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秋天,较之北方终于姗姗的来了,虽然它不是那么的寒冷,但是秋天与夏天还是有所区别的,怡人的天气让人神清气爽。
丰收时节,小镇的人变得异常勤劳,没有太多的嘈杂硝烟起,多是些在田地里散着干活的农民,还有那两个、三个到处跑的孩子,颇有些迁古气息。
秋分时节刚过去,便迎来了中秋。团圆佳节,小镇总归热闹极了,鲜有外出的游子,几千人的镇子赶上秋收、中秋的喜事,有人却显得有些单一。
男孩似乎有些着急,加快脚步不知去往何处。镇上的人渐渐多了,大多是从地里忙收回家的。背着锄头,拿着镰刀,好不多样……
时不时有人看到那个行色匆匆的男孩,没有在多看下去,大多眼色中透露着怜惜,又瞧见些害怕,随即又转入正常。
男孩也不敢瞧见那些童年里疼爱自己的伯伯婶婶,爷爷奶奶,打底心里是有了些抵触。
他更着急了,快马加鞭赶往何处。他大底是病了,他时不时回想起自己经历的一切,可能真的病了……
日暮余晖已是渐渐褪去,留下一霎时的鲜红,瞧见了,下一眼便可能不见踪影。
溪水熙熙小哗哗,月白溪是恬静的。它总是那样静静地、缓缓地流淌着,流淌着。偶尔,它也会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浪花,但仍然是静静的,缓缓的。
它不像那种爱捣蛋的小男孩儿,乱蹦乱跳;也不像那种爱说话的小女孩儿,叽叽喳喳。
不知何时月白溪的寂静被打破,是那37码jio丫掀起不属于她的温柔,“咚咚”响起,还没完没了。男孩肆无忌惮地宣泄自己的苦闷,表达自己对这个节日的幼稚抵触,溪水如故依依,似乎想要安慰这他。
“还是以前好,那些伯伯婶婶可喜欢我了……”男孩桑心语句落,如道世间苦难何其多~置身于小河畔,月白有些想哭,是想对着月白河哭,对着拥抱的月白山哭,对着这个小镇诉苦……
月白溪是清的见底,小溪的水长年不涸,一年四季唱着那和谐悦耳的歌曲,温柔而欢快地流着。
溪的两旁每隔着些许距离,便伫立着告示牌“扔垃圾入河者,亲人两行泪也”的标语,各式各样,很是夸张。
“创文创卫乡镇第一”的牌牌也是到处都有,这显然是带着神奇色彩的,毕竟这个镇子都是那样的神奇。大底目的是对外来人的告诫与警示罢了。
但总有一些人怀着理想科学的信念去尝试,大多是被发现了,你躲得了初一,你躲不了监控摄像头,躲得了监控,躲不了人形相机。不给你提供吃住,重者直接给你赶出镇去,这便是当地人的理念,是对家乡的尊重。
没有什么情分,爱来不来,爱走不走可不行,给你来黑人抬棺?
月白依旧置身在月白溪畔,140左右的小高个,今年四年级的他,稚嫩的脸蛋在淡淡余晖衬托下,有些怜人。他静静的坐在那里,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大概是思念吧~
晚风习习,吹来很温柔~也吹来男孩的快乐,之前的愁闷似乎已经远去。
他露出淡丝笑容,展现懵懂般的满足,似乎一下子拥有了不曾有过的欢乐。
他挠了挠脑壳,不自觉的回头看去,停车坝的那头是个熟悉的身影,缓缓朝自己走来~
“嘿,我就知道你个小东西又跑这里来咯,走,该回去咯,要吃饭了,月白!”粗犷浑厚的声音叫的还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到。
小月白站了起来,因为这样才能喊得更大声,传的更远,“嗯哼~来咯~”随即便撒jio就飞奔过去,不管不顾,头也不回地跑走了,这也许就是小孩子的快乐吧~
来人便是程遥林,他摸着这一头秀发的毛小孩,有些用力,感觉似乎不错。“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怎么又跑到那里去了,哪里是你家还不知道哈……”程遥林有些教训意味道。
“中秋呗,哪个还晓不得,对了,你别想占我便宜……我姓秋,虽然户口本上是程……”月白有些不服气。
“嘿,你小子,越来越大还不得了了哇!”“现在你就是我儿子,白纸黑字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啊……”程遥林不甘示弱,倚老卖老。
“……成吧,谁叫你养我呢,但我才不会喊你的”月白继续道。
程遥林听过,也没多说什么,随手便把小月白拎了起来,“今天是拎回家,还是怎么滴,看你勒个样子,我懂你小子……”马上就要下黑手的样子。
“老样子嘿,小心你老了我拔你氧气管哈!”小月白满脸得意,毫不保留。
某人躲在角落里一阵脸黑,随即便蹲下身体,让某个小祖宗爬了上去。
“驾,驾~”
“以前都是背,怎么今天你还得寸进尺……”
“快点,快点咯,雪姨还等我回家嘞。”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