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这个魂技却也还是不错的,便留了下来,也许小七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个魂技玉简的存在。”
许如歌说到这儿的时候都觉得有些好笑,又不得不感叹缘分的奇妙。
宋初七没有走通的路,而机缘巧合遇到的宁杏却是很适合走这条路。
楚流殇几人听了,都是一幅原来是这样的表情,又不免好奇了下。
“宋姐姐要走的路是什么路呀。”
总归不会是她现在主修的治愈之路,话说回来,宋初七现在走的这条路也是十分了不起的。出神入化治愈术为主,刚柔并济的飞针行线为辅,也是大陆的一大强者了。
而她本来的路都这般厉害,想尝试的也定不是什么普通路子,几人不由的更好奇了。
“是画师。”
许如歌见宋初七沉默,也不好晾着他们不回答,便代她答了,意料之中的,看到了楚流殇等人一脸懵的样子。
画师。
这个路真的太偏了吧。
宋初七的医师之路,温聿的乐师之路,在他们看来已经够偏了,不成想这儿还有个更偏的画师之路。
几人根本想象不出来,画师要如何战斗,就是说辅助,也很是难理解。
“画师之路的确难走,极偏,不过我想,这应该是最适合宁杏的。”
宋初七终于是开口,看似是在劝慰几人,却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她是尝过这条路的,知道这条路的难处。
可想着宁杏在一堆魂技中挑中了这个,而且还控制不住的吸收了,想着这画师之路应当是与她颇有缘分的。
大家也都是想到了宋初七担心的这点,也不由的担心起来,何若华却是小声的询问的开口说道。
“那个,大家不觉得方才宁杏的魂光色彩变幻好似颜料吗?”
何若华说完就快速的低下了头,她只是胡思乱想而已,看着刚刚气氛那么沉闷,不知道怎么就说了,说完就有些后悔了。
几人听到何若华这话,却只觉得醍醐灌顶。
是啊!方才那魂光一变一变的,可不就像极了作画要用到的颜料吗?
而且宁杏这战魂偏偏在右手上,不得不说很让人往画师上想啊!
“也许,这条路,真的很适合宁杏呢?”
顾言尘吞了吞口水,他似乎又看到一个天才冉冉升起了。
几人都没有再说话,都是静静的看着正在吸收融合魂技的宁杏,期待着她的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间里静悄悄的,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皴及心跳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杏终于吐出了一口浊气,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差不多九双眼睛睁着自己,宁杏差点没被吓到。
“怎么样了。”
顾言尘是个闲不住的,当即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挺好的。”
宁杏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补充说道,“我想试一试。”
几人也是明白说什么都不如试一试来的实在,顾言尘当即自告奋勇的拿他试。
宁杏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了谢。
“等等。”
宋初七却是拦住了宁杏,用自己的储物手镯中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是将东西翻出来,却是一种不错的笔。
那是一只通体漆黑的笔,只有毫尖的部分是洁白的,这只笔虽然看起来朴实无华,可在座的每一位,眼光都不是差的,自然看得出来这只笔是极好的东西。
也是,以宋初七风风火火的性子,当初想另辟蹊径走画师一路的时候,自然是添了画笔的,以她挑剔的眼光,总归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别看这只笔普普通通,也没有什么宝光,可懂行的人都知道,真真的宝贝是会收敛光华的,这支笔,当真极好。
“即是做了战士,没有笔怎么可以。”
宋初七说着便将笔递给宁杏,后者却是诚惶诚恐的推辞了,她很清楚这只笔的贵重,并不敢轻易受别人这么大的好处。
“收着吧,反正她也不会走画师这条路了,留着也只平白的浪费了东西。”
许如歌知道宁杏的心思,难得的开口劝道,而宋初七就没有这么温和了。
她直接将笔塞到宁杏的怀中,接着说道。
“你如今也算入了我们凤起学院了,这便当做我们做师长的送给你的入学礼。”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收就显的矫情了,宁杏也是个玲珑心思的人儿,收过了之后便十分感激的朝着两人道谢。
那一边,顾言尘已经走到了合适的距离站定,一幅等着宁杏进功的模样。
“不是,小顾子,你这是打算做活靶子吗?还是你这个高阶战将,要合小杏杏这个小战师比一比?”
顾言尘被宋初七的话弄的十分的不好意思,脸上快速的爬上了红晕。
“不是的……”
他先前并没有想这么多,此下被宋初七这般一说,便是想着:
“要不我不出手,硬抗宁师妹这一击,看一看效果。”
这话说的,别说宋初七了,苏盼兮都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
好蠢。
就算是再差的魂技,他们做为战将之躯若是完全不防备也是会受些伤的。难不成这家伙是想找罪受?
“要不我来吧,我正好有防御魂技,即伤不了我,更伤不了宁杏。”
何若华一面笑着顾言尘,一面自告奋勇说要试试宁杏这一击的威力。
“这还差不多。”
宋初七觉得先前顾言尘的举动是在羞辱她创的魂技,如今何若华这么一说,自然十分的乐意。
“多谢何师姐。”
宁杏连忙道谢,并且十分懂规矩的唤何若华师姐,后者甜甜一笑,表示她不要太再意。
“何师姐,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何若华点了点头,将自己的防御魂技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认真的等着宁杏的攻击。
何若华的这一举动,落到宋初七与许如歌这两位老师眼中,都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何若华如今是四阶战将,而宁杏不过是个一阶战师,她却并没有狂妄自大,丝毫没有轻敌,给了对手以自己最大的尊敬,这份心性,也是十分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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