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年,别笑了,你都哭了
“唉。”瑞恩沉默了片刻,还是把快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改了,“凉言他没事,手,虽然没处理,但好在没什么过激反应,也没有要做什么傻事的迹象。”整个人,平静得有些诡异。后面的话,瑞恩没有说出来。景薄年的精神状态已经差到极点了,他不能再刺激他了。
“这就好,这就好。”景薄年笑得欣慰而苦涩,声音是已经压抑过后的哽咽,“他现在,应该,很恨我吧?应该,对我绝望了吧?”
“嗯。”瑞恩有些逃避的别开头,不敢看景薄年的眼睛。他该怎么告诉景薄年,看季凉言的样子,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放下他,反倒因为死过一次,更没有顾忌了。
“真好。”景薄年极小声的应了一声。抬起头看向瑞恩时笑得异常灿烂,像是蓄意强调似的又说了一遍,“真好。”
瑞恩满是心疼地望着他,口干涩得厉害,有些费力的开口,“薄年,别笑了,你都哭了。”
“有事吗?”季凉言倚在床头,有些不悦地盯着瑞恩刚走便出现在他面前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坐在他床前的呗向与。
“没事,我只来看看你。”没想到季凉言会先开口问他,正在想着怎么措辞的呗向与愣了一下。
“看看我?你在说笑吗?”季凉言笑着冷哼一声,“如果我没记错,我没见过你也不认识你吧!”
“嗯,”呗向与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就在季凉言要开口撵人时,忽然出声,“凉言,你是没见过我也不认识我可我和你比谁都亲,我是你爸。”
“爸?”听他这么说,季凉言没有一丝欢喜激动不解忧虑不悦,依旧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好像刚才听到的只是无关紧要的话是一般。如果是以前,他出现,他的情绪可能还会有所波动。可死过一次后,他是否真的是他的父亲,是谁,对他都不重要了。他活着,就只是为了他哥而已。“这种东西,我有吗?”
“你…”呗向与皱了皱眉,心里虽然对季凉言的不识抬举感到不悦,但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处理好情绪后,才又继续说了起来,“凉言,我知道你气我没早点找你认你,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你母亲也没找过我,我…”
“够了!”还没说完,便被季凉言冷声打断。“你没有必要向我解释你以前为什么没认我,也没有必要耗在这里浪费时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认你的,我也不想再看见你。门在那边,自己走。”
“凉言,我知道你现在忽然知道我的存在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你生气我也不怪你,但你先听我说完,我…”见季凉言连听他说话都不愿意,呗向与有些急了,放在一旁的手不停摩擦。
“你不走是吗,我走!”呗向与正说着,季凉言突然起身,留下一句话,便极快速地向门外走去。可却在要打开门的瞬间,又因为呗向与的话停了下来。
“凉言,你确定要走?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景薄年和呗那假结婚的内幕吗?”
“假,结婚?”听到呗向与的话,季凉言愣了几秒,眼睛睁得老大,装满不可置信与欣喜。他想问呗向与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可又不敢,他害怕,自己是出现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