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先伪装成一般的商人,不到最差的状况不得攻击。”
十人马队手里旋转着套锁,看来他们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身份,一上前就打算制伏他们。
虚拉开马车前蓬的布幔,叫住准备手伸入腰包的狸。
“再等等,对方的速度比我们快,如果不能将他们全歼,只要有一人跑走我们就会暴露。”
咻-咻,长绳套住了拉车的双马,在无人控制的状况下马匹停了下来,接着这十人接连投出苦无。
喥-喥-喥,从空中看去,抢匪们以右旋的轨迹逐渐靠近马车,即使在行径中各队的阵型丝毫不见纷乱,金属的苦无毫无悬念的射穿布棚,四面八方的合击几乎让车棚被射程碎布,领头的强盗靠近一看,马车内却没有被射成刺猬的商人。
“后退,后退,有状况。”
五个身影从车盘下滚出,甫一站定,五人双手并行,满天的手里剑激射而出,劫匪中镖后控制不住马匹,个个往后一仰的摔下马鞍。
其中一名年轻的马贼站了远一点,他大力甩动缰绳,枣色大马飞速的狂奔,他左侧的视野突然看到一道人影,他转头一看,却是一名面具人与他并排奔跑,
猫下身疾跑,右手一挥,小枚的秤锤正中他的腰部,他一阵吃痛,不经意的紧拉缰绳,后面这么一拉前马立刻停下,马贼被惯性这么一代直接飞了出去,最后连同人马一起被猫拖了回去。
“所以你们是谁派来的?“十名俘虏躺在地上,其中几位被手里剑射中要害,已经昏死过去,其他几个正受到狸的酷刑。
“我们草忍要自立自强,你们这些入侵者胆敢进入,一定会被波多大人所统领的大军辗过。“狸手中的苦无一钉,刺穿了他的手掌,这名年轻的忍者紧咬着牙,不愿意在多说相关的情报。
“现在这条铁线已经穿透过你的皮肤,我两边一拉,就可以削下你的皮,很痛对吧,快点说出草忍的人数就不用在痛了。“猫对着他细语说道,当事人满头冷汗,长约十多公分的肌皮被掀了起来,旁边的观众一想到等一下也会遭遇这种酷刑,最年轻的马贼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道:“我说,不要在折磨大哥了。“
受刑的人怒吓:“吧嘎压瞜,我的小伤怎么能妨碍波多大人的大义,一个字都不能说。“猫双手一拉,直接撕下了大块的皮肤,褐色的皮肤与下方黄色的脂肪更让其他人脸色一白,那人更是一声闷吼,直接昏的过去。
拷问出所有的情报后,十人通通被割喉后随意弃置在草原上,在得到大量的情报后,虚开始修正先前的入侵计划。
“草之国土地不大,放牧所得的肉类制品大都外销到土之国,一般的平民大多进口便宜的米粮为主食,看来是因为先前的战争让木叶产粮几乎减半,这才让草之国的平民忍者开始打劫路过的商人,因此如果我们在假扮成商人,到了草之国的城市一定会露馅,因此我们必须骑马入城,并伪装成一名草忍。现在波多为了得到大名的信任,开始传播忍术与查克拉,打算以量取胜,学习雨之国那般在两强中保持独立,不过他看起来还是有所顾忌,起码这十人没有学习到提炼查克拉,看来我们不必面对数百名的下忍。“
“那么,你们有什么看法?“虚在分析完后,抛出问题给他们两,看看有没有其他启发性的见解。
“全凭大人作主。“
"……。"看来对他们的期望太高了,虚无奈的抱面摇头。
"今天先在这里扎营,明天在继续前进。"
火遁轻易的点燃枯草,三人宰了些马,在星空下作些烤肉。
夜晚温度骤降,阵阵强风延着地表刷过,除了风声、草枝的沙沙声与他们三人大口咬肉的咀嚼声,广大的旷野中百浬内无人烟。
吃饱喝足后,三人沉默的做在沟火周围,虚率先打破沉默问道:”你们是差不多什么时候进入根的?”
过了片刻,猫才幽幽回道:”从出生开始,我由根照料成长,能活到现在已经相当不错了。”
狸转过头去,不愿意回答问题,他掀开后背的衣服,上头尽是鞭打的痕迹。
“这种伤不是对战时候造成的,那么这是?”既然他不愿意回答,那就作罢了,对团藏来说,他们只是趁手的工具,而他来文明的社会,首次见到忍者中的黑暗,让他有些难接受。
正当虚在草之国执行任务时,水之国却有了新的变化。
“他娘的,反了!”十藏双手一拉,直接把手上的命令书从中撕破,前来传令的忍者脸色一白,转身打算逃跑,一把大刀如手里剑般旋转而过,当场把那人一分为二。
“人都杀了,这下就没回头路了,他们几个应该也收到了通知,如果那个小子不小心说溜嘴,那我这里就麻烦了。”
本来忍刀七人众跟着矢苍反叛,就是想分得水之国的大权,没想到在后面数次的任务中先后减员,后面又莫名其妙的遇到一个变态,让他们连忍刀都损失了三把,他们勉强带走最为珍贵的平目鲽,却因伤重无法参与后续的大战。
在雾忍掌握水之国后,他们改变了以往忍者的报酬制,改为依阶级发薪,这下的降职减薪立刻让剩下的忍刀七人众不满,新上任鬼灯满月没什么意见,其他硕果仅存的忍刀七人众就相当不满了。
“听说那个胖子打算联系对四代水影不满的忍者们,教唆他们叛逃并成立自己的势力,至于那个黑皮的家伙就算了,我得先抢艘船出海。”
山洞之内,一个纯白的人物好奇的向老者问道:”他们好歹也是一方强者,就这么让他们离开?”
“水影已经被玩坏了,果然不是所有人能承受尾兽的最终模式,把他们清掉才能保证水之国的稳定,不然以这样的坏掉的魁儡肯定挡不住他们。白绝,现在我要移动了,快附在我的身上。”
断开后头的管线后,白绝提供的生命力勉强能让他移动,随着年龄的增长,经脉开始不可逆的紧缩,肌力开始下降,死亡已经离他不远了。
“要赶在我死亡前布下棋局,还须找到一个执行我意志的继承人。”老者抬头看了下太阳,又是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