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魁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经过异能的洗礼后,虽然平时不勤于运动,但所拥有的力量和速度早已经超乎想象。
如果不是考虑可能带来的不必要麻烦,凭借着这副身体的机能,参加奥运会替国争光绝对不在话下,甚至还有机会带领国足冲击世界杯冠军。
此时此刻,他仍旧感受到自己拥有无穷的力气,哪怕面对的是一头牛,自己亦能赤手空拳解决战斗。
伊万卡的身体显得疲惫不堪,此刻如同小猫依偎在高魁的身侧,但嘴角噙着淡淡幸福的微笑。
高魁倒不是完全不懂怜香惜玉,刚刚只是被这个女人所迷,便微笑着说道:“我抱你去泡个温水澡吧!”
“嗯!”伊万卡很喜欢高魁的柔情,特别在捅破这层窗户纸更是喜欢这种体贴,便是宛如小女生般点头道。
香江夜晚的气温已经明显降了不少,两人的身体泡在温水中的时候,便感受到了那种舒服的温意。
这间酒店的服务自然是顶级的,在他们决定在房间享受晚餐的时候,很快就送来了两份顶级的牛排。
高魁和伊万卡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刚吃完牛排不久,两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中又是滚起床单。
外面的圆月已经高高挂起,这座高楼林立的现代都市亮起一盏盏璀璨的灯光,香江的夜生活似乎才拉开序幕。
正当他们还想着继续的时候,一个电话突然间急促地响了起来。
高魁初时以为是自己的电话,结果发现并不是自己手机在响,手机上面只有老妈发来接到虎妞的讯息。
伊万卡在拿起自己手机的时候,脸色显得十分慌张,对着高魁打了一个嘘声的手势,这才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话道:“妈,有什么事呢?”
或许是偷吃禁果后所产生的心虚,致使她的声音微微地颤抖。
高魁发现伊万卡似乎还没有带自己见家长的勇气,却是无奈地笑了笑。
只是他心里十分清楚,伊万卡的家族一直很是排外,而伊万卡今天所做的事情确实显得大逆不道了。
不过他倒是有信心,只要她父母还是讲道理的人,那么他就有能力解决这种阻碍,将伊万卡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伊万卡在听到那边的话后,整个人突然愣在当场。
高魁注意到伊万卡的异常,只是知道现在自己还不能说话,便是用询问的眼神望向伊万卡。
伊万卡默默地挂了电话,而后让高魁穿上衣服,高魁正是不解的时候,伊万卡神色复杂地说道:“我……我妈妈已经在门外了!”
忍耐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再也按捺不住,结果竟然被自己妈妈逮了个正着,当真应了华夏的那句“真是造化弄人”。
高魁和伊万卡穿好衣服后,便推开房间来到客厅。
在这个宽敞的客厅中,一个白人贵妇正坐在那张豪华的沙发上,从女管家手里接过一杯刚泡好的咖啡,正是举止优雅地品尝着咖啡。
在她的旁边是两个身材健硕的保镖,在看到高魁出现的时候,眼睛当即一凛,便朝着高魁扑过来。
高魁感受两名保镖身上浓浓的杀意,身体当即紧绷起来。
虽然他知道这两个保镖完全是冲自己而来,绝对不会伤及后面的伊万卡,但并没有选择避开锋芒而给他们伤到伊万卡的机会,当即便主动迎了上去。
三个人很快便交战到一起,而这两个保镖每处都朝着高魁的受害之处攻来,明显就是想要高魁的小命。
这两个保镖在力量和速度上都处于世界的顶级,那个黑人是拳击冠军,另一个白人则是特种队的王牌。
而今合力攻击高魁,似乎是想要在最短的时间结束掉高魁的生命。
伊万卡知道这两个保镖的恐怖,当即便哭泣着哀求道:“妈,我错了,你不能这样,你快让他们停手!”
白人贵妇虽然难掩岁月的侵蚀,但身上没有一点赘肉,那张略带刚毅的脸庞既是无情亦是果决,仍旧优雅地喝着手中的咖啡。
砰!
高魁的怨气顿时暴起,虽然他对人家女儿先斩后奏有些不妥,但这女人分明就是想要自己的命,便狠狠地将一个保镖朝着白人贵妇那边踹了过去。
一直优雅地品着咖啡的白人贵妇终于有了其他动作,原本早已经将高魁视同死物,但此刻认真地打量起高魁。
只是眼看着这个保镖就要砸在白人贵妇身上的时候,旁边那个其貌不扬的女管家出手,却是一脚被保镖踢到了另一边。
高魁经过异能的加持,而今的身体素质早已经是非人类,特别还拥有着超前的预判能力,这两个保镖压根不可能伤及他分毫。
他将另一个拳王打倒在地,只是心里的敌意不减,已经确定伊万卡的母亲是向这两个保镖下了杀令,便上前准备教训这个该死的女人。
伊万卡看着两个保镖被高魁打倒在地,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但心里清楚自己的母亲必定不会同意自己跟高魁在一起的愿望。
旁边的女管家看到朝着这边走来的高魁,当即便敏锐地觉察到高魁身上的杀意,便伸手摸向藏在大腿处的手枪。
“妈,初次见面,我叫高魁!”高魁没有绝对能避开子弹的信心,怀着对这个恶毒女人的仇恨,当即便迅速变脸地道。
噗!
一直举止优雅的白人贵妇刚刚送进一口咖啡,猛地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称呼,不由得将嘴里的咖啡喷出。
至于准备掏手枪直接解释这个华夏小子的女管家同样一愣,发现自己似乎是误判了,这个华夏小子明显是想要抱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粗大腿。
伊万卡正想要向自己母亲解释一切,甚至已经有了为高魁的安危舍去爱情的觉悟,但万万没有想到高魁来了这一声称呼,不由得愕然地扭头望向高魁。
高魁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不无恶趣味地对着失态的妇人假装关切地询问道:“妈,你怎么了?是不是烫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