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我是季承晏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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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祖宅,陈莎莎看着自己的儿子季思杰在跟小狗玩,心里不禁又多出了几分恼恨来。
她的儿子明明是季承晏的种,为什么就那么胆小懦弱呢?
“思杰,你过来。”
陈莎莎想了想,还是把季思杰叫了过来。
季承晏那个没良心的已经靠不住了,他最近把董薇那个贱人所生的贱种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如果让那个老不死的知道外面还有一个孙子,还不得弃了她的儿子,改立董薇生的贱种当季家的继承人!
“妈妈,什么事啊?”
季思杰有些不满地走到了陈莎莎的面前,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阴霾。
“你今天的作业做了没有?我不是让你好好学习的吗?你怎么尽顾着玩了?将来你可是要继承季家所有产业的,不厉害点,怎么能行呢?”
陈莎莎对季思杰管教十分的严厉,才四岁的季思杰已经在学习小学课本上的知识了。
“妈妈,爷爷说我还小,用不着那么早学东西,爷爷让我好好玩。”
被陈莎莎一直压迫着季思杰对学习这件事情非常的反感,陈莎莎越是这么说,他心中的怨气就越深。
“别拿那个老不死的来压我,他让你玩,你就听话地去玩?将来那个老不死的说把季家的家业全留给外面那个贱种,你也乖乖让出来?”
季思杰的话让陈莎莎火冒三丈,她把季思杰扯了过来,狠狠打了他几下屁股。
“季思杰,你给我听好了,妈妈把所有的希望全系在你的身上了,你要是不努力,你季家大少爷的身份很快保不住了!”
“妈妈,别打了,我疼……”
季思杰不是足月生的,所以这几年的身体不是很好,陈莎莎这么一打后,他疼得哭出了声,惧怕陈莎莎的同时,对柳唯伊和龙小宝的恨更加浓烈了。
他的父亲常年不回家陪他和妈妈,是因为在外面有了不要脸的女人,那个女人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季思杰,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不努力,得不到你爷爷的青睐,我和你最后都要被赶出去,然后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和小贱种就会住进来,夺走你的爷爷,夺走你的爸爸,夺走你现在你所拥有的一切,到时候你会跟乞丐一样流落街头,跟人伸手讨钱。”
即使季思杰认错了,陈莎莎还是不肯放过他,继续给他灌输仇恨的思想,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子仇恨上柳唯伊和她生的儿子龙小宝。
董薇那个贱人在国外待了三年后,高调带儿子回来了,这不是非要跟她来抢夺季家的一切吗?
她不会让那个贱人得逞的,季家的一切全是她和思杰的!
“妈妈,我不会让他们抢走属于我们的东西!”
季思杰从小被陈莎莎灌输着仇恨的思想,对柳唯伊和龙小宝早已恨之入骨了,此刻听自己母亲说外面的女人和她生的孩子会抢走自己的东西,当即吓得身体哆嗦不已,一双眼睛里更是充满了浓烈的仇恨。
“乖孩子,我果然没有白生你。”
陈莎莎满意地看着季思杰,故意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眼睛里尽是恶毒的冷光。
董薇那个贱人想跟她斗,门都没有!
“你去跟爷爷说,你想爸爸了,想和妈妈一起去看看爸爸。”
陈莎莎已经打听清楚了,季承晏白天去公司上班的时候会把龙小宝带到公司里去,不过这两天龙小宝生病了在家休养,所以她现在带思杰过去,正好可以处理掉那个小贱种。
到时候季承晏要是怪罪下来,她就把罪责怪到那个老不死的身上,老不死的没见过那个小贱种,自然不会稀罕那个小贱种,死了就死了。
“好,妈妈,我这就去找爷爷说。”
季思杰也不想让龙小宝活着跟他抢夺家产,他很明白自己妈妈不是去找自己的爸爸,而是去找那个小杂种的。
之后,季思杰去找了季元,季元很疼爱季思杰,因此他很爽快地答应了季思杰的要求。
“老季,你去跟着他们吧,别让季承晏那个狼心狗肺的对他们母子下手。”
季元不放心陈莎莎母子俩单独去找季承晏,依照季承晏的性子,非把他们母子给弄死不可。
“是,老爷。”季伯领命,很快走了出去。
“季伯,你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季思杰看到了季伯,一脸的不解。
“是,小少爷,老爷让我跟着您和少奶奶一起去。”
季伯和蔼地冲季思杰笑了笑,对于这个孩子,季伯是心疼的,但并不是打从心眼里喜欢。
这个孩子近两年跟陈莎莎在一起,学了很多不好的东西,实在是可惜了,少爷就这么一个儿子,以后不成器该怎么办。
“季伯,你就不用跟着我们了,留在家里好好照顾爸吧。”
陈莎莎恼恨季元多管闲事,因此并不想让季伯去破坏自己的好事。
“少奶奶,这是老爷的命令,我不能违抗,还请少奶奶原谅,老爷的命令,在这个家里谁也不能违抗。”
季伯不卑不亢地开口,完全漠视了陈莎莎那十分难看的脸色。
“哼,让你跟着也可以,不过到了承晏那里,你守在门外,不准进屋去。”
季元一天没死,陈莎莎便知道这个老不死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如果不让季伯跟着自己去,或许自己今天就不用出去了。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陈莎莎只好带着季伯出门,心里却更加埋怨季元。
哼,她迟早会弄死那个烦人的老不死的,坐上季家当家主母的位置!
半小时后,季家的车子停在了季承晏住的地方的铁门外。
陈莎莎抱着季思杰下了车,想要直接走进去,便被门口的两个保镖给拦住了去路。
“总裁吩咐过,陈小姐不能进去。”保镖面无表情地开口。
“瞎了你的狗眼,你叫我什么?我是季承晏的妻子,你应该叫我总裁夫人!”
陈莎莎在季伯面前不敢放肆,却不代表她不会在别人面前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