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大,陈香献丑了。”那位美人儿对着高小冷万福的道。
“好,好,好!”高小冷连说了三个好字。
“高老大,那个鲁一撸特别的野蛮,而且武功奇高,以前据说就是咱们七大军区中第一高手,属下惭愧,不是他的对手,当时我们五个人去他的军营游说,他当场就斩杀了三人,或许他是看中了陈香的美貌,所以才把我们分开关入死牢的。”烛天说到这里看着高小冷的脸色停了下来。
“你不是鲁将军的对手这个我可以理解,可是鲁将军既然看中了陈香的容貌不杀陈香,难不成也看中了你的容貌?”高小冷皱眉的讥讽道。
“当然不是,在下当时和十几名执法队的人搏斗而不输,是那个鲁将军一掌把在下震伤在地的,可能是鲁将军看到在下还会几招粗浅的功夫,所以就没有立即斩杀在下的吧。”烛天冷冷的说道,不过他那一脸的傲气也展露无遗。
“说说你们具体是怎么逃出来的吧?”高小冷神色一缓的道。
“好的。陈香利用容貌骗取守卫的信任,然后在守卫接近她的时候突然把守卫打晕,然后陈香又把我救了出来,接着我们都穿着被打晕的守门人的衣衫才逃了出来的。”烛天有些骄傲的说道。
“很好,你可以返回队伍了。”高小冷对着烛天平静的吩咐道。
“不,我还要再去斗一斗鲁一撸。”烛天不服气的道。
“你不是他的对手,赶紧的回部队休息吧。”高小冷有些不悦。
“我输的不服,请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为你做先导,做引路,做先锋敢死队。”烛天无法接受的道。
“不必了。”高小冷神色一寒的道。
“我不服。”烛天大声的喊道。
“执行命令吧!”高小冷气愤的吼道。
烛天气呼呼的离开,高小冷带着陈香去了鲁将军的军营,路中陈香也担心的问高小冷为什么不多带一些人马前去?
高小冷只是瞪了陈香一眼,那一眼中饱含了许多的信息,高小冷相信陈香已经准确的理解了,毕竟那个鲁一撸已经掌控了一个军营,而且那个军营的主力就是二长老曾经解散的白水村的主要士兵。
换句话说,那些散兵游勇的召集工作,他鲁一撸已经提前做了,凡是南方的散兵游勇,几乎都被那个鲁将军给收编了。
他这样做倒是帮了高小冷一个忙,只要高小冷可以把鲁将军及其部队再给收编了就行了,可惜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先不说烛天已经把这件事给办砸了,就是那鲁将军号称四大军区的第一猛将就够高小冷头疼的了。
这陈香不愧是个易容的高手,从百花谷往南一百五十里开外就遇到了鲁将军设置的哨卡,每个重要的路口皆有哨卡,难怪这南方没有受到什么太严重的损失,原来都是这个鲁将军的功劳。
不过这些哨卡在陈香的易容术面前自然不堪一击,高小冷和陈香很容易的就通过了十几道哨卡,并混入了鲁将军将军府所在地鲁南县。
这个鲁南县是鲁将军的老家,他就在自己的老家收编了这些散兵游勇,也算是保了一方的平安了。
只是那个烛天太性急,居然靠着陈香的易容术直接混进了鲁将军的军营,简直胡闹,而且烛天这次还要再跟着来,高小冷自然不允许他再胡闹了。
因为这个鲁将军自然已经把这里的军政都收拾的井井有条,那么自然不是烛天的三言两语就可以收编的,所以,高小冷就算是带着几百人来此也是没有用,还不如只是带着有用的陈香来这里还比较的低调。
高小冷是和陈香以夫妻的关系和打扮进入鲁南县的,陈香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沉默,她只是按照高小冷的吩咐和安排忠实的执行,高小冷就是需要一个这样的助手。
高小冷和陈香到了鲁南县的时候,天色已晚,高小冷并没有心急的四处奔波,而是带着她在一个江南春的小旅社住了下来,高小冷现在早已不再拘泥于那些形式了,当天晚上高小冷就在那个江南春旅社和陈香秘密的成婚了,按照高小冷的意思,既然假扮夫妻,那么最保稳的做法就是成为真正的夫妻,那陈香自然满是欢喜的执行了高小冷的命令。
高小冷和陈香有了夫妻之实,开展工作果然更加的亲密无间无隔阂了。
高小冷以前在人间的时候看过那些假扮夫妻的谍战片,最后都是因为这种假夫妻的关系被敌方得知而暴露的,最后落得个身首异处,任务失败,何必呢!
江南春旅社距离城外的军营有三里地,而距离城中的鲁将军的将军府也是三里地,所以高小冷选择这个江南春旅社住下,自然也是经过仔细思考的。
高小冷决定先摸清楚这个鲁将军的情况,然后再展开收编计划。
高小冷除了第一晚上忙着和陈香洞房之外,其余的时间大多都是和陈香一起在鲁南县四处转转,他们在一起也算是帅哥美女了,当然,在陈香的打扮下,高小冷不是那么的帅,陈香也不是那么的美,这样走在路上也不至于引起太多的回头率,他们这是在调查周边的情况,所以模样普通是最低调的做法。
高小冷在和陈香逛街之余,主要是跟着木头人大巫师修炼惊魂刺,这种神识攻击的小技巧太实用了,高小冷学习的很是认真,好在高小冷的神识本来就非常的强大,如今在绝灵之地只是无法外放而已,现在高小冷惊喜的发现,这惊魂刺的修炼基础竟然就是修炼神识外放。
这个惊喜让高小冷有些晕晕乎乎的,因为这神识外放的功用太重要了,在这个绝灵之地,甚至比惊魂刺还要重要的多,因为这不但可以让高小冷免于被偷袭,还可以利用外放的神识去刺探军情,嘿嘿,用神识刺探军情,估计高小冷是所有的谍战史中最牛的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