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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罗航的付出方式

我和姐妹都暴富了 安文生 5951 2022-11-09 06:49

  冯文静郁郁寡欢了几天。弄得许则欢都想请她出去喝酒了,可是她坚决拒绝:“不行,酒精降低身体的免疫力。还是凉白开对身体最好。”

  叶明媚表示赞同:“确实,要是喝了一段时间酒,就会觉得身体素质明显下降。”

  好吧。许则欢想起了在网上看过的一句话。什么时候,一群人聚在一起谈论养生,这些人就真的老了。

  “我们可以出去坐坐,排解一下你的忧思么。”许则欢继续劝道。

  叶明媚:“不喝酒,只是这么坐着,不还是聊天,有什么区别。再说,解铃还需系铃人。”

  冯文静道:“别提他。”

  许则欢乖巧状:“嗯,不提。”

  不过没两天的功夫,冯文静就兴冲冲地,主动来跟她俩提罗航了。是那种竭力低调,也掩饰不住的高兴。

  许则欢:“有什么喜事?脖子上的小东西消失了??”

  叶明媚:“切,肯定是罗航来找她了。”

  冯文静:“你俩啊。不跟你们说了。”

  许则欢和叶明媚都不相信,她能忍得住。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冯文静还是主动开口了:“不和你们一般见识,还是告诉你们吧。”

  叶明媚:“我们不想听!”

  许则欢忍俊不禁,别再把冯姐姐憋坏了:“说吧。”

  冯文静又笑了,是从心底溢出来的笑意:“我说他这几天怎么没来呢,原来他是在等开工资。这样就能凑一个整数了,他居然存了一万多块钱呢。有上班后的工资,还有他从前没上班时,帮人补课的收入。”

  “罗航也没比咱们早上几年班啊,怎么攒了这么多?”叶明媚不理解。

  冯文静:“照你的花法肯定存不住。他不是在自己家吗,跟着父母吃住,除了单位的人情往来,平时也不怎么花钱啊。又没什么不良嗜好。”

  “那也不对吧?”叶明媚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冯文静:“他又不喜欢漂亮衣服,不买化妆品,不买名牌包……”

  “好啦好啦。”叶明媚赶紧打断她:“我信了,信还不成么。”

  冯文静讨厌叶明媚刚才打断话题,扫她的兴。不过许则欢鼓励道:“他确实对你很诚心啊。”

  冯文静这才美滋滋地继续说:“我也没想到。他让我赶紧去治病,还说我这么年轻,有可能是误诊,一定得再去大医院查查。”

  这可真是,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来圆。许则欢有些替她担心起来:“那万一有一天,他知道你是在骗他的,会不会生气?”

  “当然会了,罗航是多认真的人啊。”叶明媚说。

  冯文静态度坚定:“他不会知道的,你俩又不会和他说。到时候我会告诉他,这只是一场虚惊。实在不行,万一有一天他发现真相,我就说,是在考验他。”

  感觉冯文静其实也是相信自己并没有真的得绝症。许则欢和叶明媚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还是不再笑她为好。

  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不都是冯文静的正常心理状态吗?只是现在看到罗航如此爱她,她又愿意把一切往好的地方想。

  结果,冯文静主动张罗,要去省里看病了。许则欢不敢再提进货的事,没想到,她主动提起:“我去看病,顺便进一下货。”

  这和“我去进货,顺便看一下病”有什么区别?在外人的眼里,不都是一样。可对于冯文静来说,却是不同的。

  许则欢在理解她的同时,还有一些些悲哀。这回,她决定陪冯文静去。叶明媚平时大大咧咧,在进货这件事上,却细致到了一定程度。有冯文静在,她倒不担心衣料的质量和价格,只是怕她俩的审美会出差错。

  没想到,临行前,罗航来送她们。他一向不是情感外露的人,多年来,许则欢并没有看过他有明显情绪上的波动。只是这次,在火车站,许则欢看到他的神情凝重。她假装去看站内的商品,走开了,想让他们好好说说话。

  没想到回来时,看到冯文静在哭。她吓了一跳,见冯文静正在赶罗航走。罗航似乎并不想走,最终还是顺了她的意,走了。只是那脚步无比沉重。

  许则欢目送着未来姐夫消沉的背影,问冯文静:“他惹你生气了?要不要我去揍他?”

  冯文静被她逗笑了,笑里还含着泪:“什么啊,你何时打过人?”

  “那他怎么惹你啦?”

  “他就是跟我说了一些话……”

  “我知道他跟你说话了,都说什么了?”冯文静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吞吞吐吐的。

  “也没什么,他就是说,如果检查结果还是不好的,也不要怕。”

  “你就感动得哭了?”

  “他还说,一定要接受治疗。不要担心钱,不行他就跟他妈说,他要和我结婚,要买房子。然后把房款都交给我去治病。”

  这是有些感人。没想到,冯文静还没有说完:“他说要是还不够的话,他就不要工作了,去南方私立学校去应聘,那里赚的工资多。”

  “这可真不像罗航会说出来的话。我记得他性格比较内敛,从来不会做冲动的事情。”

  “是啊。他说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像我这样的姑娘,又不漂亮,又很普通,可是对他来说,还觉得挺好的。这几天他都没睡好。”

  这是在夸人吗?许则欢无语了,罗航可真不会说话啊。

  冯文静又用纸巾拭了下泪:“上辈子,我生病时,我们已经结婚多年了。他在我治病时从来不心疼钱,但我没觉得有什么。因为有一半也是我的工资,是两个人辛辛苦苦攒下的。刚打算买貂皮,换个更好的楼,就有病了,治了几年,把积蓄都耗空了。其实是我对不起他,让他人财两失。”

  “你又不想得病的。”

  “话是这么说。但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久,他就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多可笑啊,前世我还老怀疑他不够爱我,为此跟他生了不少次气。甚至有些时候觉得,我这病就是让他给气出来的。”

  许则欢也有些唏嘘了。幸好重新生活了一次,让冯文静看清楚了罗航的真心。

  冯文静:“我以后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他了。总是觉得自己非常非常爱他,其实那都是对他的一种要求和索求……”

  许则欢怎么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呢?好像在哪里听过。只是她现在记性也不太好了,总怀疑,冯文静似乎和她说过。

  其实已经开始检票了。只是她们并不着急,不想挤入汹涌的人潮之中。火车停留的时间,其实足够这些旅客都上车的,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这时候,却听到有人呼唤:“文静!文静!”

  许则欢回头一看,原来是罗航,他怎么又回来了?而冯文静一见罗航,顿时忘记了一切,包都不要了,直接扔给了许则欢。就颠颠颠向他跑去。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跑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急切,还是羞涩。

  虽然冯文静现在确实是年轻女孩,可是许则欢还是觉得,她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冯姐。怎么每次见到罗航,都让她瞬间变成小姑娘?

  没想到罗航隔着栅栏,递给冯文静的,却是一板感冒药:“我刚才觉得你好像感冒了。一会儿上车就吃吧,这样能早点好。”

  罗航说话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像传统意义上的老师。只不过现在的他还年轻,还斯文好看。

  许则欢微笑了,觉得这位白面书生,是如此亲切。只怕他又会惹起冯姐的眼泪了。真好,能有一个人让冯文静不再那么镇定,体会一下感情的酸甜苦辣,也是好事。

  来过,活过,爱过。就是如此吧。就像在冯文静的葬礼上,想起她这一生,许则欢总觉得她并没有白来这个世间一场。有亲人们爱她,她为家人那么全心全意地付出过。她也曾刻骨铭心地爱过罗航,还有一个依恋她的大儿子。她当然也有友情,比如平时看起来和她淡淡的许则欢。

  只不过,前生她们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现在,许则欢却不想那样了,非常想在此刻对他们吹一声口哨。当然,她并没有那么做。只是,检票口的人快走光了,还是罗航先注意到,提醒冯文静:“快进去吧。”

  冯文静这才依依不舍地跟他告别。没走几步,又回头看他。

  许则欢一个人背着两人的包,觉得这一幕很是熟悉。文因朝走时,她和文因朝,不也是这样吗?果然是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她又开始想文因朝了。

  两个人终于上了车。冯文静没有说话,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里,没有出来。许则欢负责找她俩的座位,又把包里准备好的食品和水先掏出来,放在餐桌上。还提醒冯文静:“要不要吃药?”

  冯文静这才如梦初醒地问:“你说什么?”

  “他不是嘱咐你吃药吗。”

  冯文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总算恢复了正常。平时的她,还是那个会照顾人的大姐姐,还是会提前想到一些事情,根本不用许则欢操心的。

  她难得地对许则欢倾诉这样“肉麻”的话:“我喜欢他的真诚。”平时她根本不承认如此爱罗航的。

  “文因朝不真诚吗?”许则欢问。有人说,爱一个人的标志就是,无论别人在说什么,你都能把话题绕到自己所爱的人身上去。许则欢也未能免俗。

  “他啊……”冯文静想了一会儿:“不是不真诚,只是真诚得没有罗航这么明显。”

  “你家罗航,那是清高好吧。”

  “那文因朝就是心眼多!”

  两人互相揭发了一阵,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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