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检查清白 确定投票
花已陌是被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叫醒的,都说塞班岛的雨季一天会有很多场雨,甚至一个小时也会有几场雨,来的快也去的快,可是现在的时序不过是阳历的六月初。
但是,雨应该是很大的,因为听着砸在窗户上的声音就知道了。
她侧过头,慕流年还在睡,明明是女佣,明明是被胁迫给慕流年当抱枕用,可是她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的习惯。甚至不会感到任何的别扭,习惯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就像她的脖子下枕着慕流年的手臂,就像是枕着枕头一般自然。
花已陌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起身,然后走进浴室,换回自己的衣服。
其实她最初懵懂的那点心动,经历过沉湖落海被抛弃,已经所剩无几,偶尔的心跳微微乱了节奏,她也能很快的压制下来。
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东西,慕流年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喜欢吗?她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怕麻烦,一定不想去和别人争得,而且,从心底,她不想和慕流年有更深的纠葛,如果真如姑姑所说,她如果挺不过去,何苦招惹一颗心。她的路苦且长,并且不能有陪伴。
所以,绝对不能喜欢!
花已陌一打开门就愣在那里,对面蓝思琪的房间走出来的正是斯御。隔着雨帘,隔着中间小小的喷泉,回廊的另一边是斯御,这一边是花已陌。只是,都不是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尤其是花已陌还是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出来的。
斯御眼睛一眯,大步走了过来,花已陌关上门,安稳的站着,没有动弹,静静的看着那个男人携着满腹的怒火大步走过来,一向温润的脸上一片冰寒,这样的斯御甚至是有点狰狞的,很恐怖的模样。
可是花已陌心里却是失笑了,他都那样夜里那般的狂乱,白天看着她居然还是一副捉奸的模样,还那么生气,理直气壮的让人感觉异常的好笑。
“你为什么会从那里出来?”斯御脸色黑沉的站在花已陌的面前,语气是理直气壮的质问。
之差,多了一个戒指,斯御就认为有了质问她的权利了吗?
“我是女佣,我在尽我的本分。”花已陌淡淡的说,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自己的房间。
斯御正想要追上去,手机却在这个时候想了起来。他接起电话,然后脸色在一瞬间就是一片惨白。看着花已陌的目光恨不能把她凌迟了一般,花已陌,你和慕流年究竟是到了什么程度的纠葛呢?
“你为什么在慕流年的房间?为什么夜里在?”斯御追上去,一把拽住花已陌的胳膊,然后死死的把她压在房间的墙壁上,抬腿踢上敞开的门,轰然的巨响让整个房子都颤抖了一下。
“我说了,我是在做我女佣的本分。”花已陌也是怒了,纵使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是为了母亲,她必须那么做。
只要慕流年一天没有完全的拿捏住她,她的母亲就是安全的,在不知道是敌是友之前,她赌不起,那是她这个世上仅剩的亲人了。
“女佣的本分就是陪睡吗,花已陌?”斯御的一双眼睛红了,他可以放任花念歌做任何事情,因为那只是一个玩物而已,但是花已陌不行,她是他选定的未婚妻,是他未来的妻子,也只能是他未来的妻子,不容许有一丁点的污点,否则即便是毁了,也绝对不可能留给别人。
“没错,为了我的母亲,为了欠下的巨款,我的工作就是给他当抱枕。”花已陌昂起头说,就是如此,斯御你终于也是绷不住了是吗?
“你以为这个戒指是玩笑吗,你以为昨天晚上的一切是玩笑吗?你盯着斯御未婚妻的名头睡在慕流年的身边,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斯御死死的捏着花已陌的下巴,目光中尽是狠戾。
即便是花已陌站的直,自认为并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还是有一丝骇意从她的心底升起。
“那是我的工作。”花已陌淡淡的说,抬起头看着斯御,“还是你能找回我的母亲,替我还了欠下的巨债?”
“钱我没有,但是,你必须是清白的。”斯御捏着花已陌的下巴,看到花已陌因为听到他的话而露出的嘲讽的笑意,他的眸子更加的寒冷,他的手指压在花已陌的嘴唇上,“慕流年有没有碰这里?”
一边说着,斯御一边直奔花已陌的嘴唇而去。
花已陌眸子一冷,斯御把她当成了什么人,以为她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她头用力的一扭,避开了斯御的嘴唇。
但是她的反抗却让斯御更加的生气,他重新定住花已陌的头,嘴唇直接滑过脸颊,直奔花已陌的嘴唇而去,花已陌身上陌生的味道让他异常的愤怒,那是慕流年的味道,不是花已陌的,更加不是他斯御的。
花已陌一脚狠狠的踢上斯御的小腿,斯御一个趔趄,花已陌大力的推开他,因为那用力的一踢,她穿着拖鞋的脚不知道有多疼,疼到她的脸都已经一片惨白。
“花已陌,他碰了是不是,我是你的未婚夫,你还想给他守着是不是?”斯御的眼睛彻底的红了,头脑中叫理智的那根线嘭的一声就断掉了。
对花已陌,他是上了心的,断然不允许任何的意外存在。
“斯御,你给我滚出去!”以为一个破戒指就可以这样对她,他真的是想错了。花已陌指着门的方向对斯御冷声说道。
“滚?”斯御扑过来,拽着花已陌把她狠狠的按在沙发上,“我今天就要好好检查一下,我的未婚妻到底是不是清白的,你和慕流年都做了什么,你的身上竟然有他的味道,嗯?”他得不到的哪怕是毁掉,也绝对不容许失去。
“斯御?!”花已陌又惊又怕,同时还有一种作呕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是她的拍打对于斯御来说就像是挠痒痒,她的反抗更加的增添了斯御的占有欲。
嘶啦一声,花已陌的睡衣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雪白的肩膀,殷红的朱砂痣,刺激着斯御。
“花已陌,你是清白的是不是,是不是?”斯御俯下身子,一边啃咬着花已陌雪白的脖颈,一边含糊的追求一个答案。
“斯御,你不要让我恨你,厌恶你!”花已陌挺直了挣扎,声音极冷的说。
“那就恨吧,讨厌吧,即便是那样,也证明你不是无动于衷的。没听说过恨是因为爱吗?”斯御的手撩起了她的裙摆,一只手抚上花已陌的腿,然后用力的一搬,把她的腿放到了沙发的靠背上,雪白的腿毫无遮蔽的暴露在空气中。
“斯御!”花已陌用力的拔下戒指重重的砸在斯御的脸上,瞪着他冷声说,“你真的要这样?”
斯御看着那个戒指被她大力的拿下,然后毫不珍惜的扔掉,眸子一沉:“花已陌,我可是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你是我的就行!”一边说着,一边拽过沙发上的一条丝巾,绑住花已陌不安分的双手。
“斯御!!”花已陌怒极,完全用不上力气。
“你还是少用点力气,待会再叫也不迟。”斯御是完全没有了理智,是不是花已陌从来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听说要了一个女人的身体,会很容易占有她的心,这么些天,花已陌是和他不错,但是那份疏离和冷漠是一直都存在的。他要的结果一定不是那个。
斯御哗啦一下撕开自己的衬衫,俯身而下。
窗外暴雨如注,花已陌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吭声,任由斯御为所欲为,只是她的眸子异常的冰寒,她的手极力的向后伸展,身子甚至弯成了弓形。
斯御以为她是配合了,更加的兴奋。却没有看见花已陌的手里,已经拿到了一个烟灰缸,她说过,她绝对不会让人欺负她,哪怕付出惨重的代价,她也一定要找补回来。她两个手同时举着烟灰缸,狠狠的砸在斯御的头上。
“花已陌!”嘭的一声巨响之后,斯御捂着眩晕的头,怒瞪着她。
“起来!!”花已陌冷眼看着斯御,他依旧压着她的身体,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起来?”斯御笑了,放下捂着头的手,手上已然有血红的色彩,并不是很多,可见破的地方不是很大。
花已陌在砸下去的视乎,终究还是胆怯了的。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这么做有什么错?”斯御恶狠狠地按着她的肩头。
“可是我不愿意。”花已陌眸子一片幽冷,毫不相让。
“你不愿意,慕流年你就愿意是不是?”斯御哗啦一下扯掉她身上破碎的衣裙,她的整个身体,只有简单的小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你不愿意也要愿意,我妻子的男人只能是我,从始至终!!”
一边说着,斯御又俯下身子,开始攻城略地。
“嘭!”门被大力的推开,慕流年站在门框里,看着以前的一幕,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风暴的中心,他想马上就把斯御撕成碎片。
“怎么,我们夫妻的闺房之乐,慕少主也要来观战吗/”斯御直起身子,花已陌暴露在空气中的上身,到处是青红的吻痕。
慕流年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你们夫妻闺房之乐,我当然不至于搅局,可是我的女佣是不是该上班了?还有大早上就扰人清梦,真的不好。”
“慕少不会这么不近人情吧,这个时候让她去上班,用钱和家人去拴住一个人,你不感觉好笑吗?何况当年的那场大火,我的未婚妻可是没有什么错的,你没有必要为了报复,就把她拴在身边折磨。几次差点死了,你不在乎,我还心疼呢。”斯御坐起来,把花已陌抱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拽过自己的衬衫盖住她的身体。
花已陌听到当年大火的时候已经是身体僵硬,原来,慕流年最初的目的竟然是那个吗,她竟然认为是她毁了他的订婚宴?是这个样子吗?她笑了,看着慕流年的目光寸寸冰冷:“慕少主,容我们夫妻进行完,我一会就过去。”
慕流年不可思议的看着花已陌,什么叫容我们夫妻进行完,花已陌她竟然想?他感觉他此时不是紧紧的攥着拳头竭力抑制,一定会忍不住冲上去,掐死花已陌。
“是啊,慕少主,你的未婚妻也已经找到了,完好无损,是不是已陌的错,你问问就知道了。别说不是她的错,即便是她的错,几次三番因为你几乎丧命,我想也足以还了。”斯御非常满意花已陌的做法,“你未婚妻被辱失踪,你母亲葬身火海,谁是谁非还没有盖棺定论,慕少主还是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