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脏脏虎洗刷刷
想一出是一出,她跃跃欲试地将魔爪伸向了睡美男,企图掰开他的薄唇。
滜南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猛地睁开了眼。
结果看到扛着巨大鹿腿的少女正一脸严肃地伸手探向自己。
“你”
“你”
两个人相顾无言,突然,滜南一把抓住她的手。
轻轻放到了自己的唇上,一副‘随便你’的样子。
榆月:神经病啊你。
她猛地甩开手站起身,挥舞着鹿腿诱惑他起身:“快起来吃饭,再不吃饭一会儿又晕了!”
终于,直到现在,所有人才吃上了这顿来之不易的‘晚饭’。
就连饿晕过去的猫头鹰,也闻着味儿醒过来了,榆月一边吃一边喂它,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可香了。
虽然她的那口残缺的小牙吃肉还是挺费劲的。。。
滜南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只猫头鹰,不知道阿月怎么这么喜欢养宠物。
猫头鹰被他盯得紧张的很,本来还想装看不到。
渐渐地,从从容不迫变得战战兢兢,羽毛也紧紧的贴在身上,条件反射地努力把自己缩成长长的一条。
榆月见状,正义感十足地挡住了男人的视线,示意他不要总是吓唬人,滜南只觉得自己很无辜。
榆月刚吃完肉,就变成了兽型,跃跃欲试地往外跑。
而吃饱了的滜南也终于有机会按住那头不安分的虎了,不顾她的懵逼和茫然,就把人家抓到了石槽里,用烤的温热的水给脏脏虎洗刷刷。
虎子反应过来却挣扎不成,只能气呼呼地坐在池子里任他蹂躏。
榆月在流浪的这段日子里,唯一一次正经洗澡,还是大黑鱼把她救回去的那次呢,她瘸着腿,挂了满身的伤,瑟瑟发抖的泡在冰冷的河水里。
越想越委屈,她把沉沉的虎头搭在了石槽边缘,也不挣扎了。
滜南洗着洗着就发现虎子的情绪不太对,见她那副落寞的样子,还当她是真的讨厌洗澡,想了想,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
“阿月不是想知道我和那条黑鱼说什么了吗?”他一边捋着她白毛上挂着的血痂,一边慢悠悠地开口道。
一说这个她可就感兴趣了嗷,原本耷拉下去的虎耳瞬间翘了起来。
滜南嘴角一勾,轻轻弹了弹她的耳朵。
“我当时在问他,什么时候,我成了阿月的养父呢?。”
轻飘飘的话语落下,砸的虎子僵了僵她脖子一缩。
想了想,突然从水里站起来,气愤地抬爪指向正在角落里呼呼大睡的大黑鱼。
“嗷呜!”这绝对是污蔑,他自己脑补的,我可是解释过了!
见她着急地比比划划,滜南眉眼间都是止不住的笑意,但手上的动作到是一下都没停过。
也就说着话的功夫,虎子就被他洗的干干净净了。
榆月终于自由了,在滜南终于按住她擦完了毛之后,虎子直接一跃而起,拽上猫头鹰就要跑出去。
却还没等跑到门口,又被男人抓了回去。
半大的老虎扭来扭去,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他拽到了火堆旁,嘴上嗷呜嗷呜的,一听就知道是在叽叽歪歪骂骂咧咧。
滜南也不管她在嗷呜什么,只叮嘱她在火边把毛烤干了才能出去。
看着一脸不服的虎子,他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只觉得孩子越大越难管了。
榆月一见他满脸落寞的样子,别扭的忽的一下跳到了他怀里。
“嗷呜。”干嘛呀干嘛呀,不骂你了。
滜南忍不住扑哧一笑,他一边温柔地给她顺毛一边无奈地问道:“你到底想出去干什么啊。”
虎子扭了扭屁股,在他怀里换了个位置,却一脸傲娇的仰着虎头,一副道上的事你少打听的样子。
两个人坐在火堆旁岁月静好地烤着火,外面却突然有些吵闹起来,榆月听出,好像是那群幼崽来了。
她扒在滜南肩头,有点急切地往外看。
“要去找对面那些幼崽玩?”滜南意味深长地开口问道。
榆月兴奋地点了点虎头:对呀对呀,他们约好了要一起玩一玩的。
滜南拍了拍虎的屁股,示意她想去就去吧。
榆月终于被放行了,毫不迟疑,甩着舌头就冲了出去,而滜南则坐在原地,撑起下巴,看着她出去的背影,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不知道又在那酝酿着什么计划。
榆月冲出了树洞,就看到重新冻结实的河面上站了不少幼崽,连雪熊族的小兽人们听说了雪豹和白虎的约战计划,都屁颠屁颠儿的赶来凑热闹。
其实他们也想参加,毕竟这是捍卫他们雪地荣耀的时候,上次那么多人打那只白虎一个,都没打赢,虽然动手的几乎都是年龄小很多的幼崽,但他们还是觉得很丢人。
都憋着气还想去骚扰一波呢,没想到他们的首领大人--霜花花,耳提面命地骂了他们好几次,执着地念叨着让他们不要再过来欺负人。
但是这回可不算欺负人吧,动手的是雪豹族的,他们只是凑巧过来看看热闹。
雪熊族的小白团子们一个个掐着腰站在一边,嘴上说着看戏,但都嗷嗷的叫着给雪豹族的小兽人加油打气,里面还有上次被榆月挠花了脸的那只叫星星的小熊。
榆月这回气势很足,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还回头看看紧跟着她的猫头鹰。
“嗷呜!”你给我打气。
“咕咕!!”猫头鹰虽然不懂她的意思,但还是气势很足的回了她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