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祖荫和钱曼丽看了非常满意,除了鼓掌还一个劲地点头向每一位演员致意。自然,钱曼丽觉得在胡祖荫面前很有面子,趁着来宾兴致很高,跟他们签订了新的合作协议或进行了协议延期。
看到目的都达到了,生意扩大了,胡祖荫很高兴。第二天,立马举办了个庆功会,给参加演出的人员论功行赏,连盼盼都给了奖。
盼盼笑着对成长说:“我不在乎这两百块钱奖金,可这次获奖对我来说意义很大,说明我也不赖啊。”
成长笑道:“你岂止是不赖,是特别优秀呢。”
盼盼乐了:“你真的是这么认为吗?”
成长正版正经地说:“那当然,我可不是随便乱说的大嘴巴啊。”
过后,成长记着钱曼丽那登梯的理论,觉得自己唱歌的水平还可以继续提高,进一步打牢搭建梯子的基础嘛,于是,就自费请音协那老师再教了十天,这才开始将重心放到自学和平时的练习上。
只可惜,没有机会跟佳音一起练习男女对唱,估计向她提出来,也会被拒绝。
成长经常提醒自己说,唱歌是人生发展中的一项重要技能,不能自满,要不断进步啊。你看,好多歌手因为唱出了名,发行专辑办演唱会赚大钱了呢。
只是,也不能经常让雅仪“带着”唱歌啊,那样,林哥有意见,估计佳佳看到了也会认为我花心的。
成长对电视剧《康熙微服私访记》非常着迷,有事没事就打开电脑欣赏,还邀李胜利一起来看,李胜利也很喜欢看,两个人看了一遍又一遍。
成长觉得在撩妹方面,剧中的康熙是顶尖高手,跟李胜利就这个问题讨论了很久。李胜利笑着说:“先不说故事是虚构的,人家是皇帝,可以玩高雅的,有情调的,你我是平民百姓,更重要的是没有钱,根本就不能学他。”
成长急了:“那怎么办,我们就一直单着吗?”
“我的武林朋友都说,追妹子只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就能成功呢。”
“可是我们的脸皮太薄了啊,怎么办呀。”
“多多训练呗,就像我们练武术一样。”
成长对这个说法很感兴趣,赶紧问:“那怎么训练呀?”
李胜利想了想:“就是主动跟妹子搭讪呗。”
成长又问:“要是被人家看成是流氓,挨了骂呢?”
李胜利瞪着眼说:“你要是连这个都不肯承受,你就等着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吧。”
有道理,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那我就搭讪佳音吧,要是那岫岫再来撩我,我也不拒绝,先练好胆量再说。
上班以后,成长和佳音两个人一个在大门一个在服务台,靠得很近,成长老是偷偷看着服务台,关注着佳音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希望同她单独在一起。可是,佳音却总是很忙,老是低着头在打字,很少看他。
佳音请假回乡下老家去看她爹的时候,成长觉得特别失落,总是望着服务台发呆。在服务台代班的白兰香莫名其妙的朝他笑了笑,让成长很尴尬。
一天,佳音见成长老是看着她,就问:“看什么呀?”
成长准备开始实施练胆计划,就轻轻咳了一声,给自己壮胆,嘿嘿笑着说:“佳音妹妹,你真的好漂亮啊。”
“谁是你妹妹了!”佳音咄咄逼人地说,“我漂亮用不着你来说,地球人都知道。”
“是,是啊。”成长被呛,没话说了。
突然,佳音眯缝着眼睛说:“你也很帅哦。”
成长谦逊地说:“别取笑我了,我长得不怎么样,眉间还有颗痣呢,丑死了。”
佳音笑道:“那是美男痣啊。”
“说什么呀,只听说有美人痣,是说女人的,没听说有美男痣呢。”
“那,男人就不是人吗!”
成长再次被呛,尴尬地笑着,知道她聪明伶俐,快言快语,自己说不过她,就怯怯地说:“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佳音见成长老老实实的样子,也不想把他逼得太狠,就沉默了。
成长也没话说了,痴心地看她那生动含情的脸,高挑、袅娜多姿而又充满青春活力的身材,感觉格外舒爽,体内就有一股蠢蠢欲动的热情在激荡,在澎湃,只恨没有早点认识她,就转移话题说:“我刚来新到,工作上还要请佳佳多多指教啊。”
佳音哼了一声说:“谁敢指点你呀,看人的眼睛那么色。”
成长低着头说:“就不小心多看了你几眼嘛。”
成长态度较好,佳音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大家出来工作不容易,应该互相关心互相照应嘛。记住,在宾馆从事服务行业,脑袋要灵光一些。宾馆里很复杂,一些事情要看开一些,不要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
一些事情,是些什么事情啊?是说菊香姐的事吧?谢谢你啊,请放心,瑶瑶和胜哥早就告诉我了,我才不会傻乎乎地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怕遭她抢白,成长不好再问,就沉默了。
佳音下楼的时候,成长仍在盯着她的后影子看,一直到看不见人了还杵在那里。杨梦瑶经过这里看到他这样,取笑他说:“好看吗?看也白看,你是得不到她的。”
杨梦瑶是楼层服务员,身材高挑纤细,弯弯的睫毛又长又翘,大大的眼睛让人一眼看透,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聪明活泼开朗大方的女孩。同人打交道的时候,始终始终伴着爽朗的笑声,很有感染力,让人感觉善良、清爽,精明能干。
“她那么漂亮,简直是天鹅,而我就像一只癞蛤蟆,哪敢那么想啊,”成长嘿嘿笑着,觉得这是个练胆的机会,就麻起胆子说,“啊,对了,佳佳是本地人吧?”
杨梦瑶看着他:“不是,她家离江城有二百多里呢,很远的哦。”
机会难得,练胆就得继续下去,不能半途而废:“你知道她家的情况吗?”
杨梦瑶叹了一口气说:“情况不好,她爹得了重病,治病借了好多钱。她退学以后,就跑到咱们宾馆来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