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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节 展露

不甘的心 中玄子 13418 2022-11-09 06:21

  “展现,角露”总是在不经意间本能的发挥出了应有的能量和智慧。

  不在意也不在乎,风流云动变换无常的季节。“慢热”的赶路人需要来自精神力量的支柱,不能倒塌的信念一次又一次被梦想唤醒。

  我要在自我给予的过程中体现出价值来,不是为了谁,而是告慰自己的心灵!

  “展露”无疑是人的潜能在特定的环境中表现出来的真实自己。没有谁更了解自己,没有谁会真的读懂谁,没有谁愿意聆听谁的经历,更没谁会在意真实的谁。

  世俗的环境里总会听到这样一句话“有人利用你,说明你有价值”。似乎命运就是这样在无形中划定了“分等线”,我们也欣然默许了这样的游戏规则。

  当梦想和现实发生碰撞的时候,更加的庆幸自己还有被利用的价值,也正因为如此潜能的展露才能有所发挥。

  我一直渴望通过努力得到认可,此次hq行倒是弥补了这样的期许。

  荣吉爸爸离开的这几天,我每天来往于工地和办公室,尽可能的和每一个工人相处成朋友。然而赖师傅却是一个性格古怪的人,他处处透着一股山野乡气,没有一点农村人的朴实。

  我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因为他年长给予很多尊重,却总是被戏耍。

  倒是张师傅和李师傅,性格温和待人随和,和他两个相处不会有太多的烦恼。

  荣吉爸爸离开已经三天了,不晓得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工地上也没什么事情,工人们都干着自己分内的工作。而我也在慢慢熟悉着这个行业的知识。

  时间总是无声无息的悄然入季,在这片路土上我正向着努力的方向前行中。

  瓢泼大雨滋养着含苞待放的花草树木,也洗刷了年月的痕迹。独自在办公室有些无所事事,这也不是进入行业的办法,我就把办公室的卫生打扫了一遍,又把所有的资料还在工具规整了一下,以便日后用时可以随手使用。

  窗外还下着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坐在办公桌前,看着自己收拾出来的办公室,心里顿感舒坦。

  我知道人有时候需要用一些行动去掩盖自己的私心,这些年的弯路我想明白很多事情,尤其是作为一个打工者“老板在时要听老板安排,老板不在时要比老板在时更要用心努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老板的信任。

  我就是想让荣吉爸爸知道,他不在了我也能把事情做好。

  办公室收拾完,没有做的,想起荣吉爸爸还给了我一把地下室的钥匙。

  我锁上办公室的门,走到地下室,却不知道哪个是荣吉爸爸租下的,我就一个门一个门的试开,试了半天才找到,打开地下室的门黑布隆冬的什么都看不见,我用打火机照亮,在墙上找到开关,开了灯映入眼帘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物件,地上堆满了很多不认识的东西,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我想收拾一下却不知道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只好看了看,关了灯又锁了门。

  回到办公室,空荡荡的心没有着落。一刻都不想闲着等时间,可又不知道从何做起。就傻傻的打开电脑。

  电脑本是信息传输的媒介,可以看到到大千世界,读到很多新事物,可我像傻子一样看不到任何可以成长的东西。电脑对我而言仅仅是打发时间的工具,想到这里我感觉到了沮丧,有时并不是没有机会,而是自身素质和知识量的缺乏导致了这样一种不求上进的自卑心态。怨自己好像又无能为只好顺其自然!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木工赖师傅打来的,他让我给他送几盒2.0的气钉和3.8排钉。

  这是我第一次正真开始接触装修。

  我在住的房间货架上很快找到了几盒赖师傅需要的钉子。这多亏了刚才整理的结果,不然得找半天。

  外头的雨还没有停,只是比那会儿小了。

  我拿了一个塑料袋套在自行车坐上,一只打着雨伞一只手把着自行车,穿过县城主街道进入小区所在的巷子,上到赖师傅在的楼上,楼道里电锯哇哇的工作声特别吵杂。

  自从荣吉爸爸给了赖师傅钱,他的工作热情特别的高,只是他干活儿的速度特别的慢。

  到了工地上,门是敞开的,门口堆着很多木工板的边角料但是都装了袋子,房间里气钉枪啪啪啪的钉东西,气泵也很配合的呜呜呜的作响。

  进到房间里,我看见赖师傅站在人字梯上钉柜子。这组柜子是他拿上钱后打的,柜子做的很结实,造型也很完美。他见我进来从梯子上下来,懒懒的问我

  “拿过来了?”

  我说

  “给,你看是不是这个”

  他接过钉子打开盒子看了看说

  “对的,就是这钉子”

  因为前几天来了工地,他总是阴七阳八说话,就没在接他的话。我进到卧室里看他打的柜子,他站在门口冷冷的说

  “来兆经理,抽根烟吧”

  我转身看他,他却冷冷的发笑。

  我说

  “赖师傅,前两天我给你烟你不是说不抽烟嘛,今天是怎么了?”

  “我平时本来就不抽烟,今天不是兆经理来了嘛”

  “诶呀,赖师傅,你可不敢这么说,我什么都不懂,以后还得请教你,你这么一叫,我哪敢抽你的烟,叫我小兆吧”

  “来吧,来吧,别客气”

  本来不想抽他的烟,可大家毕竟是出门在外的人,不能和他把关系闹僵。我就伸手接过他的烟。

  借着抽烟的功夫他又问我

  “荣老板给你开多少钱”

  我说

  “八百”

  他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很纳闷他的举动,他却自言自语的说“还是荣老板有本事”。

  我特别不理解他何出此言,可又不好多问。

  他抽完烟,从盒子里拿了些气钉,又上了人字梯,房间里吵杂的声音又开始了。

  因为这是学习的机会,我不能错过,就看他如何工作。只见他一会儿钉板子,一会儿量尺寸,一会儿又下来用电锯锯板子,工作流程一点都不乱。看了一会儿他干活的流程,我大概知道他下一步需要什么工具,就主动给他递工具,这样他就不用下来了。

  这样做不仅可以学到东西,还能进一步融洽关系。

  我心里很清楚,想要了解这个行业必须要清楚这里的每一个工序,只有自己懂了以后才能做好一个管理者。

  我细心琢磨着他打柜子的程序,试着跟着他的思维方式协助他干活儿,他也渐渐的改变了说话的语气,不再稀奇古怪。而是从一个陌生人开始变成熟人那样,问我,多大了、哪里人、家里兄弟几个、父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来这里等等这些平常接触人的话题。我也向他了解了一些他的事情,顺便问了一下张师傅和李师傅得情况。

  原来他们是一个地方的人,跟荣吉爸爸打交道很多年了,从他口中有意无意的听出了很多对荣吉爸爸的抱怨和无奈。关于荣吉爸爸我没有过多的求证。因为我知道,时间长了人与人之间很多细节都会一览无余,所以没有必要过多盘问。

  外头的雨也停了,天也渐渐暗下来,赖师傅停下手里的活儿,扫了扫身上的灰尘,关上们和窗户对我说

  “吃了饭再走吧,回去你也是一个人,我这就准备做饭呀”

  “不了赖师傅,我现在也不饿,你自己吃吧,谢谢了”

  “诶呀,这孩子客气啥,也就多双筷子的事儿”

  因为我知道出门在外尤其是干工程的人,他们真的很不容易,虽说日子好过了,可勤俭节约的习惯他们还是没有丢了。另外我也明白,吃人得嘴短,拿人的手短。荣吉爸爸让我做项目经理,以后我熟悉了工作,也不好去开展工作。所以我还是坚持没有留下吃赖师傅的饭。

  我就对他说

  “赖师傅,你自己做的吃,我走呀”

  然后他说

  “行吧,那你慢点”

  我转身离开工地,下了楼,骑上自行车往办公室回。

  一场大雨过后,空气中透着寒冷,夜晚的县城灯火通明,像城市的街道那样绚丽,可到了白天一切都不存在了。

  我骑着自行车,加快速度往回走,身体开始发热,腿脚却开始乏力,不远的路却感觉很远。

  到了办公室在的小区,浑身散发着热量在冷空中感觉不到一丝寒冷,皮肤渗透出来的汗和内衣粘黏着特别的痒,衣服里透出一股股的汗臭味,着实该洗个澡了。

  到了楼底下,锁好自行车。

  回到空荡荡的办公室,有些呆滞的开了灯,独自一人在外“寂寞孤独冷”特别真切的反应了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所处的环境。

  当我觉得自己不容易时,我想起了在工地上他们,住着很潮的房子,没有任何可以消遣的东西,除了不停的干活儿再没有可以打发时间的它想。他们走南闯北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一直坚持着这份养家糊口的手艺。比起他们我真的不算什么,也正因如此我不想像他们那样幸苦劳作一生到头来除了烙下一身疾患,到老再去后悔。

  想到这里,内心突然特别感激荣吉爸爸的指点和教诲。人生路上需要这样的指引,但是所有的东西都需要自己去感悟抉择。

  办公室里一如既往的重复着单调的生活,安静的能听见别人家里的声音。我都不记得自己来了多久了,像是很久很久,没有忙碌的充实只有等待的辽寂,有时候内心会莫名其妙的憋屈恐慌像是有一口气喘不上来。很多人都说我想的太多,可我总是不能够轻松自如的对待生活和自己。

  不记得什么时候在QQ说说中常常出现“放下”这个词语。每个人都希望放下包袱生活的轻松快乐一些。可我觉得真要是放下再扛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所以我常常会把多数人认为对的反过来看,这样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得出不一样的生活感悟。

  夜深人静的时候,真的是想家的时候,好久没有给家里通电话,也没有和战友朋友们联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的不愿意和最亲近的人联系。其实我很惦记他们,希望自己在外头混出人样可以真正活出个人样,让他们可以分享我的快乐。

  也许我是自私的或者说是狭隘的,但是我一直都觉得男人该是这样的。因为太多的道理告诉我必须要养成这样的习惯去对待即将面临的环境。

  人可以随波逐流也可以孤独一枝,我选择了后者。

  天的放亮不在是闹钟提醒下的觉醒,而是习惯性的本能意识。荣吉爸爸离开的日子里,我总是担心他会莫名其妙的回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我太想有一个好的工作状态呈现在他面前,即便是那可怜巴巴的八百块钱,我也心甘情愿的做着分内之事。

  下过雨之后的第二天晴了,早晨楼道里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熙熙攘攘的人们踩着步点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住在一楼就是这样的不太安宁,但是我早已经习惯了。

  洗涑完后,简单吃了点饭。在厕所方便,屋里的楼宇对讲机响个没完没了,我以为是荣吉爸爸回来了,急急忙忙的去开门,进来的却是小区物业上姓石的男人,他一进门操着一口本地话就问我

  “小伙子,荣老板还没回来?”

  “没有么,估计快回来了,石经理你找他是不是有事,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不用,我没啥事,好几天没过来了,今天说过来看看他在不在”

  话音刚落,他就走进荣吉爸爸住的房间里,因为不知道他和荣吉爸爸关系,我怕万一丢了东西我没法交待,就站在门口看他做什么,他倒是一点都不避讳,直接打开房间里写字台上的抽屉找东西。

  他的举动让我很不舒服,来了荣吉爸爸这里我一次都没有进过他的房间,而这个人却这么随意,又是荣吉爸爸不在的情况下。

  他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见我站在门口看他,他显得有些好意思的说

  “你知道荣老板的疙蛋放哪里不?”

  我不知道他说的疙蛋是啥东西就问他

  “疙蛋是啥了?”

  他笑了笑说

  “疙蛋你也不知道,你们那没有吗?就是安钠咖”

  他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我对他说

  “噢,我不知道荣老板在哪里放着”

  他从荣吉爸爸房间出来,又坐到电脑跟前打开抽屉找,翻了半天他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然后他说

  “估计是拿上走了”

  说完他起身坐到谈判桌的凳子上。

  我见他不找东西了,就回到房间里拿上我的烟递给他一支,并且给他点燃,整个过程都表现出了对他的尊重,因为荣吉爸爸让我和他搞好关系。我也不敢怠慢,只是他的做法让我骨子里讨厌这个人。

  他抽了口烟说

  “你叫先兆是吧?”

  “是”

  “哦,荣老板说你是他儿子的同学”

  “嗯,是了”

  “25”

  “没结婚哇”

  “没”

  “有对象了没”

  “没有”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听了他这么我很无语的说

  “是了,还是”

  然后他笑起来

  对这样的人说实话我真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他的话语处处透着没有文化素养的语气,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简单交谈后,他像是和我很熟一样,还问我要了电话号码,说以后有问题联系他。他站起来,我以为他要走,谁知道他又坐到小潘用的电脑跟前,打开电脑开始玩开了。

  然后我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抽自己的烟。这个时候荣吉爸爸打来电话,问我这边的情况,说这么久没有给他打电话是不是出事了,我对他说什么事也没有,工人都在干活儿。他还问我在哪里,我跟他说石经理在办公室,他就挂了电话。

  石经理听见我和荣吉爸爸通电话,很大声的说

  “荣老板给你打电话了?”

  然后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客厅里对他说

  “嗯,他问我情况了”

  然后他就嘿嘿的笑

  我不知道他笑什么,总觉得很诡异。我又递给他一根烟,他接过烟抽了起来。

  他边玩电脑边说

  “荣老板,可有本事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说

  “噢”

  关于荣吉爸爸这已经是第二个人说这样的话了,听着话里有话。我还是没有多问。又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我回忆荣吉爸爸刚给打电话的意图,之前我在听“余世维讲座”时留心过一段话,大概意思是这样的“作为老板如果每天害怕电话不响,担心家里出事一定不是一个合格的老板”讲座中举例说明了这样做的弊端,然后荣吉爸爸却犯了这样的忌讳。

  因为他是老板,我是打工者,我需要做的是尽可能的让老板少操心,甚至不操心。因为没有什么大事,这段时间我就没有给他打电话,结果他却很不放心,这也说明他对我的认可还不够。我欠缺的东西还有太多太多。

  我还在反思的时候,听到客厅里石姓人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他跟我打了招呼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我在办公室也没事干,就骑自行车来到了李师傅在的工地,属他在的工地远,而且还得爬三个坡,但是回的时候特别快。

  到了工地上,李师傅对我很热情,他告诉我他的活儿在有几天就完工了,还问我主家有没有给送爸爸钱,因为荣吉爸爸只给了赖师傅和张师傅,我就对李师傅说不清楚。

  李师傅这个人很好相处,只是我们还不熟悉,但我感觉得到他是个好说话的人,要不然荣吉爸爸也不会拿了钱不给他。

  从李师傅口中了解到很多关于荣吉爸爸的事情,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总的来说他眼中的荣老板还是可以的。

  只是我发现他们在工地上呆久了会有些木纳,尤其是每次来工地他们总会停下手中的活儿,和我说上一会儿话,我走的时候他们也总会表现出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在这里一个人呆久了就会这样,我也有同样的感觉。

  我从李师傅在的工地离开,又到了张师傅在的工地。张师傅因为老婆在,没有李师傅和赖师傅那样的情感外漏,而是不停的抱怨荣吉爸爸的种种不是,就连他老婆也在喋喋不休。我突然明白了“人言可畏”的深刻含义,我心里慢慢被他们的话伤到了,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我只能接受并且必须学到东西。

  三个工地又转了一圈,还是没有什么事情。对于他们的工序我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了解,只是还不够清楚细节。

  回到办公室我反复琢磨怎样能够更清楚的了解每一道工序,最后得出结论是,还得亲身经历。只有再开一个新的工地我才能完全明白这个行业的细节,所以我还的按耐住性子,等!

  来了这些天,我并不知道荣吉爸爸是如何接到业务的,但我知道石姓人肯定是个突破口,只是不确定具体操作流程。

  在办公室一呆就是一下午,睡了会儿,玩了会儿电脑,天就黑了。我煮了一包方便面,正在吃,石姓人又来了,这次他没有和我多说话,坐到电脑跟前又玩了起来。

  我吃完方便面,洗了碗,拿上烟给石姓人发了一支,他接过烟,头也没抬的用手指头,一个一个的敲打着键盘上的字母。

  我见他专心的聊天,就没有呆在客厅里,烧了一壶水,准备洗洗睡觉。

  刚泡上脚,办公室的门碰的一声开了,是荣吉爸爸回来了,他嘴里叼着烟,手里还提着菜,小潘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办公室。

  我穿上拖鞋赶紧跑到客厅里问他还有没有了,他却冷冰冰的说没了。

  荣吉爸爸和石姓人说了几句话,就回到他的房间,小潘也提着一堆东西进了她的房间里。

  荣吉爸爸再房间里换了衣服跟石姓人说饭马上就好,我才知道他们是商量好的。荣吉爸爸说完话就进了厨房,我也跟了进去,继续帮他打下手。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荣吉爸爸就弄了三个凉菜一个热菜,还熬了一锅稀饭,溜了馒头。

  我把菜都端到桌子上,又喊石姓人和小潘来吃饭,他两个慢慢腾腾的直到荣吉爸爸叫吃饭才坐过来,荣吉爸爸自己先来了一碗稀饭,他说他一路上也没好好喝水,就想喝小米稀饭。

  他又让我洗了三个杯子。他从袋子里拿出一瓶酒放到桌子上,我洗好杯子,他就把一瓶酒分在了这三个玻璃杯中。

  小潘喝了一碗稀饭,吃了一个馒头,就离开桌子回到了他的房间。

  我跟荣吉爸爸说我吃过了,他就说我没早和他说,因为他做了四个人的饭。

  没办法只能再继续吃了。

  三个人很快喝完了一瓶白酒,我的头有点晕了,他俩好像才刚开始。荣吉爸爸又从袋子里拿出一瓶白酒,分倒三个杯子里。

  荣吉爸爸喝了酒,话又开始多了,石姓人的话也开始多起来。他俩就开始相互吹捧,并且石姓人还在他面前夸我,说如何如何的干工作,说荣老板用对我了。

  荣吉爸爸对我近期的工作也给予了高度评价,借着酒劲我说了内心想说的感谢,然后荣吉爸爸并不在意这些,他说他最看重的还是一个人的品行。

  不论荣吉爸爸是酒话还是真意,他能如此说,我内心里是一直都很感谢他的。也不论他在别人眼中是如何如何,我都会记得他教我的东西,也会记着他的好。

  这一段时间的感悟颇多,对工作也开始慢慢进入状态,荣吉爸爸对我这么认可,又加上喝了酒。我突然有点不知所措的控制不住天真的性格。

  酒喝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的话也多起来。脑袋晕晕乎乎的,心里跟明镜似的。所以我也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三个人喝完酒,我还是把桌子收拾干净才去睡的。我进了房间刚躺下,荣吉爸爸又喊我出去听他们的谈话。

  三个人两瓶酒不算多,可也不少了。石姓人喝完酒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和荣吉爸爸一边抽烟一边说话。而我就坐在一边的看他们聊天。

  荣吉爸爸的眼镜红的厉害,开了一路车还能喝这么多酒,我真的很佩服他的生活习惯。

  石姓男人走了以后,他又对我说好好干,要培养我。

  和我说了一会话,他没有在坐到电脑跟前,而是说“不早了睡吧”!

  然后我们各自回了自己房间。

  这一切总的来说是好的开始,尽管这样的开始伴随着很多疑虑,我还是很用心的展现自己本真的一面,对我而言我的发挥空间还是很大,需要时间的沉淀才能完全展露彻底。

  我坚信自己会在这里得到升华,为自己以后的路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

  办公室里多了人气,不像自己独自一人那样恐慌不安,多了一份踏实。

  趟在床上,酒精度带我进入一个迷幻的世界里,我期待这样的梦境能够还原到现实中来,我不停的挣扎,呼喊,只为展露无限的自己在这个环境里得到未知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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