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是否能走出这个囚牢,你既然可以随便出入这里,肯定有什么与众不同之所在,没准有什么大神通。”
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利用我,我才不干!
“哦...你这丫头就是个刺猬,有被什么来着,用你前世的话说,有被害妄想症。好吧,随你!”
我不由一愣,这人竟知道我的来处,看来不简单,不若就和他学一阵,多长点本事总没错!
“哎,这就对了嘛,想那么多干什么呢,人生苦短,你不若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修道之路上。”
我冲天翻了个白眼,不会用词就不要乱用,免得被人笑话!
“谁敢取笑我老人家,那是活得不奈烦了!”
“丫的,你能不能别读我的心里所想,这样让我一点隐私也没有,让我很没安全感!”
我那爆脾气啊,为毛总是往外冒!
“好吧,好吧!不读就不读,脑子简单得跟个白纸似的,也没什么可瞧的,以为我老人家爱看呐?”
这个死老头,人家当师父的都是高冷范,就这家伙跟个无良人似的!
“喂,你个死丫头,怎么这么说我老人家,我可一点也不老!再说我还没收你为徒呢,自以为是!”某大神跳脚中。
“你丫的,怎么还读我心里话,你这人一点不可信,你自玩去吧,我歇一会儿就回去,再不理你!”这人也是个骗子,还外加说话不算话!
“你可别冤枉我老人家,我还没来得急关闭读心术,你就来了那么一句,你说我能不冒火?行了行了,我关闭就是,但你可别在心里骂人噢,否则我的传授可是会大打折扣的!”吓唬人谁不会!某大神在暗处咧了咧嘴,叹了口气,只好认命。
“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我越来越想跳脚,这个慢呐,不是说我那身体不行了吗,难道回去作鬼啊!
“行了行了!好了,开!”
我忽然眼前一亮,一下子看清自己周遭的环境,只见一个白衣飘飘的漂亮女人,就那样定定地看着我,还飘浮在半空,等等这女人怎么还有一双剑眉,这是女人能接受的眉形吗?
“看够了没,我老人家是不是很美!”只见那女人忽然冲到我跟前,与我脸对脸地对望着,但这声音怎么是个男声,而且正是那个电音。
“你是男是女,怎么长得雌雄莫辨!不会是人妖吧!”这实在超过我的预期,还以为是个无良老头呢。
“你哪只眼睛看我是个女的,还人妖?不要侮辱我的形象,我老人家可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的。”
那老人家一下子脚落了地,大有上来要掐人的冲动。
“淡定,淡定!我不就是那么一说嘛,看你那跳脚的模样,也不像女人。我现在知道你是个男的,行了吧?”我扭身躲了开来,无视跳脚的某大神。
“一点也不成心,算了,我老人家也不跟你计较了,在修炼之前,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磕个头,问一下师门呢?”
那衣袂飘飘的家伙,忽然将衣袖像身后一收,脸板了起来,高冷范立现,我不由一下子愣住了。
“快点呀!怎么没动静了?还不磕头拜师?”见我半天没动静,这货立即现出了原形。
“师父在上,徒儿罗丫丫给您磕头。”看着眼前男人认真的样子,我也收起了轻视之心,认认真真的磕了个头。
“行了,行了,我的门规,没有那么严肃,这样就礼成了。”
我那师父一下子跳了过来,将我扶了起来。我也是一阵无语,我这师父长得仙气飘飘,去和老顽童的性子有的一拼。
“怎么是你的门规?”
就在此刻我忽然反应过来,这语句有点儿不对头啊。
“可不是我的门规吗?上至天地,下至万物,谁敢做我的师父?”师父一下子傲娇起来,嫩白的脸上显出一丝轻蔑。
“也就是说我们这个门派,只有你我二人?”我不确定的问道。
“然也!天地之间,谁敢做我的师父,我也不屑于收徒!”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皮不要钱,你要真是这么厉害,怎么被人关在这个小黑屋里?”这人不刺他几句,就得意的不知道自己姓啥。当然,我还真不知道她姓啥。
“你这死丫头!一点儿都不尊重老人家。怎么这么毒舌呢?你娘没教你好好说话呀?”我那漂亮的师父,气的嘴唇直抖,如果有胡子,主定更明显。
“好了好了,我错了,不刺你了还不行啊?师父,你老人家姓什么呀?”看着师父被自己气成这样,实在有点不忍心,赶紧转移话题。
“我老人家姓风,单名一个曦字。”漂亮的傲娇师傅,显示出蔑视天地的神色,将身子一背,显示出一种高贵来。
“风曦,呀,不是茶盅上的名字吗?师父,我不想学陶艺!”还真让自己猜对了,这是个陶艺匠人,傲娇个什么劲儿呀?
“砰”的一声,脑袋上重重的挨了一下。我一边捂着头,一边看着正在气得发抖的师父,眼神无限幽怨。
不知过了多久,师父的脸色渐渐好转起来,忽然师父眸色一动,又喜笑颜开起来。
“嗯,匠人就匠人吧!匠人也一样能教你修仙。哎,等等,你为什么对修仙一说接受这么良好?”漂亮师父一脸困惑。
“这有什么奇怪,书上不都这么写吗?我以前可没少看类似的小说,修仙很新潮吗?”
丫的,连穿越都有了修个仙有什么大惊小怪,咱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白!
“不新潮吗?难道现在遍地是神仙?我是不是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这要出去可怎么混啊?”师父直接哀嚎出声。
我看着这样不靠谱的师父,神情越来越不信任起来。这么怂,还想做我的师父?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现在就教你功法,闭上眼睛。”师父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十分严肃,我也不由认真起来。
就在我想七想八的时候,忽然师父伸手往我额间一点,脑袋就像被割裂一般的疼痛,我翻身在地下打起滚来。
过了许久许久,我知道,我渐渐有些支撑不住。那感觉撕心裂肺,仿佛肝脏都在剧烈的颤抖。
“不能沉睡,要保持清醒,稳住打坐!”几声的呵斥,但是丝毫用处没有。
“哎呀,我似乎忘了一件事,不会变糟了吧?”我正在肝颤的时候,听了这么一句,心里那个气呀,师父,你能不能靠点谱呀?
忽然砰砰两声,师父又在我身上点了两下,我就像木头一样被钉在了原地。
“哎呀,好歹还来得及,差一点儿就坏了事!”师父的声音又从远处传来。而在此时,我已经疼得连思维都没有了,那疼痛越来越剧烈。
“不对呀!丹药怎么还在我手里!我好像忘记给你吃丹药,怪不得这么疼。连身子都控制不住!”就在我昏过去的一刹那,我那无良师父又说了这么一句。
我长长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又一次被骗了,上一次上了男朋友的当,这一次却又上了师父的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