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交情可能来自于一杯酒,就像天龙八部里面的段誉和乔峰,喝着喝着就较量了起来,较量着,较量着,就摆了把子成了兄弟。虽然这样的故事相当戏剧化,甚至有些想当然了,不过男人的友情的确很大程度上和酒脱不了关系。而女人之间的情谊就不一样了。她们从陌生人到闺蜜,可能只是因为一**护肤霜,一支口红,一条裙子或者是一个包包···总之,一切皆有可能。
不过归根结底,能够成为朋友,大抵还是需要缘分的,否则就算是再怎么意气相投也没有用。
大厅中,张杨打造的休闲区。
陈浪正在给自己的机械手臂进行维护,这是他每天必修的课程之一,虽然繁琐,但是陈浪却乐此不疲。用这个家伙的话来说,维护机械臂就像是‘男人给自己刮胡子’,是一天中难得的惬意时光。试问一个连胡子都刮不干净的男人,还算是什么‘纯爷们儿’?
“简直可笑,照你这么说,男人岂不是都该整天把镜子拿在手上——”胖子正用砂纸对手中的小斧头进行打磨,这是一个精细的活儿,所以他说话的时候,双眼都不曾离开过斧头。
“你这是偷换概念,男人的不拘小节可不是邋遢!整天吊儿郎当的家伙,都不算是男人!”
“白痴。”
“胖子,你这可是人身攻击!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说这种话?!”
“所以你想怎么样?”
“你可别逼我!我的这条麒麟臂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小心我一拳打爆你的脑袋。”
“哼,那你来试试啊?”
说着,胖子和陈浪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气氛突然变得凝重。
男人的交情可能来自于一杯酒,就像天龙八部里面的段誉和乔峰,喝着喝着就较量了起来,较量着,较量着,就摆了把子成了兄弟。虽然这样的故事相当戏剧化,甚至有些想当然了,不过男人的友情的确很大程度上和酒脱不了关系。而女人之间的情谊就不一样了。她们从陌生人到闺蜜,可能只是因为一**护肤霜,一支口红,一条裙子或者是一个包包···总之,一切皆有可能。
不过归根结底,能够成为朋友,大抵还是需要缘分的,否则就算是再怎么意气相投也没有用。当然,有缘分可并不意味着就能够成为所谓的‘挚友’,这两个家伙就是证据!虽然说在有些时候,这一高一矮两个人还是勉强能够站在统一战线的,更多时候,他们还是彼此看不顺眼。
突然,一张光盘飞了过来,正中陈浪的脑门儿。
“是谁?!暗箭伤人!”陈浪拿着碎掉的光盘,大声质问。
现在这客厅中也就四个人,除了胖子,也就只剩下两个女流之辈了,这‘暗箭伤人’的不是楚剑清,就只可能是许诺了。
一想到这一点,陈浪心中的气就消了大半,一个纯爷们儿可不会和小女子斤斤计较。
可怜张杨这张珍藏的私人定制典藏版《》变成了两半,也亏的是这里是主世界,否则张杨可能就要疯掉了,因为现实世界中,这张典藏版的还真不一定能够再买到第二份。其实这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当你倾注了自己的感情之后。
楚剑清放下手中的奶茶,抽了张纸巾,擦掉眼角泪水:“你们能不能闭上嘴!我们正在看剧呢!吵吵什么?我都快听不到电视里面的声音了。怎么了,陈浪,瞪我干什么!你有意见吗?”
最近这段时间,楚剑清被许诺给带上了‘刷剧,换装和吃东西’的不归路,一有时间两个女人就窝在沙发上刷剧。看着苦情大戏上演,两个女人哭的稀里哗啦。虽说今早经历了一场人生的大起大落,楚剑清跑到自己的屋子里呆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可是奈何到了饭点儿,还是忍不住饿,厚着脸皮跑了出来。众人对于之前的事情闭口不提,这才让这个小姑娘放轻松了些。也渐渐淡忘了在模拟战斗空间中她的一番‘肺腑之言’所带来的羞赧,变回了往日里骄横的模样。
“没,没意见,我只是站起来看看曹年醒没有。”陈浪忍气吞声地坐回到地上,没有选择和女流之辈计较。胖子在旁边骂了声‘怂货’,笑得一脸灿烂。
“对啊,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楚剑清听到陈浪说‘曹年’,这才想起来可怜的队长还处在昏迷之中。身为医生,楚剑清当然不能将病人的生命给抛诸脑后——除非是电视剧太好看了。
“算了,看完这一集再去看看曹年的情况吧,反正他也死不了。”楚剑清眼泪婆娑。
她们正在看的是一部童话色彩浓重的苦情剧。说是有这么一个地方,国王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不得不将自己最疼爱的,也是最年轻漂亮的小公主当做筹码,用一场政治婚姻换取国家的稳定。于是乎美丽的公主在最勇敢的骑士的保护之下闯过了一路艰难坎坷,来到了邻国,见到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一个年轻倜傥的王子。本以为自已找到了爱情的公主在电视剧进行到第30集的时候,穿上了洁白的婚纱,在彩车上和王子携手环游国都,接受人民的祝福。而就在这时候,她却看到了人群中那个最忠诚的骑士的身影,他第一次揭开了自己的黑铁面具,他的容貌算不上太英俊,并且在强颜欢笑,像一条可怜的败犬···虽然是个大喜的日子,但是公主却觉得很悲伤。
“真是悲剧啊,将自己最爱的人拱手送给别人——却只能在一边默默祝福。”曹年的声音打破了惆怅而悲伤的氛围,许诺和楚剑清停止了啜泣,有些惊讶地转过头看向他。虽然曹年的脑袋上还缠着绷带,但是这似乎并不妨碍他思考,“你们说后面会是什么剧情,骑士会带着公主私奔,一路从皇宫杀到城外,最后双双殒命?还是说公主忘记了骑士,然后某一天两个国家还是爆发了战争,而那个骑士带着军队踏破了这个国家的城门,救回了公主?又或者——”
“你没事儿啦,我的大作家?大编剧?还是大导演?”许诺没好气地说,“要不让编剧把笔给你,你来写?”
“要我说,这部剧最终还得是个悲剧,否则多没意思——至少我来写,它是个悲剧没跑了,你们会看吗?”曹年很随意地坐在许诺旁边。
“扫兴!对了,你——怎么样了?头上都还缠着绷带,楚丫头,快过来看看。”楚剑清撇撇嘴,也不和曹年争吵了,反而关心起了曹年。
楚剑清却并不理会,反而坐到离两人更远一些的地方,嫌弃道:“不看——你们俩坐一块儿,我可不想掺和进来,傻乎乎地和电灯泡一样。”
“小丫头,说什么呢?!”许诺羞怒。
曹年无奈:“没良心的家伙,算了,也不指望你了,反正只是一些小伤,就是感觉好像有点轻微脑震荡。说说看吧,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因为失手伤了曹年,张杨已经将自己剩下的奖励点全都用了,才勉强将曹年给恢复了正常。还有些脑震荡吗?看来源对于曹年的修复并不完全,不过好在身体没骨折之类的损伤了,否则曹年躺床上都无法动弹。
苏醒之后的曹年,第一件事情很自然地想要知道自己被方衡给‘套路’之后,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否则自己脖子上,脑袋上怎么会产生绷带?他可没有梦游的病史,更何况就算是梦游,把自己捆成这模样,估计早就醒过来了。
所以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许诺。
胖子不想掺和这件事,也没功夫向曹年描述当时的情况,事实上,这家伙的表达能力也并不允许他这样做。至于陈浪,则秉着‘不在人背后说坏话’的原则,不想在这种时候说张杨的不是,而楚剑清嘛,则是根本就不想和曹年还有许诺呆一块儿。所以,似乎只有许诺来说这件事儿最合适了。犹豫了一下,许诺终于开口,“你确定要听?”
曹年苦笑:“我这点权利还是有的吧,就算我不是队长,我也是受害者啊!”
“好!”许诺在曹年的耳边小声说,“事情是这样的···”
听着许诺的话,曹年的表情一变再变。从平静到惊讶,再到后怕,恐慌,愤怒····电视剧虽然还在继续,但是楚剑清却发现似乎曹年的表情要比里面的剧情要有意思多了。曹年面部表情的变化之快,堪比某些浸淫演艺事业多年的老戏骨了,生动传神。
最后,曹年目光落到了楚剑清的身上,两人对视。
“哈哈,想不到你竟然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丫头,我还当你是没心没肺呢,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们可是一个小队啊!我们不会抛弃——喂,你要干什么,我可是病人,别扔东西!”曹年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关于楚剑清的,他相当成功地勾起了这个女孩儿的‘尴尬回忆’,楚剑清就像一只炸毛的小奶猫一样,怒不可遏。曹年轻轻挥手,几张光盘都停在了空中,他说,“这丫头还真是暴脾气,这就是如花似玉的美少女表达感动得方式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楚剑清发现自己身边的家伙竟然没有一个是善解人意的,她根本就不是感动好不好?那是愤怒,愤怒!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件事情了!
曹年举手投降,表示这件事情暂时不提。
“说说方衡和张杨吧,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我的克星,看来以后要多注意这两人了···对了,他们人呢?”曹年一直觉得这屋子像是少了什么,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方衡和张杨原来不见了。
“去参加聚会了啊。”陈浪终于维护好了自己的机械臂,他握了握拳头,金属的声音和强悍的力量让他会心一笑。
聚会?曹年恍然,今天晚上的确是有聚会,那个七级小队的队长韩珲所举办的,方衡和张杨代表他们去参加了。这是今天上午做的决定。
这么说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对啊,外边儿已经天黑了。你也已经昏迷了快八个小时了。”许诺有些担心地说,“我还以为你会再昏迷一会儿呢。”
曹年微微一笑,说道:“太久没见你了,所以就自然而然醒了。”
许诺用手指弹了弹曹年的脑袋,“你脑子还真是坏掉了?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话了。”
楚剑清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做了个呕吐的姿势,“呕——求求你们别秀了。”
曹年无可奈何:“开玩笑而已,对了,他们离开多久了?”
胖子说:“差不多两个小时吧——来,这个给你。”
看着胖子递过来的斧头和砖头,曹年感觉莫名其妙。这是要什么?砍树还是砌墙?这两个东西八竿子打不着。
“这两个东西都可以用来折磨人,尤其是砖头,用来垫老虎凳,如果你嫌这两个东西不够残忍,我还可以给你提供更厉害的,比如这个,可以把指甲拔出来的钳子,还有这个,可以再人脸上烫字的烙铁,谍战剧看过吧,这玩意儿一出手,保证让人脱层皮!”胖子一边介绍,一边从电脑桌的下面拖出来一件件造型别致,用途更别致的道具。
“等等,你给我这些东西干什么?”曹年赶紧劝他停下,要不然这家伙都要把炭火点着,把烙铁给烤红做示范了。
胖子疑惑道:“你不找方衡和张杨报仇吗?”
曹年说:“谁说我要找他们俩麻烦了?虽然当时有些气不过,但是现在我可没什么怨恨了,谁叫我们是一个小队呢。”
陈浪感叹道:“厉害,忍常人所不能忍!曹年,看来你的确是个做大事的人!”
胖子则有些失望地将那些道具给收起来。大概是不能亲眼见到这些东西发挥作用,十分惋惜,“其实如果你不忍心,我可以帮你全权代劳的,这种事情我很拿手的。”
你丫有病吧!什么全权代劳,你分明就是想发泄你那压抑已久的抖s能量吧!曹年心想。
“哦,对了,门口有给你的信息。”陈浪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对曹年说,“他都等了你半个钟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