?”

  似乎是晴天的霹雳响起,蓝司辰从来没有想到自己隐秘的有时候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喜欢的心思,被慕流年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会有这么大的震撼。

  蓝司辰这个时候才真正的去审视自己的心思,是喜欢吗?喜欢的有多深?可是一时之间,他得不出答案,只是知道,自己不见花已陌的时候,会惦念着,见了之后就高兴。

  “如果,我是喜欢呢,你的那些恩怨能不能放下,能不能认真的回忆一下五年前的过往?我说了,能做那些狠毒的事情的人,从来都不是她。”如果是花已陌,她又何至于屡屡生死线上挣扎,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慕流年眸子一冷,嘴角是嘲讽是冰寒:“那就收起你的喜欢,我不可能放下,你不要因为喜欢而蒙蔽了双眼。”

  “如果真是蒙蔽了双眼……”蓝司辰桃花眸里带着略略凄清的笑意,他抬起头对视着慕流年,“你是曾经被蒙蔽,还是现在被蒙蔽,不妨问问自己的心。”说完一个转身,就往花已陌的房间走去。

  慕流年看着他的背影,皱紧了眉头,蓝司辰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失去的记忆里真的有发生过他那些大事记之外的东西,比如情爱纠葛,为何他丝毫没有印象。

  “不行!!”兔子哗啦一下跳起来,“我们是你的护卫,不能让你去冒险。”什么叫只要他们三个安然的待在福利院,替她守护好福利院就够了,其他的有她自己来应对,不要无辜的去受池鱼之殃。

  “替我守护好福利院比什么都重要,你们知道一定会有人拿着这些人的性命来威胁我。而我一定是不会死的,他们想要的是财富是权势,如果没有得到,是不会让我死的。”花已陌耐心的解释。

  “不行,至少要有人在你身边。”临风说道。

  “我九死一生的时候不是也没有人在我身边,我还不是好好的。”花已陌看着明显是语言说不通了,脸色一冷,“你们是不是要听我的?”

  “是。”三个人恭敬的站着点头。

  “那就好,这就是命令,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来伤害我,已经伤害我的我会加倍的还回去。何况,花念歌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那些仇我去报,你们只要安心的等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会找你们的,现在你们就在这里熟悉环境,替我保存实力,不要那么快就暴露了,也让我有一张底牌。”

  “你的底牌还有我。”蓝司辰慢慢的走进来,很是认真的看着花已陌,“你可以不去,我想办法。”

  “不,我要去。”花已陌坚定的说,“花念歌在那里,我怎么舍得她幸福,我还要确切的知道我的母亲,我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所以,一定要去。如果你想要帮我,就守护好自己,也许有一天我一无所有,还有个地方可以去。”

  蓝司辰知道自己劝不住,也知道事情的发展由不得他来更改:“一切小心,我们不阻止你报仇,但是希望你平安的活着。”

  花已陌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

  “老大,真的让她去啊?”一看就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让主去涉险,直接打晕不就好了嘛。

  “她只是不想让我们有危险,或者说,她压根就不想让任何关心她的人有危险,宁愿自己有危险。”蓝司辰低叹一声,就知道花已陌是善良的,她真要去赌,未必能输,可是她不赌,因为她身边站着的都是对她好的人,她宁愿一个人承受。

  临风和胡萝卜看着花已陌的眸子突然多了一些东西,那个东西叫做敬服,这是个值得他们跟着的主,不是他们看到的那个表象。

  “怎么了?”秦果果端着衣服出来,一看到庭院里的慕流年和霁月,瞬间就明白了。

  “你真的要去?”秦果果拉住花已陌的胳膊。

  “必须去。他们几个就给你了,你好好,会有用到的时候。”花已陌看着秦果果拜托道。

  “那你要小心,慕流年似乎和以往不一样了,那天葬礼,看我就像是看陌生人,完全不认识。是不是花念歌做了什么?”秦果果皱着眉头说。

  “我知道了。”花已陌淡淡点头,眸光平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明亮的阳光里,慕流年看着花已陌披着一身阳光缓缓地走来。他刚刚悬着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他真的以为花已陌要有什么别的花样。不知为何,他自从见到花已陌的刹那,就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女人他要拘禁在身边。

  也许是因为要报仇,也许是因为其他,他就是突然感觉这个人异常的熟悉,熟悉到任何的碰触都是自然的舒适。

  似乎对花念歌,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渴望。是花已陌太过厉害了吗?

  花已陌缓缓走过来,目光平平静静的,越过站着的慕流年,就往门外走。

  慕流年眸子一冷,因为花已陌的无视。

  转身也往外走,他要的不过是罪魁祸首花已陌,如今花已陌已经在了,别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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