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天价女佣:冷情少主心尖宠

第九十五章 间隙日生

  慕流年坐在边,把花已陌的手拿过来,她的一只手的手心有着狰狞的伤口,是旧伤,深浅不一,可见当初是怎样的触目惊心。

  只是那只手的手背上,此时也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缝了几针,即便此时还是轻微的伸出殷红的鲜血来。

  “花已陌,当初是不是你呢?说手心留疤会嫁不出去,会赖上我,是不是你呢?”慕流年淡淡说道,上的人儿没有什么反应,屋子里一片寂静,窗外是一片艳阳,屋子里却似乎是幽静的深谷。

  慕流年轻轻的摩挲着花已陌手心的伤痕,把手拿到嘴边,轻轻的亲了一下。依旧是沁凉的触感,似乎她的双手始终是这样如玉的温度和触感。

  心里突然有那么一点的惶恐,如果当年真的是花已陌,那么几经生死的花已陌会不会恨他呢?

  圣手说的没错,这个世界最难掌握的从来都是人心。

  他抬头看向窗外,炎炎夏日,阳光很热,可是屋子里却一片清凉。

  “花已陌……”你会不会恨我?慕流年低头去看花已陌,后半句没有说出来,因为与他对着的是花已陌静幽如深潭的一双眸子。

  就那样静静的,幽幽的看着他,好像不知道他是谁,第一次见到他一样,陌生的,审视的,甚至带着一点点的排斥和戒备。

  然后,花已陌用力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用力到慕流年措手不及,等他松开手,花已陌的手背伤口又挣了,鲜血汩汩的流淌出来。

  “你做什么?”慕流年看着那一片碍眼的鲜红,眉眼一冷。

  “你又做什么?”花已陌冷声问,眉眼间俱是冷冽,“慕大少,我是你的女佣,但是我不是你的玩具,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也是有未婚夫的人,还希望慕少爷不要让大家都难做。”

  “难做?你是女佣而已,我想怎么做还不需要你来说教!”慕流年感觉花已陌变了,变得伶牙俐齿,甚至让人忍不住想要掐死她。

  “女佣而已,慕少别太上心了,我承受不起!”花已陌的言语里已经充满了嘲讽之意,这个男人几次三番的几乎让她彻底的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她不会对他有什么太高的期望,绝对不会有!

  “我的女佣,我想怎么对待,都是我的事。”慕流年用力的拿过她的手臂,一边找止血的东西。

  花已陌更加用力的拽了回来,此时谁稀罕他的假好心!她别过脸,侧过身子,腰侧的伤口还是让她抽了一口冷气,疼!

  “花已陌,你是不是特希望当上斯御的未婚妻?现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为了他守护清白了吗?”慕流年火了,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异常的别扭。

  “是啊,我就是很期待了,他对我很好,难道不可以吗?”花已陌用手肘撑持着,然后慢慢的爬起来,下了轻飘飘的走到阳台上,仰起头,阳光正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阳光下活着真好!

  “花已陌!”慕流年几次看着她轻飘飘的样子都想要伸出手去扶一把,但是花已陌的冷漠疏离还是让他收回了手,但是花已陌的话就像是在他眼睛里点燃了一把火,瞬间烈焰冲天。

  “慕少,你为了你想要的幸福,可以找寻了五年,终于找到了应该心无旁骛才对。”花已陌靠着阳台的栏杆回身看着屋子里的慕流年,一双大眼透着冷嘲,“哪怕是不惜这样伤害我,即便我不曾见过你,从来都不认识你。我莫名其的欠了一屁股的债,我莫名其的九死一生,慕少,真的是莫名其吗?你想要的幸福,安知我不想要,我不过想要安稳的幸福,守着我的母亲,我的爱人安稳一生,可是难道不是你把我逼到了这一步吗?不管有心或者是无意,难道我还要感激你吗?”

  慕流年冷冽的神色一片幽深,心里却很是复杂。可是他却说不出话来,花已陌说的是事实,她到今天不是没有他的推波助澜:“你以为不是我,你就能安稳了?你的母亲就安全了?你以为你租住的房间一再遭窃,你母亲的疗养院多番有人光顾,有人这五年来一直盯着你,你以为没有我,你就会安全了,也许会比现在更惨!”

  “所以,你就有了威胁我的筹码?”花已陌失笑,多么的冠冕堂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慕少主,我没有要仰仗你。”

  “那又如何,如今欠我的是你,即便合同违约金不算,你的救命钱,可是不比违约金少。”慕流年气急,这个女人就是急于撇清和他的关系,他绝对不会让她如愿的。

  “呵呵……”花已陌站在阳台的阳光下,在猎猎的风里,笑得花枝乱颤,她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慕流年远比她想的脸皮还要厚,她九死一生难道不是因为他吗?

  “花已陌!”慕流年看着花已陌在风中摇摇摆摆,似乎随时会被风刮走的身影,皱紧了眉头,却也不敢太过刺激她。

  花已陌却突然止住了笑,很认真的看着慕流年:“慕流年,你说我要是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都结束了,所有人的心怀不轨,所有的图谋都会结束是不是?”如果她只是撑到现在就是如此的艰难,父亲那几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要想想你的母亲!”慕流年感觉唯一还能抓住花已陌的就是花已陌的母亲了。他死死的盯着她,明显的看出了花已陌此时真的没有跟他开玩笑,那份颓败和悲怆是那么的明显。

  “如果沉湖我死了,如果落海我死了,此时你还会说想想你的母亲吗?”花已陌失笑,看着慕流年的眸子没有一点暖意,“我会尽我佣人的本分,但是请慕少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生与死都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都清楚,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和你会有这种关系。”

  慕流年沉沉的看着她,完全不知道说什么,这样花已陌是他非常陌生的,她在他的面前又躲回坚硬的防备壳里,充满着戒备和不信任。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我想知道,公海计划失败,和你有没有关系?”走私支已经进入云市,这是这么些年他唯一的耻辱,云市是他守护的地盘,目前除了被监控的那一部分,他还没有摸清是不是还有别的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进入云市。

  “公海计划?你公海有什么计划?”花已陌反问,她不是夜里莫名其被带去的吗,“你怀疑我什么?”慕流年既然这么问了,一定是有所怀疑,或者是有证据的。

  “你戴的帽子里,多了一件监听的东西。”慕流年沉沉说道,眸子紧紧的盯着花已陌,试图从他的表情看出点什么。

  花已陌一阵愕然:“那个帽子不是你给我戴上的吗?”难道不会是他的栽赃陷害吗?

  “但是就是在你的帽子里发现了。”慕流年盯着她的表情,盯着她嘴角的嘲讽,坚持要问出一个答案。

  “那就是我吧。”花已陌说道,反正他也是不相信的,她身上的脏水何妨再多一点,那样她与他才会断的更加的干净。

  “什么叫就算是。”慕流年厉声问,看着花已陌的目光冒出熊熊的怒火。

  “那你让我怎么说,让我一一给你列举谁碰过我的帽子,第一个不是你吗?”花已陌冷然的看着慕流年,眸子里一片冷清。

  “你怀疑我?”慕流年彻底的怒了,大步的走了过来。

  花已陌却没有理他,似乎站累了,转身坐在藤椅上,脚一蹬,就晃晃悠悠起来。连带着头上的太阳和慕流年怒气腾腾的脸,也在她的视线里晃晃悠悠的。

  “你怀疑我?”慕流年定住花已陌的藤椅,弯着腰冷声问,“我是疯了吗,自己给自己添堵。”

  “你或者是想我死吧。”花已陌淡淡的说,眉眼一挑,和慕流年黑沉的眸子静静的对视,“只是没想到花念歌竟然在,不过殊途同归不是吗?你救我一命,我还你一命,除了钱,我还欠你什么?命吗?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

  慕流年狠狠的瞪视着花已陌,恨不能在她身上瞪出一个洞来,看看她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怎么,慕少准备再咬一口?”花已陌冷笑,她的肩头可是血痕犹在,“我的伤够多了,不在乎多一点。”

  慕流年突然出拳,狠狠的一拳打在藤椅上,藤椅的扶手瞬间就开裂了。然后他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砰然作响的关门声震耳欲聋,花已陌只是安静的坐着,安静的看着那一块开裂的扶手,以及扶手上淡淡的血迹。

  慕流年和她不过是陌路人,终究只会是陌路人。她的路途太过遥远,已经负担不起了。她的手轻轻的举起,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那里一片凄清的安静,再也不会起了波澜,因为不敢。

  她与花念歌已经是那样不死不休的关系了,她不需要中间再加着一个慕流年。

  头柜上她的手机又在嗡嗡的作响,她走过去拿起来,看着上面上百个未接电话,头疼的皱了皱眉,然后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

  “已陌,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语气又急又冲,带着微不可见的冷冽。因为没有人可以这样慢待他。

  花已陌的唇角扬起一个弧度,说不出是什么意味:“我昏迷了,今天刚刚醒过来。”斯御不是很清楚她怎么了嘛,此时兴师问罪的语气可真是好笑。

  “你家里没有,你在哪里养伤?我去看看你。”这话已有一点不容拒绝的咄咄逼人了。

  “圣手找的,我也不知道。好一些我会你的。”花已陌表情平静,可是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最近有大量的客户要合作,有媒体要采访,你看什么时候能好?”斯御问,一边说着一边在屋子里转了起来,莫名的焦躁和担心,让他非常的不放心,似乎,他从来没有掌控过花已陌,即便他以为自己掌控了,此时却不得不承认,花已陌,他掌控不了。既然掌控不了,就只能走心。

  “要一周左右,订单合作的事情就先缓一缓吧,我搞清楚位置会告诉你的,圣手不在。”身子终究还是有点虚弱的,这么站着,已然有一层细密的汗冒了出来,整个身体都黏糊糊的。

  “你……”斯御停止脚步,犹豫了一下,终于问了出来,“你不是在慕流年那里吧?你知道,我真的患得患失,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

  花已陌失笑,无声的嘲讽的,语气却异常的镇定:“不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放心。我该吃药了。”

  “那好,你好好休息。”斯御挂了电话,俊美如玉的脸彻底的黑了,一片风暴袭来,他狠狠的甩了手机,看着手机在地板上四散开来,似乎还不解气,又狠狠的跺了几脚。

  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的敷衍他,从来没有人敢!

  斯御从碎片里找出手机卡,装在另一个手机里,然后拨通电话:“我要知道你在的地方,花已陌在不在那里,不惜一切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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