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
温月在洗手间补完妆,被人拦住。
男人偏阴柔的长相,与其说俊,还不如说美,美得雌雄莫辨。
这个字温月只在迟砚身上才看到过。
此刻她心情不好,摆不出什么好脸色,而且印象中这个人不在上层圈子的,更是不耐了:“什么事?”
秦越虽然是秦家大少爷,但是在秦家没有二弟秦明杉受宠,存在感也比较低,没几个人爱跟他大交道。
为什么不喜欢,跟他接触过的人都说过,秦家大少爷这个人就跟毒蝎一样,背后全是损人的招,也是个爱记仇的。
恐怕只有前面几家才不敢让他惦记,但是郁家也是吃过他的亏,可想而知,这个人有多阴了。
秦越是个能忍的人,自动忽略她那轻蔑的神色:“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温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刚才好像惹到了会商国际的小公子了。”
提到这个事,温月心里的怒气又上来,她都不知道在哪里惹到那位少爷了。
简直就是神经病。
能让女人嫉妒的无非就是那几种东西,男人,钱财,秦越心知肚明。
他俯身弯下腰,突然的动作让温月不知所措,然后看到俊美男子亲手帮她抚平裙子皱褶。
“身为公主,就应该时时刻刻保持最美的姿态,不然怎么让人相信你是公主呢?”
也只有秦越说,她是个公主,这种感觉很美妙。
......
容栖这几天没住老宅,江景房这边离公司比较近。
早上九点,因为昨晚有点失眠,今天出门拿着一杯冰美式用来提神。
刚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迟砚。
这是两人那日不欢而散后,隔了两天的见面。
“栖栖。”他站在门外,眼里有红血丝,也不知道熬了几个夜,真是破坏了那双眼睛的美观,但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亮得灼人。
容栖现在挺平静,她有些想开了,开口:“迟砚,我们先冷静一段时间吧。”
她想说要不算了吧,我们分手吧,但是发现说不出口。
气氛很静,很冷。
迟砚以为她要离开,先是不可置信,满脸愕然,他开始慌了:“栖栖,不要。”他走近点,摇着头,牵住她的手,握得很紧,“栖栖,你可以生气,打我骂我,但是不要说这个话。”
永远都不想听到这个词。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如果我身边的人谁让你又失控了,你会不会也想着怎么让他消失?”
迟砚说不会,早在撞上肖从宿车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他不能这样做的。
可能是因为身上压的事情太多了,容栖现在无暇顾及这么多,她觉得迟砚将自己困在一个叫容栖的世界,一个逼仄的封闭空间,巴不得她也这样,这是不可能的。
想到安见离说的话,她走过去,用另外一只手抱住他。
迟砚以为她原谅了,反过来将她抱得更紧了:“栖栖,别离开我,你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离开我。”
容栖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是试探。
“阿砚,你想过,你对我的固执也许是种心理疾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