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颐没想到,贺巡看似这么矜贵冷情的一个人,居然在谈公事这种正经的氛围下也会荤腥不忌。
他声音低沉磁性,倒也不显轻浮,只是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多多少少透出几分斯文败类。
“过来。”见她没有回应,贺巡又道。
温颐放下手中的IPAD,绕过桌子,还是走了过去。
贺巡伸手直接把人拉坐到大腿上。
明显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贺巡深凝着她,“温颐,如果我现在带你出去,说你就是我的妻子,你觉得他们会信么?”
温颐怔愣,理解过来他话中的含义,垂眸,“抱歉,我性格慢热,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毕竟生活不是拍戏,他们“在一起”连一个星期都不到,一下子要做到你侬我侬,对她确实有难度。
贺巡盯着她恬淡的侧颜,面庞清丽,骨相柔和,可眉目间总有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疏离感。
对人态度也总是不温不淡的,记忆中那个热烈活泼的小女孩似乎已经消失不见。
不由在想,是单纯对他这样?还是对待别人也是如此?
贺巡挑起她的下颚,让她与自己对视,“不用道歉,我们接触太少,是我没让你习惯。”
“……”
他没让她习惯什么?
还没等温颐反应过来,贺巡就对准她的唇,不由分说就吻了下来。
独属男性的气息将她强势包围,温颐技巧生涩,根本不懂得如何调节和回应,只能被迫仰起脸去承受。
不过短暂的一次接吻,就足以她脑袋混沌,呼吸频频急促。
清冷的眉目终于有了生动的变化,看着她憋得涨红的小脸,贺巡喉咙溢出一声低笑,提醒她,“要换气。”
“……”
“再来。”
“?!”
男人的唇又再追随上来,吻着吻着,附在她后背的那只大手开始了肆意游弋。
气氛变味,温颐很快就被人抱起,直接放在了办公桌上。
贺巡高大的身躯倾压过来,薄唇贴近她的耳垂,声音暗哑,话语直白,“我不想等今晚了。”
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温颐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只是这大白天的,又在办公室……
一抹滚烫瞬间自脸颊蔓延到了耳根,温颐咬唇,并非是有意去泼他冷水,颇为难为情地开口:“那个……恐怕这几天都不行,我还在生理期。”
贺巡:“……”
十分钟后,温颐被吻得唇瓣殷红,呼吸喘喘,男人才肯放过,把她从办公桌上抱下。
温颐双腿发软,一只脚没踩稳,身体朝着一边歪斜,她下意识就伸手撑向身后的桌子。
但由于手幅度过大,不小心就碰到了桌上一个已经打开的保温杯。
那保温杯应声而倒,“哗啦”一声,里面的水全数倒了出来。
温颐看到旁边还有一叠纸质的文件,她连忙弯腰,想伸手去够。
“文件不重要,小心烫到手。”贺巡见状沉声,将她拉回,搂着她后退两步,避过流淌下来的热水。
水流顺着办公桌往下,滴滴答答淌了一地,蒸腾而出热气还夹杂着一股淡淡药材似的芬香。
温颐看到洒在桌面上一些药材似的残渣,心下好奇,“这是……”
“知意送的安神茶。”贺巡应道,抽出纸巾帮她擦着被溅到手上的水珠。
知意?
温颐想起刚才进来看到的那个长相很清纯的女人。
似才回忆起什么,她再次看向贺巡的表情不由得就多了几分好奇,“你之前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