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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我知道的,晚了

名门婚宠:冷少太危险 Emoy 3287 2022-11-09 06:28

  “徐少,墨小姐是因为患上了精神病,我们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来的医生都没有检查出墨杭景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但是请来的心理医生却是很是直白的和徐冥说道。

  徐冥看着躺在上,总是喊着肚子疼的墨杭景,眼神中满是担忧。

  “少爷,少爷,墨小姐又不见了……”徐冥正在处理公事,便传来了佣人慌张的声音,他急忙从书房走了

  出来。

  “少爷……”

  “发生什么事情,不是让你们好好的看着她吗?怎么会又不见了。”这已经是这一个星期以来第三次了,他不能够时时的照看着墨杭景,所以便派了佣人好好的照顾她,但是她很排斥,渐渐的,她开始说话变得很少了,偶尔会和自己说上两句,但是几乎都在说肚子疼,和其他就一句话都不说。

  他带着她看心理医生,医生说她患上了抑郁症,很严重,若是打开不了心结,她的生命都有可能会……

  “快去找,找不到你们的下场自己明白。”徐冥有些害怕,趁着黑夜,在别墅中找起来,问过了看管门口的保镖,没有人看到她出去,那么就是说明她还在这所庄园里面。

  “都给我找,你们守着门口,不要放过任何一个人。”

  最后,徐冥是在后花园的墙角找到的她,她很狼狈,狼狈的让他心疼。

  墨杭景赤着脚,蹲在地上,将头靠在膝盖上,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腿,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蹲在那里。他俯身,将她轻轻的抱在了怀中,但那是她有些害怕,挣扎了两下,“是我,不要怕,是我。”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墨杭景记得他的声音,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她就不会挣扎了,乖乖的被自己抱在怀中,安静的像是一只小猫咪。

  他将她带回房间中,她的脚很脏,衣服上面也满是泥巴,他从卫生间打来了一盆水,给她洗脚。

  徐冥像是都是别人服侍他的,他却服侍其他人,还是一个女人,这是第二个。他给她将脚洗干净,然后将她的衣服脱掉,让她躺在上,给她盖上被子。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眉间的眉头紧紧地皱着,“疼,疼……”

  像是小猫咪的呓语,而她脸上的神情让徐冥莫名的心疼,“乖,睡着了就不疼了,睡吧,乖。”

  徐冥对待墨杭景很认真,她开始吃饭了,她开始安安静静的睡觉了,尽管每每总是被噩梦惊醒,但是他安抚完她之后,她又安安稳稳的睡着了。

  “她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渐渐的不说话了,起初我以为她是大脑开始自动的屏蔽了以前的事情,但是我发现,她开始一整天不说话了。然后是两天,三天,一个星期……”

  叶子恺就那么静静的听着徐冥说着,没有打断,他就像是能够想象的出来一样,他的神情中满是后悔,对于墨杭景的后悔。

  “我以为是她的肚子不疼了,她开始渐渐的好转了,但是不是,直到有一天,我去她的房间中看她,我看着睡得很安稳,很安稳,不同于寻常的安稳,我以为她开始好转了,但是不是,我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对劲了,她的脸上很安详,带着隐隐的笑容,我似乎闻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我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她的被子底下是一片的鲜红,我看着她的手腕处鲜红的血还在一直流个不停……”

  他能够想象的,那一次,她也是这样,只是幸亏林嫂发现的及时,而这一次,徐冥也发现的很是及时,不然他就不会再见到她了。

  “我将她送去医院,她到了第二天菜醒过来,还是没有说话,眼神空洞洞的,让我觉得事情或许更加糟了。”

  徐冥的回忆似乎有些停止了,而他看着面前的叶子恺,脸上的自嘲丝毫没有掩饰,“因为一个孩子,她的抑郁症越来越厉害,可是你呢?你以为你所经历的都是残忍的,但是你从来都不曾真正的去了解她,去体会她心里的苦。”

  是啊,徐冥说的没有错,他从来就没有站在对立的地位去正视墨杭景,他从来都是对于她有一种占有欲。

  叶子恺的心疼得有些痉挛了,他的脸上很是痛苦,在徐冥看来,明明他应该很是开心的,但是他却开心不起来,明明他已经做到了让叶子恺后悔的事情,让他痛苦的事情,他却开心不起来,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躺在那里的那个人吗?因为三年的朝夕相处吗?他不忍心看着她有一次抑郁症复发。

  是的,徐冥承认,他在关心着墨杭景,他不想要让她出事,他希望她能够好好的。

  但是,他更加知道,这是她的心病,这需要她一个人慢慢的好起来,外界的帮助都不能够让她治本,而治标的危险就是,她会时不时的要担心,会不会因为某一件事,某一个东西,而再次复发。

  叶子恺听着徐冥的讲述,而他想到了躺在病房中的那个女人,心,紧紧地蜷缩着,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经历的这些,在她回来的时候,他本来应该加倍的对她好的,但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到她。

  想要弥补,但是他却不知道怎么做了,而徐冥站在那里,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来的就只能够靠墨杭景了。

  这一次让徐冥有些动摇了,为了自己的那份复仇的心,在墨杭景的面前,他再一次动摇了!

  叶子恺回到了病房中的时候,黎深蓝并没有走,而安以爵也还在,但是叶子恺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他的眼睛中只剩下墨杭景一个人了。

  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他心疼她,真的很是心疼。

  “我知道的晚了,是不是,所以,你在怪我,你在恨我。可是我却不知道说什么,来让你不恨我。”叶子恺坐在墨杭景的病前,看着那张体消瘦的脸,心的地方似乎露了一个很大的口子,那里鲜血直流,那里疼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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