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谢玉叶的宿舍前,谢玉叶已经在此等候多时,“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的!”
谢玉叶邀请张凡来到未名湖畔,两人坐在长椅上聊了起来,谢玉叶说道,“当初我老爸把这份协议让我带上,说是谁签了这协议就让谁保护你,而且定期付给他工资,至于为什么这么做,我真的不太清楚!”
张凡相信谢玉叶的话,从她的表情里他看到了真诚,“这么说你只知道这是一个锦衣卫计划,至于别的只能我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谢玉叶点点头,“起初老爸因为对象的事断了我的大学生活费,我还担心雇不起你了,没想到你完成一些任务是有奖励的,看来以你的能力根本不用我给你发工资。”
“这么说这些钱是锦衣卫计划组织发的?”张凡说道,“如果想发展这个项目完全可以从全国去招收精英即可,为何要这么做,有的多此一举吧。”
谢玉叶摇摇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把公司的一大笔开销花费在这上面,上周我回家的时候,听到老爸和秘书聊过这件事,好像是他们为此已经在很多城市开始试验了!很多人已经签署了锦衣卫计划!”
张凡推断道,“所以你让我赢了那小胡子男人,因为他也是锦衣卫计划里的成员,胜过他就可以领取奖金!”
“嗯!”谢玉叶点点头,她站起身说道,“没事了吧,我要去图书馆看时间简史了。”
张凡将谢玉叶送到图书馆,一个人开始发呆,慢慢的超学校的玲珑塔走去,在哪里他可以俯视一下整个翼星大学的全貌,每当他有些迷惑的时候,总是到那里去散心。
……
站在玲珑塔上,张凡的的短信收到一条陌生信息:请到校门外的大槐树下领取你的入门学习教程,继续你的锦衣卫之路。
看到这条信息,张凡半信半疑,心中忐忑,“终于要见下组织的人了,这样也好!”
按照导航,张凡找到了千年老槐树,却没有见到任何人,接着他又收到一条信息,“发挥自己的推断能力和想象力找出你的教材!”
张凡围绕这棵大槐树转了三圈也没发现什么异样,教材,这教材到底是什么样,这棵树的周围也没有刨土的痕迹,之前也没来过,根本找不到破绽!这是此刻张凡的心情,他想骂街!
愤怒的一脚踢在了老槐树上,却发现树根凹陷进去,张凡弯腰检查,发现粗大的树根有着一个孔洞,张凡自言道,“看样子不像是自然形成的,莫非!”
张凡立刻伸手去探,竟然拿出一本发黄的小册子,心怀忐忑的打开了第一页,“欢迎你同学,欢迎加入锦衣卫计划,在这里不仅你的才华得到展示,更会赢得丰厚的报酬!不仅是提前实习,更能赚取学费!”
这本小册子似乎是单独给张凡写的,翻开第二页张凡傻脸了,竟然是《周易》,“不会吧,难道是要我学习周易。学算命先生!”
张凡继续翻了几页,居然组织让他学习《周易》,并说明只有读懂《周易》才能走进锦衣卫青云榜!
“我靠,居然还有什么青云榜!”张凡左思右想,自言道,“母亲供养我上大学,是希望我学的一技之长,将来找工作,挣钱娶媳妇,生娃的!”
经过思想的反复斗争,张凡把这本书又放了进去,等走出百米远后,张凡突然转身,“妈的,看来我这辈子是穷怕了!”
回到学校后,除了正常上课,便是去吴老师那继续学习心电磁理论,论人类异能与大脑的关系等。
到了下午下课后他就向破旧的宫观跑,《周易》毕竟玄奥难懂,都是将变化之道的,便虚心向老道求学。
张凡说道,“老道长,你读过《易经》吗?”
老道正在闭目打坐,闻言并没有睁眼,淡淡的说:“怎么问起了《易经》,难道你要学它?”
张凡自然不会将锦衣卫计划告知,便说自己从小对道家的东西很感兴趣,尤其对上古奇书,老道见张凡一幅勤恳求学的样子深感欣慰,“其实这《易经》不是一本天书,而是三本,西周的《周易》,商朝的《归藏》,夏朝的《连山》,据说能参透这三本便能洞悉天地变化,进化可以窥探《伏羲八卦》的奥秘!”
老道睁开眼睛,他环视四周说道,“就像这道院的一切,每时每刻不在变化,易经就是在教导我们如何面对变化!”
一岁一枯荣,就如这日月运行之道一样,日月无人燃而自明这是非人为的自然,是简易;但是它们的位置、形状却又时时在变,这是变易;然而不管怎么变,它们又总是东方出、西方落,这是不易!
谓之三易!
这套言辞张凡听着虽说像天书,但也觉得冥冥之中好像有股难以捉摸的力量在永恒不变的催动着万千变化。
张凡推测道,“莫非这个组织要我们学习周易,就是为了破除这错综复杂的案件现象,去寻找里面的唯一真相!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受到老道的一番言语的洗礼后,张凡读周易之后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些,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葫芦递给老道,“老道长,知道你喜欢葫芦,这个小葫芦送给你!”
老道接过葫芦,眯起眼睛左看右看。
“不用看了,不是股古董,学生我怎么能买得起古董!”张凡笑道。
老道笑道,“那就谢谢徒儿了!”
“什么?道长,你收我做徒弟了!”张凡有些惊讶。
老道依旧在把玩葫芦,“在我这听了几个时辰的《易经》,你又拿不起学费所以只好收你为徒弟了!怎么,你不愿意?”
张凡其实现在手里有钱,只是那两万元他始终不敢动,用了总觉得有些不踏实,既然现在老道收他为徒,他就有了靠山,打算用这两万元修缮一下道观,即使将来这钱有问题也有人顶着,想到这里张凡偷乐了。
可是张凡还想着娶媳妇,如果成为了道士,那岂不是酒色不能沾!这比要了他的小命还要残忍,张凡自己非常清楚,他是一个闷骚男。
“放心吧,你跟着我,做记名弟子,无须出家!”老道似乎看出张凡的担心,解释道。
“不……愿意,当然愿意了,只是徒弟我悟道资质不佳,所以一直不敢造次,其实我早就想拜道长为师了!”这话说的老道士有些喜笑颜开。
老道故作无奈道,“谁让我贪吃你送来的果子和美食,没办法就破例吧,祖师爷说过,我这里的绝学不能泄露外人,所以只好收你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