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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造孽啊

御仙斩圣 古安歌 13397 2022-11-09 06:40

  这对中年夫妇,就是云氏姐妹的父母——云彻和濮阳鑫。

  云惜梦一见到两人,立马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濮阳鑫的手。

  “妈,我想你了……”

  濮阳鑫摸了摸女儿的头,说:“是不是真的?平时也没见你打多两个电话给我呢!”

  濮阳鑫在外面是叱咤风云的女强人,回到家里面对丈夫和两个女儿就是贤妻慈母,尤其对这两个女儿,那绝对是宠得没话说。

  “妈,你那么忙的一个人,我哪敢打电话打扰你啊。”云惜梦嘟着嘴撒娇道。

  “你个傻孩子,我是你妈,你是我女儿,你打电话给我,再忙也得接啊!”

  母女俩看上去关系非常好,而且濮阳鑫保养很好,快五十岁的人了,看上去也就三十几的样子,和云惜梦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姐妹似的。

  相比较云惜梦喜欢粘着濮阳鑫,云惜月就好像比较不喜欢和母亲腻歪。

  在外面,云惜月是娇滴滴地风情少女,回到家,她就有点点高冷的样子。

  实际上她与濮阳鑫也一样关系密切,要不然她想买房,濮阳鑫就立即打钱给她了。

  只是她没那么喜欢向母亲撒娇而已。

  “月月,刚刚和爷爷说什么了,爷爷这么生气?”

  云彻是个儒雅的男子,戴着一副眼镜,有点白发,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老学究的味道。

  他和老爷子一样,都是在永昌大学任职,都是教授,不过和老爷子不一样,云彻只是在学术上严谨,讲究,一丝不苟,在生活里却是比较随意的人,而且,没有老爷子那种倾向重男轻女的想法。

  云惜月嘟了嘟嘴:“爷爷批评我乱花钱在浦陵买房。”

  “呵呵~”云彻轻笑了下,“爷爷说的也不是全错,不过嘛,月月是我们的宝贝女儿,偶尔奢侈一下也没关系。”

  这一句话,就可以看出云彻和老爷子的区别了。

  老爷子真是那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哪怕云惜月用的钱全都是正当得来的,他也依旧很不满。

  “如果爷爷也像你这么想就好了。”云惜月道。

  对于爷爷,她还是很敬重的,毕竟,除了这件事,平时老爷子也比较疼她们。

  “等会儿我去和爷爷聊聊,房子买就买了,咱们家也不缺钱。”云彻满脸的宠溺。

  “老爷子不是找你吗?你快去吧。”这时濮阳鑫说道。

  云惜梦顿时起了好奇心,问:“妈,爷爷找我爸有什么事?”

  濮阳鑫迅速地瞟了一眼云惜月,笑着说:“应该是他们学术上的事情吧。”

  云惜梦却半信半疑,小声嘀咕道:“俩人就在一个办公室,如果是学术上的问题,那还至于回家来谈?”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虽然她现在在古生物学的造诣不浅了,但是和爸爸,爷爷来比,那还差的远了!

  再说了,在学校本来学业就不轻松了,没道理回到家了还要被抽查功课,那得多烦人呐。

  想到这里,她就有点儿羡慕姐姐,姐姐在选择专业的时候选择了药学,不像自己,子承父业似的选择了古生物学,每次回到家,都要被两个古生物学执牛耳的人物盘问似的检查功课。

  云惜梦心思单纯,不会多想,但是云惜月就不一样了。

  母亲刚刚那道眼神她注意到了,心思灵活的她立即猜到上面两个人要讨论的事情可能和自己有关了。

  二楼书房。

  云老爷子正在书桌上练着书法。

  刚刚云惜月的确把他气的不轻,得练一练才能把这火气降下来。

  云彻进来之后也没有作声,而是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老爷子从年轻时候就开始练字,虽然不能成为一个书法家,不过浸淫其道这么多年,也是有些独到之处的。

  一幅字写毕,老爷子放下了笔,他也冷静下来了,云彻这才说:“爸,月月花钱不知节俭,我已经批评过她了,保证没有下次,您身体不好,也不要跟她置气了。”

  “哼,你的批评我还不知道吗?不轻不重的,孩子能听得进去吗?”老爷子哼声道。

  云彻无奈笑笑:“我等会儿再严肃批评一下她。”

  老爷子摆了摆手:“行了,你也不用在我这里说这些,女儿是你的,你自己教好。”

  云彻点头。

  “今天把你叫过来,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云彻脸色也稍微严肃了些,他了解老爷子,能在这个书房里谈的事,那肯定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是傅家的求亲之事吧?”云彻问道。

  云老爷子的动作一顿,“傅瑾生和你说了?”

  云彻点了点头,说:“今天碰到的时候,提了一嘴。”

  两人在书房里大概谈了半个小时,待云彻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脸上多了几分无奈和惆怅。

  他这个表情落在了妻子濮阳鑫的眼里,心里咯噔一下。

  这会儿已经过了晚上十点,云氏姐妹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云彻与濮阳鑫回房之后,云彻就转身把门给锁住了。

  濮阳鑫狐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老爷子又说到那门婚事了。”云彻叹了一口气,“傅家那边,说想早一些确定下来。”

  濮阳鑫双眉紧皱:“月月都还没同意呢!而且,月月也才二十岁,这个时候确定婚事,太早了吧。”

  “傅家的意思就是,小两口先订婚,等月月学业完成之后再成婚。”

  “不行!”濮阳鑫的态度很坚决,“月月自己的人生大事,得由她自己决定。我们只有建议权而已。”

  “我也是这么跟老爷子说的,可是老爷子的态度也很坚决,一定要履行当年的口头婚约。”

  原来,二十年前,一次酒后,老爷子和傅家老爷子喝得正酣,就聊起了两家的关系。

  两家世代交好,两个老头却还想再进一步,正好,两家的儿媳妇也都怀有身孕,便有了这样一个口头婚约。

  当时不知道濮阳鑫怀的是双胞胎,所以只是说了,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结为亲家。

  后来没想到濮阳鑫生的是双胞胎女儿,而傅家是一个男孩。

  这事本来就是口头约定而已,两家也没怎么在意,谁知后来云家因为濮阳鑫这个商业天才,家世越来越大,傅家却逐渐有些没落。

  这个时候,傅家就想起了当年的婚约,于是重新提了起来。

  傅家老爷子其实已经不在了,现在傅家主事的是老太太,老太太看不得自己家逐渐没落,厚着脸皮把这事重新提了出来。

  傅瑾生作为老太太的儿子,也是傅家名义上的家主,但是却管不了事。

  他不太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云家联姻,觉得有些丢脸,奈何老太太一言堂决定,他就只能接受了。

  要联姻的,是傅瑾生的儿子——傅林,与云惜月年龄相仿,论才智样貌都是可以配得上云惜月的,只是这人的私生活,风评不太好,这也是濮阳鑫反对的原因之一。

  “就算是老爷子的承诺,那也不能牺牲了月月!”濮阳鑫丝毫没有松口,“总不能老爷子自己犯下的错误,让月月一个女孩来承担,这不公平。”

  “你消消气,不要激动。”

  云彻看老婆这么激动,连忙帮她抚了抚背。

  “我能不激动吗?这是老爷子自己酒后乱言,却把月月给搭上了!”濮阳鑫激动道,“如果说两人两情相悦,那我绝对没问题,可是你看看傅林那小子,玩过的女人都能组成团了,风评有多差你又不知道,月月如果嫁过去了,那岂不委屈!”

  云彻看老婆越说越激动,他也忍不住抱怨:“老爷子也真是的,当初就不该许下这婚约,现在又抹不开面子推了,唉……”

  濮阳鑫顿时无语了:“你个男人不想办法解决,跟我抱怨有什么用?”

  “其实我觉得老爷子心里也是不太满意这门婚事的,但是你知道,老爷子面子薄,而且一诺千金,所以被傅家这么一搞,骑虎难下,只能被迫接受。”

  濮阳鑫一翻白眼:“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关键是怎么办?”

  “怎么办?只能先拖着了!”云彻无奈叹息道,“我的想法是订婚这事就先不办,找个借口,就说先让两个小年轻接触一下,反正开年之后月月就回浦陵了。”

  “那之后呢?”

  “能拖一时是一时吧,如果我们能够找到傅林那小子的一些不良证据,那这婚事他们再怎么也不能这么厚脸皮的执行下去了。”

  濮阳鑫双眼顿时爆发一道睿智的光,仿佛一瞬间从贤妻良母的角色,转换到了商界强人。

  “这个方法不错,这事就交给我了!”

  论才智,夫妻俩都不相上下,但是在这件事上,云彻显然能做的不多,他就一个大学教授,日常的生活都是研究,想让他去调查一个公子哥,那就有点强人所难了。

  而濮阳鑫就不一样了,手底下的那个濮云集团,人才济济,私家侦探这样的活,就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

  白桂村。

  秦封盘坐在床上,身前摆放着一个金色的盒子。

  从青梧空间得到这个盒子之后,他就一直没有打开它。

  不是他没有好奇心,而是实在没有机会。

  在青梧山的时候,青鸿和胡玉都在一旁,回来的路上也不方便。

  这一回到家,就被姐姐秦舒言逮去大扫除,三年没在家了,今年必然要过一个红红火火的年。

  照秦母俞秀琴所说,那就是老鼠洞都要打扰好卫生,里里外外最好都是锃亮锃亮的,那才是过年的姿态。

  所以一直到现在,他才闲下来有这个时间查看一下盒子。

  盒子只有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也没有个扣,秦封尝试着去打开,盒子却纹丝不动。

  “难道是类似孔明锁?”

  秦封异想天开,否则他是想不通这到底怎么打开。

  摸索了一阵,秦封有个冲动找青鸿问问。

  但是冷静下来之后一想,这个盒子是青梧真人所给,并不代表青鸿就一定知道。

  青鸿之前说过,他只是被祖师托了个梦,根据梦里的要求安排好事情而已,其余的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研究了好一会儿,秦封也拿这个盒子没一点办法,没办法,无论刀劈还是火烧,这玩意就一点变化都没有,哪怕是一些被砍过烧过的痕迹,在上面一点儿都找不到。

  “算了,不管了。”

  秦封随手将盒子放在一旁,而自己,慢慢进入了冥想状态。

  随着冥想的深入,秦封身上慢慢溢出一丝丝金光,像一缕缕金丝一样缠绕在他体表。

  “唰!”

  金色盒子忽然有了反应,一圈无形的漩涡将秦封体表的金丝超能鲸吞一般吸收进了盒子。

  秦封感觉到自己意识海的金色汪洋掀起了滔天巨浪,声势浩大,铺天盖地。

  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秦封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嗯?”

  秦封一个念头,试图控制超能海溢出的金光,却发现,这些溢出去的金光仿佛受到了强制召唤一样,控制不住!

  他迅速从冥想的状态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房间好像被金光笼罩了。

  成千上万条金丝从他的眉心飞出,汇聚在金盒。

  而金盒,也好像被一股无形柔和的力量托了起来,悬浮在秦封眼前。

  秦封诧异地看着这一幕,陷入了沉思。

  原来,自己的超能能过引起金盒的反应,那是打开金盒的钥匙吗?

  答案就快出来了,随着超能的吸入越来越多,秦封也终于看到金盒裂开了一条缝。

  就在秦封准备一鼓作气打开金盒的时候,忽然一阵极致的疲惫和空虚感突入袭来。

  “啪!”

  秦封的金色超能蓦然中断,而金盒也落在了秦封身前。

  秦封此时感觉无比的疲惫,全身上下好像被掏空了似的,头一歪,昏了过去。

  秦封或许自己也想不到,自己还会被一个盒子弄晕了过去。

  第二天,秦封扶着沉重的脑袋醒了过来,如果秦舒言不把他叫醒的话,恐怕他能再睡到晚上。

  “盒子!”

  秦封一醒来就立即想起了金色盒子,秦舒言指了指床角九出去了。

  “没开?”

  秦封愣了一下。

  金色盒子看上去和之前仿佛并没有什么两样,打开更是无从说起。

  秦封翻动盒子,双眼忽然微眯,一条头发丝大小的缝隙从盒子侧面露了出来,这绝对是昨晚的结果!

  要不是秦封仔细盯着的话,这道缝隙还真不容易发现。

  秦封有些无语,昨晚搞了这么多超能。竟然就只打开了这么一点点?

  “对了,超能!”

  秦封意识一沉,看到眉心那缩减了一半的汪洋大海,怔住了。

  他记得,昨晚上也就弄了两个多小时而已啊,仅仅两个小时,原本一望无际的汪洋,直接缩水了一半?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秦封捧着金盒,脸色阴晴不定。

  一半的超能才开了条缝隙,那如果要完全打开,自己这些超能岂不是不够用了?

  他有点懵。

  他的超能海相比较于其他超能者大了无数倍,即便是这样,也没法开盒,那咋搞?

  而且。自己这些被吸收的超能,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

  秦封无奈地看着金盒,深深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东西不是这么容易拿到的。

  不过秦封有点不理解的是,为什么金盒吸收超能,却忽然停下来了。

  他想了想,这盒子一日不打开,自己就一日好奇不已。

  于是,他尝试着调动超能,化作一条丝线,慢慢靠近金盒。

  “没反应?”

  看着金色超能在金盒的表面碰撞之后就立即被弹了回来,秦封顿时不理解了。

  “算了,以后再研究吧。”

  秦封把盒子放好,就放在枕头底下。

  这玩意就像半块砖头似的,重量不是问题,问题是体积不小,无论秦封揣到哪里都很明显。

  而且,他这段时间也会待在家,干脆就直接放家里了。

  “小封,起来了,快来吃早餐。”俞秀琴一看秦封。连忙招呼。

  “妈,昨晚上你们有没看见我房间有什么特殊的情况?”秦封咬了一口包子,边嚼边问。

  俞秀琴满头雾水的样子:“什么特殊的情况,安安静静的,没什么特殊啊?”

  她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有些震惊,又有些扭捏:“昨晚……你……你……你把那个姑娘……带回来了?”

  秦封一愣,差点吐血。

  这都想哪去了?

  “小封啊,你交女朋友,妈很开心。”俞秀琴语重心长地说,“不过昨天那个女孩子,我听小雨说过,好像……好像……”

  “妈!”秦舒言脸蛋有点红扑扑的,“大清早的,说这些干什么!”

  秦舒言还是有些受不了,端着个碗,就去秦小雨家串门了。

  “妈,您误会了。”秦封解释道,“我和胡玉只是朋友关系而已,昨晚她住在她自己的出租屋里,没有过来。”

  看俞秀琴似乎还一副我不信的样子,秦封加了一嘴:“妈你这么早就起了,你自己说说有没看到人离开?”

  不同于秦舒言和秦封这两姐弟天天睡懒觉,俞秀琴每天都很规律的在天刚亮就起来了,她回想过了,的确没有见到人。

  “那你问我你的房间干嘛?”

  秦封语塞,得,不用问了,这话题就不了了之了。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昨天晚上金盒的动静有点大,照得整间屋子都是金灿灿的,如果被一些有心人看到,恐怕会惹出些麻烦。

  吃过早饭过后,秦封接到了青鸿的电话,说是有要紧事找他。

  他二话不说,骑着家里的摩托车就赶了过来,直奔青鸿给的地址,火急火燎的还没喘口气,青鸿就把手伸了过来。

  “什么意思?”秦封有点懵。

  “钱呐!”青鸿理所当然地说,“我刚吃过早餐,还没付钱呢!”

  “你……连个吃早餐的钱都没有?”秦封有些难以置信,如此一穷二白,怎么活下来的?

  关键是,秦封看他昨天穿的道袍,那都是用上等的蚕丝做的,价值不下于五位数啊!

  青鸿今天没有再穿道袍,他说在外面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不用再遵守道观门规。

  今天的这一套衣服,还是他昨天在回来的路上买的,花了小几千块钱,当时秦封看他豪爽大方的样子,还以为这家伙腰缠万贯的。

  没想到,他昨天把所有的钱,都买了这一套衣服了。

  牛仔衣,牛仔裤,再配上一双黑皮靴子,这特么哪是道士,简直就是时代弄潮儿。

  把钱付了之后,秦封拉着他到一边,小声问:“什么要紧事?”

  “啊?”

  青鸿满头雾水和不解。

  “别装蒜!”秦封恨不得一巴掌呼他的后脑勺,“你不是说有要紧事和我说吗?”

  “说完了。”

  “说完了?什么时候说的?”

  秦封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青鸿指了指老板那里,老板手里还拽着秦封给的钱呢。

  “我……靠!”

  秦封终于忍不住,“啪”的一声呼在青鸿的脑袋上:“哥风尘仆仆的吃着风,冒着雨,骑个小突突,千里奔袭,就为了给你付这十三块五的早餐费?”

  “嗯。这事很要紧!吃霸王餐,太丢脸!”青鸿忽然瞥了一眼外面,“不对,今天没下雨,你刚刚的话不对。”

  秦封一抚额头,心中呐喊,老子这带回来的人,是个什么玩意啊!

  “那不是重点,你会不会挑重点听!”秦封脸色都黑了,“行吧,也都不重要了,先出去吧。”

  就这一会儿时间,早餐店里的顾客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他们两个人身上,这种时候受到瞩目,并不是什么好事。

  “你身上一点钱都没有了?”秦封还是有点不相信,一个人会一点钱也不留。

  青鸿认真的点了点头:“师父说,我是五弊三缺之命,留不住钱财,所以我身上的钱,一般都是不超过三天,就要花出去,否则必有小劫。”

  “那昨天的几千块钱呢?怎么说?”

  “我前天给一户人家做了场法事的报酬。”

  “……”

  “观主……”

  “别叫我观主!”

  “那我叫你封哥吧。”青鸿脸色忽然有些羞涩,“封哥,你看我这么瘦,我想中午补一下,你看……”

  一边说。还一边捻起了大拇指和食指。

  秦封仰天叹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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