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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刺客

  公历五万三千四百零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新后诞下一子。

  “今日未见姐姐,妹妹甚是牵挂,所以就自作主张地来了,还望姐姐莫要见怪。”媚儿一袭白色长袍衬得脸色略显苍白,头上身上戴满了珠宝碧玉,宫里的日子待得寂寞了所以就只能靠勾心斗角来打发日子,鸢款款屈身请安然后转身斟茶,这里没有婢女,原来的都被眼前这个新后以各种借口调走了,不过时间久了也就习惯。

  媚儿见鸢没有反应接过茶杯又道,“姐姐一个人在这里甚是冷清,不如妹妹改日再派两个人过来服侍姐姐,这一个人总是不好的,霓虽然很少去我那里但是好在我有麟儿陪着倒也不寂寞,霓怕我们有事又添了好几个婢女内侍,整日里聒噪得紧,妹妹正烦着那帮人呢,以后姐姐也多多去本宫那儿,过几天麟儿就满周岁了,姐姐不嫌弃的话也过来喝几杯薄酒可好?”

  原来是晒幸福的,鸢轻抿淡唇浅笑点头,拿过案上的纸笔写下:

  如此自然是好,只是怕我这丑陋样子吓到孩子。我还是不去的好,这里风大阴冷,连王都从来不愿踏进,妹妹身子弱,还是早些回宫,免得麟儿惦挂。

  主人都下逐客令了,媚儿尴尬地笑笑然后起身,“打扰了,妹妹先行告退,不过麟儿的周岁宴姐姐一定要来,前几天霓也说希望我们一家人可以聚在一起。”

  鸢长袖一挥转身进入内阁表示不送,秀恩爱死得快,本宫就看你最后是怎么死的。

  犹豫再三鸢最后还是拿了首饰盒里的金锁去戏凤宫参加周岁宴,一进场就看到了和霓有说有笑的陈杰,这个人,还以为他是宫外面混进来的游医,原来是住在皇宫里的,难怪可以随时出入自己的宫苑。他应该就是之前霓唯一特许可以自由在宫中走动的妖兽使者,只是晃眼数月过去了,之前承诺自己的医治失语症却还没有开始行动,估计只是戏言。

  “在下见过王后,数月不见,近来可安好?”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杰走到了鸢的旁边,“想不到能在这里见到你,看来你是忘记我的话了,既然来了就安心等到好戏收场再走,不过记得小心保护你自己,接下来的节目可能有一定的危险。”

  此话怎讲?鸢微微张唇在心里问,陈杰神秘一笑摇着折扇走远。

  这葫芦里的是什么药,百思不得其解的鸢只好收起好奇心乖乖呆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陈杰说的好戏,之前,眼睛一直放在抱着麟儿忙碌笑脸迎客忙着招呼各地来道贺的霓身上,瘦了点儿,红色皇袍下的他也更好看了,果然,现在过得挺好。

  “谢谢大家能来参加麟儿的周岁宴,本王在这里敬上浑酒一杯略表谢意,还请大家一起举起酒杯干杯。”坐在首位的霓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喜悦神情,这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但这是他第一次为孩子举办酒宴,鸢静静地看着高高在上的霓会心一笑,他始终是不爱媚儿的,就算再孩子也改变不了事实,媚儿在他心里的地位恐怕还不如自己,即使是在封后的大日子里也不允许她穿红色凤袍,就算再冷落自己还是每月按时送新的红装来。

  一切,都要感谢自己长得最像那个女人,呵呵,就算破了相也一样,媚儿只有七八分相像,所以注定了不受。

  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角落里的某人无聊地打着哈欠然后戴上放在一边的面具,it’sshotime!

  陈杰的衣袖不小心把桌上的杯子碰到了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大堂,略锁眉头,陈杰低声嘟囔着,好像在抱怨衣服的不合身,这古代的衣物真麻烦,连好好地吃个饭都不行,唉!

  众人还来不及从摔杯事件回过神来,一个黑衣刺客从天而降,手里的长刃直奔座上的霓,接着又凭空出现十几个装束一样的黑衣人,各个都直直的朝着高官重臣而去,连陈杰都被黑衣人缠住,唯有角落的鸢泰然坐在一边。

  这就是叶鹤所说的好戏么?怎么连他自己都被牵扯进去了,这些人招招致命看起来倒不像是来演戏的。

  “霓,你没事?”媚儿左手紧紧搂着麟儿右手扶起被划伤的霓。突如其来的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大堂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刺客的损失却很小,除了一个人有轻伤外其他人几乎毫发无伤。

  霓推开媚儿提剑挡开刺客的攻击,“我没事,你去鸢那里,照顾好麟儿和鸢,她不会武功,这里教给我。”

  听到霓的交代媚儿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好,我马上就去姐姐那里,霓,你要小心。”

  边上看好戏的鸢自然是再也坐不住了,原以为只是陈杰安排的好戏,可是现在连霓也受伤了,鸢抽出腰里的软剑起身奔向霓正要上前相助的时候陈杰腾出左手拉住了她,“记住我的话,救霓可以,不能用巫蛊之术。”

  你不是说只是一场戏吗?鸢在心里问。

  “来不及解释了,要帮忙你就赶紧去,霓一个人撑不了多久,等我搞定这边就过来找你。”陈杰放开鸢闪身奔向被刺客围住的媚儿,就算再讨厌这个女人也不能见死不救。

  鸢也不再多问飞身到了霓的身边挽起剑花替他挡开背后偷袭的刺客,两个人背靠背配合得天衣无缝。

  打得正火热的时候大堂上又来了一批黑衣人,新来的黑衣人戴的是面具,堂上所有的人呆呆地看着刚加入的黑衣人,好像不是一起的,难道刺杀还分一拨儿一拨儿地来?陈杰一刀结果面前的刺客然后冲刚加入的黑衣人喊道,“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帮忙!?”

  这一吼所有的人都回过神来了,继续和对面的人进行生死厮杀。

  是来帮忙的就好,鸢暗自松了一口气提剑要挡刺客的剑眼角却瞥见了霓身后的刺客,提醒肯定来不及了,鸢将软剑在空中划下半个圆再送上毒蛊一起送给了刺客,刺客两眼一闭七窍流血炸成了碎片。

  “小心。”鸢反手推开霓生生挡住了刺客送过来的剑,霓回身一剑将刺客劈成两半接住鸢下坠的身体。

  “情况不妙,撤!”为首的刺客一声令下丢下手上的同伙狼狈逃去。

  “鸢,你没事?鸢?”

  血,比红装艳上百倍,大堂上的一切在霓的眼里都成黑白,霓用手捂住鸢血腹上流不止的伤口表情开始慌乱不安,“叶,你快点过来看看,为什么她不理我,为什么鸢不跟我说话了?你快过来。”

  怀里的鸢还是一样美丽,就算脸上蜿蜒着蜈蚣一样的疤痕她还是一样美丽,只是苍白的脸上少了生机。

  陈杰伸手给鸢点穴止血,“我把她抱到你的寝宫去,我不是医生,鹤,你把宫里的御医都叫来,至于你……”陈杰看了看躲在桌角的王后,“还是先把你的宝贝儿子和新王后送回去。”

  霓欲言又止,眼睁睁地看着陈杰抱着鸢离去的背影发呆,鸢就这样离开自己了,他总是能这么轻易地离开自己。

  “霓……”媚儿拉拉霓的衣角,“我们走,麟儿好像受了惊吓,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哭。”

  “你带麟儿到内阁去,麟儿不舒服的话就宣御医,我现在很烦,想一个人静一静。”霓推开媚儿失魂落魄般的离开了大堂,手上沾染的不知道是谁的血液已经干涸,不知道为什么手上的伤一点也不疼,可是胸口却痛得厉害。心心念念的是那个被自己毁掉的鸢,是不是一开始自己就错了,以前不该把她留下,现在又不该不放她走。

  三日后,霓独自在后花园发呆.

  “她会没事的,伤口很深但是并没有伤到要害,你就放心。”陈杰上前拍拍霓的肩膀,“抱歉,是我没有拦住她。”

  “不关你的事,”霓眼神空洞的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叶,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失败?明明那么努力地要让一切都好起来,可是最后却把事情弄得一团糟,鸢,她一定很恨我?”

  陈杰挠挠头,“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昏迷的时候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我很好奇为什么她只能说一个字。”

  “不知道,我遇到她的时候她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可能是后来我被刺杀的时候吓到她了,因为担心我受伤所以才喊了出来,后来不管再怎么努力也没办法说其他的字了。”霓捏过一朵大红的茶花,“那时候的她很美。”

  “恕我直言,你到底是爱她还是那张脸?你对鸢的心到底是爱还是喜欢?”

  “喜欢和爱,有区别吗?”

  “当然,”陈杰拿过他手里刚摘下的红色牡丹在手上把玩,“就比如这朵花,如果你是喜欢它就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摘下来放在手里欣赏,可是如果你是爱它的,就会舍不得它受一点儿伤害,把它好好保护起来不会摘下来也不会让它在别人的手里玩弄。”

  是,这样吗?

  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这里的雪还真是不分季节不分昼夜,现在连皇城里都开始被白色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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