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的最末端跟着一位中年男子,若是凌风见到他,未必能一眼认出来,但定然会觉得熟悉,因为他们见过一面。
此人便是之前拉莫斯的手下,代表拉莫斯去过金沙河亲自邀请凌风那不存在的师父,如今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途径和光明神教搭上了,不得不说他的胆子够大,作为一个通缉要犯竟然敢和光明神教交易。
但此刻的他显然有些紧张,悄悄地跟在一群大佬后面大气都不敢喘,原本放在哪里地位都不低的斗王实力,在面前这几位面前,却跟小鸡仔一样没有安全感。
尤其是当他知道,自己不仅仅是在和光明神教打交道,面前的甚至是异端审判。
“异端审判”这四个字,威慑力就太大了!
“消息已经给你们了,为何还要我来一趟?算了,他们最大,我配合就好了。”
很显然,他是非常不愿意来的,情报他已经卖给了光明神教,以此换他自由的身份,至于如何操作那就是光明神教的事了。
这过程对他里说实在是有点煎熬,花都这地方他是真的不想来了,夜无痕莫名其妙的死去,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剂师拉莫斯也死了,太多和他一样的人死在了这里,鲜血都染红花都……
作为一个成功逃出去的人,他完全没想过要回来,尤其是跟着身边这样一群吓人的存在。
若是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或许会重新考虑一下是否要当告密者,他实在不想回花都,更主要的是他不想整天和面前这些人打交道,每天都神经绷紧。
“算了,都已走到这步了都,赶紧完事我就是自由身了,这些年我存的家当足够我逍遥下半辈子了!”
作完恶,还能一笔勾销,逍遥下半生,这就是他的追求。
想到这里,他跟在面前之人的身后,一路去进了花都……
……
几日后,王宫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他们来到国王陛下楼玉山的寝宫当中,如入无人之地一般。
“你们是谁?”
楼玉山猛地发现,他的寝宫中竟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群陌生人,这些人个个身着黑袍,光是看着便是给人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旋即他更是惊恐的发现,他这么大声的喊叫,外面都没有反应。
“不用喊了,这里已经被我用结界封锁起来,外面是察觉不到里面的动静的。”
一位黑衣人淡淡地开口,声音低沉。
楼玉山大惊,如此短时间便是悄无声息地布置出这般结界,连他都没有发现,而且完全不惊动外面的守卫,来人有多么可怕他顿时有了大概的了解,这绝对是和他完全不在一个级别的强者。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对你不利,只是有个叫凌风的人,国王陛下可认识?”
一位黑袍人上前一步,朝着楼玉山询问。
“凌风?”
楼玉山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但很快便是收敛了他的脸色,因为聪明的他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些人可能是光明神教的人,毕竟对方的出场便是如此不俗,而且上来便是找凌风的,这要是不让他怀疑那才奇怪了,毕竟他楼玉山是知道凌风和光明神教之间的恩怨的。
“几位,我并不认识你们所说的人。”
楼玉山开口,但心中却是已经闪过无数念头了,对方的突如其来显然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他们怎么找上门来的?凌风前辈的通缉令我可是有控制的,再说了,就算消息没有完全封锁,前辈他也很少露面,如今更是一年多没露过面了。”
楼玉山哪里知道,拉莫斯的手下见过凌风,逃出去之后正好见到了通缉令,而且极为大胆地,作为一个通缉要犯拿这件事和光明神教讨价还价。
如今光明神教杀上门来,无疑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而如今的花都不是以前的花都了,早已经物是人非,有些消息很难打听。
最终,光明神教的人只是确定了,之前有个叫凌风的在花都待过,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如今去向不明。
但是不得不说,异端审判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太足了,他们第一时间不是想凌风和其他通缉要犯一样离开了花都,而是注意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如今的楼兰国重新回到了王室的掌控,而王室之所以成功,传言是因为王室背后有神秘的超级强者。
“如果这个王室背后的神秘强者就是凌风呢?”
这便是他们的想法,或许其他人感觉不可能,但是凌风当年可是有过不可思议的表现的,并且最后从他们光明神教手里或者逃出去了。
如果那人是凌风,来找国王陛下最适合不过了。
短短时间做到这一步,虽然有猜测的成分,但不得不说,他们效率很高。
闻听楼玉山这般回复,上前的黑袍人拿出了一张通缉令,递了过去:“这是我们光明神教的通缉令,另外,我们是异端审判的人。”
低声说着,上前的黑袍人又是拿出了一块令牌。
“异端审判!”楼玉山接过通缉令,只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因为他知道这事,可直到他看到那块令牌,无疑是吓了一跳,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光明神教的令牌,上面有明显的异端审判的镰刀标志。
也就是说,今天是异端审判直接上门来的。
无论是信奉光明神教还是不信奉光明神教的国家,表面上都会给光明神教面子,给足了方便,毕竟光明神教的实力摆在那里,纵使不信奉,平日友好一点还是必要的。
可这不是一般的时候,要是平时楼玉山绝对是有问必答,而现在,面前异端审判要找的人可是他们楼兰国的恩人。
“抱歉,我真的不认识此人,如果有需要,我这就让我的手下帮各位查找如何?”
最终,楼玉山还是一咬牙,装疯卖傻到底。
“不用了!”
忽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旋即他迈步而出,来到了楼玉山的面前。
“你想干嘛?”
楼玉山几乎是本能地反应,这群人给人为压力太大了,面前来人更是来者不善。
“要这么做吗?”
黑袍人的同伴则是试探着朝这位忽然要动手的黑袍人询问。
“他肯定知道,那还是我动手比较方便,毕竟已经到这一步了。”
已经到楼玉山面前的黑袍人肯定的回答,一只大手伸出,楼玉山根本来不及反抗便是被抓着脑袋,旋即感觉大脑变得不清醒,无法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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