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之爱(四十一)
,
第二天我醒过来,啊爵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全身酸疼得要命,一动也不想动。
昨晚啊爵的行为有些失控,如果不是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他说不定会把我弄死在床上。
他之所以那么反常,或许是因为我和亨利说话的事情,他的醋劲那么大,或许是吃醋了吧。
亨利很快就要回国了,我以后和他见面的机会等于零,就让啊爵自己去想通吧。
可事情似乎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啊爵越来越不对劲,好像我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偶尔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阴鸷的杀意。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们好了才没有几天,他就又要把我打入地狱里去了吗?
我也很想问他为什么,可每每话到了嘴边,总是问不出来。
今天啊爵出去了,我一个人单独待在了家里,有点无聊。
我倒是想去医院里陪着莹莹,可我的身子重,根本走不动。
唉声叹气了一会,我还是决定好好待在家里休息。
突然,沙发边的座机响了,我侧过身子去拿过了话筒,贴在了自己的耳朵边。
“小蝶小姐,爵爷在机场出了点事情,你快过来看看,爵爷他受伤了。”
电话里很快传来了一个急促的男声,听得我的心一紧。
“啊爵出了什么事情,你说清楚!”我也急了。
啊爵怎么会去机场的,又怎么会受伤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我不能跟你多说,总之你快点来机场,爵爷他伤得很重,流了好多的血,好可怕。”
那个人匆匆跟我说完后,很快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
我焦急地呼喊着,可电话里只剩下了盲音。
我很快把电话放回了原处,并叫人给我备车。
如果这时候我能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就会发现这里面的事情藏着古怪,更不会愚蠢得掉入某人拙劣的圈套里,让啊爵再次误会我要跟着别的男人逃跑。
然而此时的我关心则乱,压根没想那么多,脑子里只有啊爵受伤了,流了好多血这句话。
司机备好了车,我让佣人把我搀扶上了车,立即前往机场。
啊爵,你不可以有事,一定不可以有事,不然你让我和孩子们怎么办。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一直在内心拼命祈祷着啊爵只是受了点轻伤,绝对没事的。
司机的车开得很稳也很快,没一会儿便到了机场。
我打开了车门,吃力地下了车,叫司机在外面等我,然后我自己走进了机场的大门。
电话里的那个人也没有告诉我啊爵在机场的什么地方,我只好一个一个地方找过去,心急如焚。
找到候机厅的时候,我很意外地遇到了亨利。
“小蝶,你是专程来送我的吗?”
他看见我,既惊讶,又惊喜。
“不是的,亨利。”
不看亨利脸上的惊喜表情,我急忙摇头,眼睛还在不安地四处乱瞟着。
“我是来找啊爵的,他在机场里出了点事,你有看见他吗?”
“抱歉,我没有看见他,他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需要我帮忙一起找吗?”
亨利看见我那么着急,神情也渐渐紧张起来。
“不用了,你是要回国了吧?那我祝你一路顺风。”
我匆匆和他告别,转身继续去寻找啊爵。
可突然之间的眩晕让我暗叫糟糕,如果我就这样摔下去的话,孩子一定会出事的。
“小蝶,你没事吧?”
关键时候,是亨利绅士地抱住了我,才让我幸免与地面接触的灾难。
“我没事,谢谢你,亨利。”
我在他怀中站稳了身体,由衷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小蝶,你的状况看上去十分的糟糕,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亨利低头看着我惨白不已的脸色,十分担忧地看着我。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我冲他摇了摇头,然后挣开了他,想要离开,这次的眩晕却更严重了。
“小心,小蝶!”
亨利眼疾手快地再次抱住了我,我是呈栽倒的姿势扑进亨利怀里的,一张脸闷在了他硬邦邦的胸口,十分的难受。
“亨利,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费力从他的怀中抬起了头,因为闷得有点难受,我的眼睛有些酸涩,眼角处微微沁出了泪水。
“你去医院吧,我送你去。”
亨利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实在有点不放心我一个人在机场乱跑。
“我没……”
我还想跟亨利说没什么大碍,突然间,我感觉到有一股冰冷的杀气从我身后席卷而来,几乎要把我的后背给戳穿了。
我对那股冰冷的气息十分的熟悉,分明就是啊爵。
我立即回头去寻找啊爵,却看见他好好地站在了那里,什么伤也没受,他的旁边还站着一脸得意的乔安安。
看到这里,我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
“小蝶,司徒先生好像误会我们了。”
亨利顺着我的视线也看到了啊爵,他的双手还维持着拥抱我的姿势,此时被啊爵看得浑身不自在。
“啊爵,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会和她在一起的?”
我很快把亨利给推开了,然后转身看着冷冰冰的他,心里顿时升腾起了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
他这个样子似乎在怀疑我和亨利之间有不正当的关系。
“啊爵,你看见了吧,她又背叛了你,趁着你不在家的时候,她准备和这个男人逃到外国去。”
啊爵看着我不说话,而乔安安似乎按捺不住了,当着啊爵的面,明晃晃地诬赖我。
“我没有,啊爵。”
我急忙跟他解释,“刚才有人打电话回家告诉我你在机场受伤了,流了好多的血,我很担心你出了事情,所以才会到机场来找你,无意间遇到了亨利,他见我摔倒扶了我一下。”
可我的解释没有让啊爵冰冷的表情松动半分,却越来越阴冷了。
“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啊爵冷冷地开口命令我,那种口气和折磨我的时候一模一样,顿时让我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