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夜空在白茫茫的大地衬托下更加深邃幽蓝,让人感到冬夜的孤独和凄凉。
一个雪人偷偷溜进一家门户,抖抖自己衣裳的雪,看着通红的双手,自己也有些心疼。
并不是自己不愿意制作蓑衣,不愿打伞,而是这儿的人都遵习老一辈的想法,“雪天不打伞,大雪掺庇佑”的古老思想,外来人自然不用在意,但似乎这里的人格外的信以为真。
秋季跑到灶房烧起了柴灶,对自己一顿火攻,防止自己冷冰冰的身体伤害到自己心爱的月白。
“月白,月白,当时取名就是这块石头,问问大家都说这个名儿好……”他喃喃自语。“月白溪,月白山……”望着手中的小吊坠,这里面赫然有两个字“月白”。这是冥冥注定?秋季想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一家人好好的就行,别无他求罢了。
脑海中不时浮现出那可爱小脸蛋,心中的不解也悄然褪去。随着热身运动的结束,秋季也步入正门,来来去去将近半个多钟头,又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随即房门便已经推开,这动静是大的,毕竟是老式木门,推拉式,岁月的痕迹泛着。温暖扑面而来,令秋季一阵舒服,是熟悉的木炭烟熏味,与这寒冷抗拒着,甚是有着点麻醉剂的效果。
“你回来了,小声点,小家伙睡去了。”迷人的声音又想起,“怎么去了怎么久,出什么事了?”
“冰馨啊,我遇到一个老朋友,就那个臭小子。对啦,东西我买着啦,肖姨等会说过来趁饭哩……”小声温柔地回答道。
“不不不,看月白,哈哈哈”他似乎有些失落,应该是因为同自己玩耍不了而不乐意。
然后蹑手蹑脚地跑过去亲了一口,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望着躺在一旁的妻子,侧躺的身子,一只娇手撑着小脑袋,面容没有胭脂俗粉,依旧美丽端庄。裹挟的被子显然也掩盖不住那优美的身姿,秋季不由看得有些痴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样,哼~”。冰馨娇嗔道。
(从小就被秀的一塌糊涂的月白不知道他晓不晓得。)
“你真的好美,馨儿。”秋季似乎想得寸进尺,丝毫不见其收敛之心。
“你再这样,再这样,我不理你呢。”她就这样望着秋季的眼睛,脸上已是通红。
秋季望着那深情的眼眸,温暖有些粗糙的手便袭上了那羞涩脸蛋。
“馨儿,我就想一直这样,一家三口都好好的,我就很满足了。”幸福的话语透露出几分焦虑,他叹声道
“秋,你是在担心儿子嘛,可世上真得会有这种事吗?我真的不敢相信~”她知道秋季所说的意思,可真的有那些事吗?
“但愿吧,只希望一切好好的就行了。”俗话说“四十而不惑”,秋季真的对此时此刻,无可奈何。“馨儿,起来吧,肖姨该来了~”温柔地声音打消了冰馨的想法。
“嗯,秋。有你们俩在就好。”说完便准备下床,攸尔觉得自己的腰肢被什么缠上,“秋,别~我要去准备一下。”不经令秋季一阵心痒,这才是“火上浇油”。
“馨儿,东西你都准备好了,那些我来弄就好了。”
冰馨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某人登陆,身体一下子软了,无力感升起。
“馨儿,看你多少次我都不觉得满足。”随即又迎了上去。动作越发有些放肆,秋季不自觉的手已经缓缓袭上那嫩滑的娇峰~回路转。
“秋,肖姨该来了。”冰馨有些小声,伴着些许娇嗔,却又似乎不想放弃。
秋季没有回答什么,继续沉浸着,肆意妄为的行为让冰馨有些敏感,“秋,别了,肖姨真的该来了。哼~吟~~”有些小力的咬了秋季肩膀一口,恕不能让这色胚继续更进一步。
“好,……馨儿,你好美~”秋季似乎还有些不舍,又是用手轻揉、抚摸了一遍,这才稍显满足的放下。氤氲烟霄般的屋里,淡淡微光衬托出冰馨一种格外的美,他恋恋不舍地老实下来,看着眼前娇羞的人儿,他又痴了(他可能是有病,他还想继续,他可能在做梦,冰馨不可能给他机会了!)
“秋,你就不怕小月白醒吗,万一让他看到了怎么办。”冰馨显得有些娇嗔。
“嗯嗯~肖姨来了,肖姨来了。”他开始逃避了,这个避重就轻的家伙。冰馨也知道自己老公的小特点,便也只能红着脸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