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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吃醋

温秘书追夫图谋不轨 张淑女 5384 2022-11-09 07:58

  她鼓着一口气,脸被气撑得圆圆满满。

  路灯的光悄悄滑过她的脸庞,她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似乎多了些孤独的味道。

  穆斯年目光流动,抬手松了松领带,又伸进西装口袋里摸索了番,拿出一块饼干,他伸手递给身旁的小女人。

  温沫看着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小饼干,愣了愣但没有接,转过头满脸疑问地看着穆斯年。

  他怎么会带小零食,这不符合他霸道总裁的形象啊。

  所以……是叶千语给他的?

  哦豁,这个男人,把她当垃圾桶了是吧,不要就扔给她。

  她有骨气,她翅膀硬,她不能收。

  温沫摇了摇头,“我不想吃。”

  可身旁的男人态度强硬,“拿着。”

  “……”

  拿就拿!

  有骨气的温沫还是接过了这块棘手的小饼干,结果发现这哪里是小饼干,这是披着饼干皮的优盘。

  她又疑惑了,这么可爱风的优盘怎么可能是穆斯年的风格呢?

  而穆斯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开口解释道:“叶千语整理的会议记录。”

  这句话对温沫来说,简直是致命一击。

  她没得到他就没得到吧,过几天她一定能释怀的,但是现在什么情况,他就是不想让她释怀吗?

  今天晚上的晚餐,穆斯年是打算亲手给她送上一盆满满当当的狗粮吗?

  温沫更气了,本来已经从死胡同里绕出来了,好家伙,被穆斯年一句话她又横冲直撞跑回去了。

  没有个几小时,估计她是出不来了。

  温沫气鼓鼓地将优盘放在包里,身子重重地往后一靠,用后脑勺对着穆斯年。

  而后者无声地接收了她的怒气,却没多加解释,闭上眼靠在头枕上。

  车子平稳快速地前进,冬季的日昼时间本就短,到温沫小区门口时,天空最后一抹余晖也躲进了黑暗里。

  穆斯年睁开眼,身旁的人安安静静,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侧头,温沫睡得正香,她靠在背椅上,头歪着,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头紧锁。

  她似乎坐车时,除了说话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随后,温沫嘴里嘟囔了几声,头慢慢向穆斯年那个方向倒去,穆斯年眼疾手快托住她的脑袋。

  她脸上的温热从手掌上传来,还有细腻柔软的触感。

  而沉睡中的人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舒服地蹭了蹭那个带着薄茧的大掌。

  穆斯年动了动手,将温沫托回原位。

  掌心抽离的那一刻,温沫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呢喃了几声。

  莹润饱满的红唇,他仅仅是看着,似乎都能闻到股甜蜜的气息。

  穆斯年不急不缓地将视线移开,将隔板拉下,车内的灯光被阻拦,后坐变得更加昏暗。

  他抬起手,拇指轻柔地滑过她的双唇,趁着她睡意正浓。

  嘴角勾起的笑意,随着他放下手,逐渐消失。

  隔板也被他重新拉开。

  -

  温沫醒来的时候,天黑了个彻底。

  她活动着脖子坐起身,眼神朦胧,睡意还没散去,她将垂下的头发撇在脑后,身旁的穆斯年就闯进了她的余光里。

  温沫一顿,睡意全无,意识变得越来越清晰。

  她居然,又双叒叕睡着了?

  啊啊啊啊!

  她不是在想着要说点什么,也气气穆斯年吗!

  温沫重重吐了一口气,头靠在车窗上,在心里自己跟自己怄气。

  她要是睡觉的时候,嘴张开了怎么办,那不是很丑?

  要是流口水了,怎么办?

  温沫抬手摸了摸嘴角,还好还好,没有流。

  良久,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穆斯年,出声道:“穆总,我睡了很久吗?”

  温沫还想说,我要是不醒,你是不是就在这等到天亮。

  可话到嘴边,就被穆斯年的眼神吓到咽了回去,他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自己多能睡你不知道吗?Do

  'tyouk

  ow?

  下一秒,他淡淡地说道:“没有。”

  话落,车内变得愈发安静。

  温沫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正寻思着怎么样再扯出一个新话题。

  穆斯年的声音又响起,“还不回去是打算定居吗?”

  “穆总我……”

  穆斯年打断:“温秘书。”

  语气突然变得犀利,连带看着温沫的眼神也变得有些不悦。

  他又道:“是我给你的工作太少了吗?”

  让你在这里闲着和我打太极?

  利索地打开车门下车,温沫站在冷风中,一手压着头发,一手对着车内挥了挥,露出职业假笑:“穆总慢走。”

  -

  温沫看着越来越小的车标,她逐渐地将脑子里的记忆整理了一遍。

  下午穆斯年和叶千语说完话,叶千语是直接进了云峰映都吧。

  也就是说叶千语要么住在云峰映都,要么就和穆斯年一起在一个屋檐下生活?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把温沫吓一跳。

  论叶千语这样富

  代,住在云峰映都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但穆斯年现在没有女朋友,近水楼台先得月,那这就被叶千语占了个大便宜呀。

  若是第二种可能,叶千语和穆斯年一起生活,那她就等着官宣吧。

  这样想着,温沫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失落。

  渐渐地,她的失落感笼罩全身,脚步变得越来越重,甚至同一楼层的邻居和她打招呼,她都没有听见。

  进了电梯,超重的感觉让她更加难受沮丧。

  电梯“叮咚”一声,似乎将温沫的大脑重启。

  她仔细想了一下,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说不定叶千语和穆斯年是亲戚?叶千语是富

  代,穆斯年也是富

  代,说不定真的是亲戚?

  不过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又瞬间被温沫掐死在襁褓中。

  根本不可能。

  温沫更沮丧了,关上家门的那一刻,她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挎包从肩上滑下来,温沫抓着链条带,耷拉着脑袋,拖着挎包走到沙发前,手松开链条带,将整个人重重地栽进沙发里。

  她面朝下躺着,觉得透不过气之后,又翻了翻身,睁着眼盯着浅蓝色的天花板,双手拉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尝试着自我安慰。

  她本来也没安什么好心。

  算了,大不了再寻找下一个。

  温沫吐了口气,又突然坐起,抓起怀里的抱枕狠狠地打着沙发。

  本服服帖帖搭在脑后的头发,因为动作幅度太太,而变得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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