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虚冲入砂忍队列,后方的预备队已经开始后撤,强烈的风遁吹散了毒雾,前列的一百多人已经被歼灭,只剩枢一人带着防毒面具。
“其他人停手,由我来解决他!”枢大口吸着空气,早在战前就有听说木叶有使用毒气的纪录,可惜的是风影为首的高层没认真看待,且因为缺乏设备与原料,防毒面具只能由雷之国与土之国进口,他也是谨慎才带上面具,没想到第一战就派上了用场。
“呼-,呼-,一定要建议风影,所有忍者都要配发防毒面罩,对方能放出这等规模的毒气,想必不是泛泛之辈,就由我取下他的人头来做为砂忍的凭吊。”
他双手平举,两个滚动条自然的落下,左右出现黑白两副傀儡。
“出现了,是枢赖以成名的两具傀儡,键盘手与贝斯手。”后方的砂忍看到这两具魁儡激动不已,当今最著名的傀儡师千代隐而不出,蝎叛逃而不知所踪,剩下的最强者就是枢了。
键盘手翻盖一弹,数百条钢丝射出,纲丝的前端是菱状的尖刺,虚往后一飘,却转头一砍,铁手与石刀相交,贝斯手从后面挡住了他的撤退路线。
“这个状况不妙,这身体利于团战,不利单挑,要放弃了吗?”傀儡铁手上的挂钩后拉,准备好起动机关。
虚两面交战,顿时入了困境。
石刀不断劈开纲丝,每砍一刀就发出清脆的奏鸣声,枢一人不可能操控这么多条的纲丝,他到底如何办到的?
咚---,低沉的弦声响起,附有小钩的铁线拉过他的衣服,虚用力一扯,铁线骤然收缩,人被这么一拉就摔倒在地。
虚滚过一圈,铁手插入土中,他割破衣服逃离贝斯手的拉扯,另一边键盘手却高高跳起,后背之处的木门被纲丝推开,纲丝如天幕般落下,虚滚到钢丝覆盖的边缘,用手推开纲线,想从包围中逃出,右手顿时一麻,浑身颤抖。
“原来如此,这身体救不回来了,撤吧。”虚推开纲丝,手里一结,键盘手已经贴近他的后脑,它头部裂开分做左右,断口处是锋利的铡刀,键盘手头部一压,克隆体的头部爆了开来。
“这个……,他死了?”后面的上忍一脸蒙逼,他是打通了防线,却死在对方的魁儡师手里,没了领导,难道要从他们里面选一个新的出来?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帐棚外传来:”各位怎么了?不继续进攻吗?我可是费了一点力气才打通敌营,不快点上去他们就要恢复了。”
在场的所有人一脸见了鬼的模样,一名上忍抖着手指说道:”不可能,我亲眼见到你冲出去,你的头颅都碎了,怎么可能还活着,你是谁?”
虚走进了帐蓬,他看着上忍们说道:”我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一个分身也能让你们吓成这样,快点招集部队,我们要推进五十公里。”
杀!木叶忍者见砂忍的防线已败,他们手持战术背心向前冲锋,他们一横列的突进,后方的忍者放出火遁轰击稍做反击的砂忍。
火遁撞上他们坚实的查克拉盾上没造成伤害,而他们的铅弹同样无法打穿战术背心,枢心里清楚一但他们被贴上身,新式的魁儡不具反击的能力,而其他砂忍的数量也不可能抗衡倾巢而出的木叶忍者。
枢大声说道:”退回岩堡,傀儡师部队后退,其他忍者上前殿后。”
他收起键盘手与贝斯手,拿出新制的鼓手,鼓手两腕皆装上大口径的铅弹,他对准前排的忍者一射。
子弹通过五层的风遁场加速,射击时突破了亚音速,发出震撼的雷鸣声,那名扛着战术背心的忍者心脏突然一痛,后面的忍者直接暴露在砂忍面前让他们吓了一跳,接着以更快的速度往前冲去。
这些殿后的砂忍早有了觉悟,即使对上十倍之多的忍者他们也毫不犹豫的拔刀就上,枢的每发子弹都能带走一人的性命,在这不到百米的距离内他的命中率高的惊人,而这些中忍可没有受过掩蔽的训练,即使同伴死了他们还是傻傻的直线前进。
虚看着枢收割着木叶忍者的生命,他手里的珊瑚岩渐渐伸长,前端锋利之处呈尖锐的螺旋形,他举着石标枪后退几步再猛来加速,全身用力一转射出标枪。
时速一百多公里的标枪在天空化成一道阴影,枢听到砂忍的惊呼才昂然的抬起头,却见到标枪离他不过五呎,他下意识手里一拉,鼓手飞起挡在前方。
吓嚓,标枪半截插入傀儡,最后在他胸膛十公分前停下,等他回神看过却怒吼道:”不!!!我的傀儡!”
虚也被自己的表现吓到了,他自言自语道:”我真他马的,太神啦。”
枢扫过战场,他狠狠盯着虚,他可没有自信能一打三千,转身立刻逃跑,木叶忍者想要追上去时,他已经成为天边的一个小黑点。
打扫完战场,通知小镇内的忍者们过来运走木叶忍者的尸体后,大军继续前进,先遣的斥候已经看到大批的忍者集结在岩堡,看来在那必有一场硬战。
东线的雾忍们走在水面上,等待已久的警备队立刻开始攻击,这次他们在沿海城市建立了良好的预警系统,为了怕水影再来一次海啸攻击,沿海的城市都特别加高,火影参谋部预估的没错,雾隐果然在大崎附近的海滩登陆,宇智波与雾隐的新仇旧恨一次爆发开来,两边转瞬间杀的火热。
“爸爸,他们在做什么?”七岁的鼬看着下面交战的众人,即使他已经能熟练的使用忍术,还是不明白人类为何互相残杀。
“鼬,这就是战争,人会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将他人拖入斗争的漩涡,现在从海上来的敌人正因为忌妒才来到这里,他们打算剥夺我们赖以为生的土地。鼬,你要用你的眼睛分辨,用眼睛去看清这个世界。”
旁边一人来到富岳耳边说道,他交代鼬不要进入战场后便跳下悬崖。
“这就是战争吗?”看着倒下的忍者们,鼬没由来的感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