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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节 “离失”

不甘的心 中玄子 10838 2022-11-09 06:21

  ⒊

  总是期待这个世界能够完美呈现想象中的美好,却始终在明明知道还要寄托的时间里寻找希望。落空的现实也许看清了他人,却看不清自己。自私怯懦的所谓自立,貌似成熟了,然而留下的都是不愿意回忆的伤痛。

  未经事时,少天真;

  真历事时,老城某;

  不怨天来不怨地,只源多舛相生由。

  命里事,分内事。每个人肩负使命在人世中徘徊,有的人找到了自己,有的人找不到自己,还有的人在找自己。

  我属于那种找不到自己却想要找到自己的人。

  磕磕绊绊的路程我尽量保持不偏离出发的承诺。怀着感恩之心在hq这个县城里希望能够实现理想和价值。可悲催的是,时久的心被冷漠的利用,彷徨无措生出私心占据了整个身体的思绪。我不知是对还是错?

  日子终究还是需要细细品味,苦难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短暂的。我习惯性的阻止胡思乱想,尽可能的忙碌起来。

  荣吉爸爸不在的这几日让我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颤动,工人们在和我熟悉以后都表达了不满的情绪。也许越是了解,伤害就会越深。我克制自己的情绪不那么随意爆发。忍气吐声的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由于荣吉爸爸接了新的单子,赖师傅表现的尤为起劲儿,他加快了工作的节奏,尽可能的对接下一个工作。而李师傅和张师傅就没那么着急,因为他们的工作都是最后。

  他们三人来自同一个地方,却有着对待工作不一样的看法。

  作为一个跑腿打杂的人,我过多的用行动去发挥自己的作用。没有太多心思和他们一起抱怨种种。

  荣吉爸爸在离开后的第四天早上打电话给我询问这边的情况,并告诉我明天他就回来了。

  挂了电话,荣吉很意外的也给我打来电话,他开始是很关心的问我在这边呆的如何,之后他告诉我明天他会和他爸爸一起来hq,说是大学毕业实习期,呆着没事儿过来帮他爸爸的忙。本该高兴的事儿,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自从来了这里我们都没怎么联系,最近工人的闲话和耗子的多嘴,让我内心里对于当初的帮忙产生了一些质疑。我不是很清楚是不是自己想太多或者自己心胸不够开阔。我定了定神,强迫自己乐观的看待这些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纯真的时候特别喜欢联系战友朋友和亲人?自打复原以后,和战友联系的没那么勤了,和朋友在一起的时间几乎也没有了,和家人沟通的就更少了。我突然发现自己变的孤僻起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在我来hq的这段时间里,郭峰和萧宏会时常联系我,最让我感动的是萧宏,他每次打电话总是简短问几句,挂电话之前总会问我“钱够不够用,不够用了给你打点”。他们家境好,毕业以后都顺利安排了工作,而我因为自己不屑一顾看不清事实,越来越差。我很感激只此一生能有萧宏这样的朋友。我也很珍惜这样的情谊。

  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我想很多人知道,也不知道。也许真的是“患难见真情”吧!

  尝过五味杂全的人生才有资格讨论生活的真理。每个人都有自己对生活的看法,而我选择“不语”。

  荣吉爸爸离开的第五天早上,我还在被窝里,听见办公室的门砰砰砰的响,赶紧穿上衣服去开门,手机响了也没顾上接。开了门,是荣吉爸爸,还有好几个人。没来的急和他说话,跑回房间接电话,电话也不响了,查看来电是荣吉打的。我又赶紧到客厅迎接他们,稀稀拉拉的像逃难似的,大包小包的一下子堆满了客厅。

  刚开门的时候也没注意外头,到了客厅才发现玻璃外头是黑的。荣吉爸爸进了办公室就回到了他的房间,其他人则是在客厅里找位置坐下,荣吉最后才进来。见了荣吉也没有多激动,和往常一样说了几句话。他就像老板一样开始跟工人们说笑。

  荣吉爸爸在房间里换了身衣服,烧了一壶水。然后坐到了电脑跟前。整个办公室好像除了电脑一切他都不在意一样。

  而荣吉却像似办公室的主人一样,他和几个工人说完话,安排了其中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人还有我,到他爸爸的车上把他们的被子和行李搬回办公室我住的房间里。然后他向我分别介绍了今天过来的新面孔:其中有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是JS木工徐师傅、还有一个看着和我差不多大的是水暖工小林,他还带着一个徒弟叫小明、刚才一起搬东西的是荣吉的高中同学叫小白。

  由于他们是半夜启程,每个人都显的特别疲倦,不停的打哈欠。荣吉爸爸坐在电脑跟前不停的吸烟一句话也不说,他的面容很憔悴,眼睛眯成一条线瞅着电脑。其他人各自摆着舒服的姿势,办公室陷入一片沉寂。荣吉大概是觉得有些尴尬,就问他爸工人如何安排。荣吉爸爸说

  “小徐,你和小林他们去高层,休息休息,等天亮了再说”

  徐师傅迟疑了一下,带着南方的口音说

  “行吧,钥匙给我拿一下吧”

  荣吉爸爸又对我说

  “小兆,到你房间那个墙上找一把红色钥匙,上头好像标着高层21”

  我到房间的墙上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荣吉爸爸质疑的说不可能,然后荣吉和徐师傅进去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最后荣吉爸爸在他房间的抽屉里找到了钥匙。

  徐师傅拿上钥匙苦笑了一下,叫上林师傅和小明走,林师傅临出门时说

  “荣老板,工具就放这吧”

  荣吉爸爸看了一眼说

  “放到小兆那个房间吧,放客厅丢了也不知道”

  然后我们几个把他们的工具挪到我住的房间后,他们三个就走了。

  他们走了后,荣吉爸爸又说

  “荣吉,你和我挤一挤,让小白睡兆旋那屋的空床,天明了在安顿吧”

  然后荣吉让小白先挑了一床被子,他拿了一床,各自回了房间休息。荣吉爸爸关了电脑回到房间后,我关了灯又躺回床上。

  起床的瞬间惰性气体流窜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传递出特殊信号。强求着身躯站起来后发现,早起特别的舒爽。再回床上的时候整个身体又特别的乏力,睡也睡不着。眼睛盯着天花板,房间里渐渐开始昼亮。我估摸着,今天上午又是茫然度过。荣吉爸爸作为老板没有传递出一个灵魂人物的信息,每个人都会看着他做不常规的决定,却都跟随其后,即便有很多怨言。

  天放亮后,我再也躺不住了。小白踏实的在床上打着呼噜。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那些睡眠质量高的人,一躺下就能着。因为我总是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搞的难以入眠,以至于睡眠质量不是很好。

  我像往常一样,整理好床铺就开始洗漱,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我呆呆的在客厅里等待他们起床。小潘在这个时候也已收拾妥当,坐到了她的电脑跟前。

  她和荣吉爸爸好像对电脑情有独钟,一刻都离不开。

  办公室人多了却没有热闹的气氛,倒是呼噜声此起彼伏。

  微弱的日照开始变的强势,向阳的房间里撒满了阳光。时间在大好天气里并没有见证有意义的事情发生。而是几个不知道接下做什么的人在这间房子里挥霍着每一分每一秒。直到办公室门铃响了,耗子进来,办公室才开始有一点正常的动作和声音。

  荣吉爸爸和荣吉起来后,轮流去了卫生间。小白还在床上享受着暖阳的沐浴。

  耗子是个小聪明的人,他对荣吉爸爸的不满时常表露无疑,又时常很恭维。这一刻他表现的很热情。荣吉爸爸在休息之后精神状态稍微好转,和耗子互相吹捧九天云霄之外的莫名其妙。

  我突然觉得,人与人相处在利益面前,可以挥洒自如的享受厚颜无耻带来的荣耀。我真的很钦佩他们这样的处事态度,但我就是做不到,像被隔离出来的人一样不能与之为伍。

  我常常觉得孤独,不晓得是自己性格孤僻还是真的是一股清流。

  荣吉收拾好以后,到我住的房间里把小白也叫了起来。小白闷不愣登的摇晃着去了卫生间。荣吉从房间里出来,左手叉着腰右手夹着烟,站在办公室前头,笑着和耗子说气话来。这个眼前发小,多年没有相处,骤然有些生疏。我想不是我们长大了,而是大家在面对生活的时候有了不同的理解和认识,当然也有来自父辈努力之下为其提供的先天条件。说实话我有点羡慕荣吉,他的爸爸不管怎样都为他创造了一个潜在平台。不用像我一样四处奔波在劳途中看不见希望之光。

  生活也就是如此,同样的身躯、同样的时间、同样的环境,哪怕有些同样的学识,或多或少的都会因为背景出生不同结果发生质的变化。也许什么都是有限的,但苦逼的生活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我的寄人篱下我很清楚,此时此刻的荣吉不仅仅是一个发小了,而是将要子承父业的老板姿态。他也发挥的玲离尽致,哪怕是刚从学校出来,步点节奏完全就是老板模样。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耗子自行离开了办公室。荣吉爸爸又让我买了一些简单老样的菜。买回来之后还是像往常一样,我打下手,他做饭。而荣吉和他的同学在鼓捣网线,因为他们都有笔记本电脑。

  饭做好以后,他们也成功连接了网线,房间里的电脑都能上网了。单调的生活开始有了他们上大学的气氛。

  吃过饭,荣吉和他的同学急急忙忙的开始了他们的世界,小潘和荣吉爸爸还是老样子坐回到电脑跟前。而我完全进入夹着尾巴做人的状态,继续收拾桌子洗碗。

  一切在时钟每一分每一秒的行走中有序的行始。我刚想看看荣吉他们在干嘛,电工林师傅和他徒弟来到了办公室。荣吉爸爸见他们进来就回房间换上了衣服说

  “小林,拿上工具咱们走”

  然后我们三个,帮着林师傅拿上工具出了办公室的门。

  林师傅来的时候是开着车来的,虽然不是什么好车但是一个打工的能有辆车真的让人心生羡慕。

  我们把工具放到他的车上后,都坐上荣吉爸爸的面包车。林师傅跟在后头,往新工地方向开。

  到了新工地小区后,他们停好车,我们把林师傅的工具拿到工地楼上,发现门是开着的,我们进去后主家已经在屋里等了。荣吉爸爸一进来就很热情的向主家介绍他儿子和水电工,主家也很热情的打招呼。

  以前没发现主家的老婆漂亮,今天进来发现他老婆不仅个子高而且身材也很好,打扮的很时髦。

  放好工具后,我们几个站在他们后面,听荣吉爸爸和主家沟通具体改水电的方案,林师傅用专业的角度为主家讲解怎样布置的想法,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讲解,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就敲定了位置和方案,然后林师傅就用记号笔在墙上做了标记。

  全部标记好以后,林师傅就让他徒弟把工具拿出来,他们俩就开始干起活儿来。房间里马上嘈杂起来,粉尘也飘了起来。

  荣吉爸爸还和主家做着规划,嘈杂的施工噪音和施工粉尘让我们没办法呆在房间里。主家先一步出了门,我们也跟着到了门外。主家见工人干活利索,欣喜的说

  “荣老板,你的工人干活够快的”

  荣吉爸爸像乐开花一样的说

  “快啥快,这是我最慢的工人了,还有好几个工地等着,所以他们干活比较着急,不过你放心这也是也最好的工人”

  “那就好,你安排好就行。改水电大概需要几天就能完工”

  “就这个速度,最多一个礼拜。我现在就去买材料,尽量快一点”

  然后主家两口子,就说他们有事先走一步,和荣吉爸爸握了握手,主家两口子就下楼去了。

  我们又跟着荣吉爸爸进了房子里头,他让我告诉林师傅先停一停。然后林师傅关了工具,他已经满身都是灰尘了。荣吉爸爸让他先开需要购买的材料单据。因为不清楚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所以我们都没有纸和笔,最后荣吉爸爸让我到他车上找,林师傅却自己找了一个纸片子,用他干活的短头铅笔,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计算所需材料。他没多一会儿就开好了单子,然后荣吉爸爸告诉林师傅留下我的电话,让我和他以后直接联系。

  事情基本交待完毕后,荣吉爸爸就领着我们下了楼,林师傅和他徒弟又开始干了起来。

  荣吉爸爸开着车来到了建材市场,他找到了一家水暖配件店铺,他熟悉的和店主老板谈笑,然后像店主老板介绍他儿子,并且让我留了他的电话,让我以后来这里买材料。这个店主老板姓张,年龄应该比荣吉爸爸小一点。荣吉把林师傅开的单子递给张老板,张老板拿过单子,按照单子上配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找出来,东西配完以后,他们算账,我又拿着单子一个一个的检查,以免漏拿和少拿。他们结了帐后,让张老板给开了一个收据。我们把东西放到车上,荣吉爸爸和张老板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匆匆返回了工地。我们三个后生又把东西搬到楼上,荣吉爸爸在车里打电话等我们。到了楼上,林师傅问我拿了房屋的钥匙。然后我递给他,他说有事会打电话。我们三个就下楼。

  我们又坐上荣吉爸爸的车,到了张师傅在的小区,但是没有去他那个单元,而是到了另外一个单元。我估计应该是徐师傅在的工地。我们到了楼上,敲门的时候,荣吉爸爸说,“回到办公室以后到地下室,找几张广告纸,像这边一样贴到新来的工地上”。徐师傅开了门,我们跟着进去,工地上同样也是快交房的状况,但是徐师傅并没有干活,看样子,他和赖师傅一样,也在等钱到位。荣吉爸爸和徐师傅说了几句话,徐师傅说他就等荣老板来了定了以后,他才好干活。

  我们在工地上,四处看了看,这套房子和张师傅在的那个工地,格局不太一样,这套房子略大一些,格局也更好一些。

  荣吉爸爸和徐师傅沟通完,就带着我们回到了办公室。

  这个小区其实离办公室在的小区仅隔了一条街道。不大县城我却一点都不熟悉。

  因为对一件的纠结,我才有心去琢磨,一直到几个月后县城的每一个角落才都熟知在心。有时在不经意间总是会发现力量的无限正是来源于那颗不甘的心。

  回到办公室,小潘依旧独自在电脑跟前,我真的不知道她对于自己从事的这份工作有多少热情,也想不透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大好的青春年华尽在这个不堪一击的地方掩藏待放。

  人性的未解之谜,都是埋藏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谁也不会真正了解谁,只是将就着度日,特别奢侈。钱真的不能衡量时间的流逝,只因为类似认命的态度。

  接下的工作并没有我想象的充实。我和小白还有荣吉,从小潘住的房间里搬出一张单人床放到我们的房间,荣吉睡原来靠西的单人床,刚搬过来的床放到了中间位置,小白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接受这样的条件。他和荣吉整理着床铺,我一个人拿着地下室的钥匙,在地下室翻出些广告纸,还有一些广告条幅。

  荣吉爸爸并没要求拿条幅,我自己觉得可以挂在小区里或许会有些成效。

  我把找出来的东西拿到办公室,荣吉爸爸说

  “明天你们去工地的时候,门上贴一张,其他的荣吉知道怎么弄”

  “好的,老干。这里还有些条幅,明天过去了也挂到外头吧”

  荣吉爸爸从电脑跟前走过来,看了看说,

  “可以,我都忘了,应该还有些大的广告纸了吧”

  “好像有”

  “你下去找找,有的话拿上来”

  我又到地下室,找了半天才找到。好好的广告都压在地上,估计很久没有用过。

  我拿上来后,荣吉爸爸让我们三个展开,他看了看说

  “还好好的可以用。咱们抽个时间找个地方挂起来”

  然后荣吉就开始和他爸爸针对公司如何宣传,阔论起来。

  我虽然不懂,但我觉得宣传是有必要的,但得有针对性。荣吉的想法也是对的,只是他谈的不够实际。他爸爸对他的谈话,也是保留意见。

  这段时间的了解,我很清楚,荣吉爸爸现在需要的是业务,除了业务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

  荣吉的到来,给这里增添了很多不一样的气息,至少办公室里不再冷清。小白的性格有点和小潘相似,他们都不喜欢说话,喜欢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他俩也好像对脾气,一来两人就很投机。我是真的有点困惑了。我很怀疑自己身上存在问题。当我因为这件事陷入自反时,从荣吉口中得知,小白之前就跟着荣吉来过这里,并且小白的对象就是原来这里的另外一个设计师,所以他们很熟悉。并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荣吉和荣吉爸爸对小白不拘一格的性格都表示不理解。从此我就再也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人格。

  到了晚上,荣吉爸爸又让我去买了些菜和酒。他还打电话叫了耗子过来。

  反反复复的就那几样,我也熟悉了打下手的流程,菜买回来,我立马就给准备妥当。然后荣吉爸爸尽情的发挥着自己的厨艺。

  耗子好像是掐着时间过来的,饭菜得了,他就进来了。小潘还是吃了一点点就离开了酒桌。我们四个人一共喝了两瓶白酒,我实在喝不下去了,但是荣吉和小白好像刚开始,荣吉爸爸也高兴,就又让我买了两瓶回来。我喝多了,话也多了,耗子也喝多了,他不停的编排讥讽荣吉爸爸,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就用犀利的语言给予回击。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谁对我好,我就会真心实意,同时也想借着酒劲告诉荣吉爸爸和荣吉我的诚意。也许我是不理智的。事后我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只记得荣吉一直拍我,示意我,不要再说了。荣吉爸爸也一直给予暗示。但我倔强的性格刹不住了,一痛说。耗子也真聪明,他不仅没有反驳,反而日后对我另眼相看。只是荣吉和他爸爸在事后提起这事,说我太过严肃,不会阿谀奉承。我才知道自己真的话多了,有点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意思。也是自打这件事后,只要是喝酒场合,我都很少说话,除了利用酒场改善一下伙食之外,对于我来说,酒场没有一点意义和价值。以至于别人都觉得我是个不爱说话的人。

  生活中太多的心酸,太多的太多,真的解释不清楚,或者根本没有必要解释。只有强大才是上策。在荣吉爸爸这里,我慢慢的发挥着自己的价值,但同时我更看到了现实。无论如何努力也就是个打工者,永远都是别人使唤的下人,可能唯一改变的就是在八百块钱的基础上多少个几百块罢了。但我还要感恩戴德。我觉得这样活着没有意义,更没有价值,至少我努力了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

  蹉跎年华,我像个老气横秋的病者,不停的咳嗽,希望有人可以看我一眼。但是没人会看,也没人在乎。所以我尽量装的自己很坚强。

  可恶的现实,想要腾飞,真的需要一些力量。通过很多细小的事情,我有了自私的想法,我想借着荣吉爸爸的地方积蓄自己得力量,最重要的就是和这些工人处搞关系,以备不时之需。

  我反复自责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因为道德的约束,我真的想过最坏的打算。可他们对待我的方式,在相处越久的时间里,全都显露出来。而我的善良也被一点点的腐蚀。

  我害怕极了,但我必须面对。因为比起自尊和道德,“穷”更让我畏惧。

  我渐渐的离失了当初来的期许,不是因为我变了,而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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