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几个人看着两人爆了冲突也是没有轻易地上前,但是当看见那李排长被迷彩脸士兵一拳打倒在地的时候,他手下的几个兵却是不干了,连忙是将武器的保险打开,齐刷刷的对准了那人的背后。w8om
军营里面出来的人,脾气大多是不好惹的,军营里面的那种风气,久而久之让他们养成了一种比较暴戾的脾气,当下看着自己的排长被人打倒,脾气就是有些控制不住,一个个急头白脸的,好像恨不得重冲上去给自己排长讨一个说法。
那张教授看着即将就要生事情,赶忙的冲上前去说道:“你们干什么,枪是对着自己人的吗,记住,枪口是要永远对准自己的敌人的!”
不过那些士兵却是并没有理会张教授,有几个人竟然是上前将张教授强行的拉开,有几个人也是跑过去将地上的李排长搀扶起来。
刚才的那一拳头力道可是不轻,那李排长站起身子之后腿也有些打嘚瑟。缓了好一会儿才是好了点。我和胖子看着那些士兵已经动家伙了,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不过那李排长却是没有像我们想的那样,而是走到那些士兵面前大声呵斥道:“干什么,干什么,动枪干什么?”
那些士兵看着他们的排长,面面相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排长,这小子不教训一下不行,兄弟们也是为了你好啊!”一名士兵实在是气不过,对着李排长大声嚷到。
“呸!没听到刚才张教授的话吗,枪口永远不能够对准自己的同志,那是对准自己的敌人的!”
说完,他便是走上前去将那些枪全部的打掉,然后走到那迷彩脸的士兵说道:“好小子,有两下子!”
那李排长的脸色并没有过多的恼火,相反,我却是在他的语气里面听出一丝敬畏的感觉,好像动手大长官这样的事情,对他而言,却是一种胆色的表现。
那迷彩脸的士兵转过身来看着李排长,之后轻微的点了一下头便是回头了后面的队伍当中,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李排长看着那人不搭理自己,也是没有动火,走到那些士兵的面前小声的骂道:“娘的,让老子说你们什么好,你们要是有这小子一般的胆量,老子早就放心了!”
那场冲突之后,两人在之后并没有一句交流。只是偶尔李排长下令他们负责警戒的时候说过一句话。
胖子走到我的身边,竖起大拇指小声的问道:“老卫,那小子有点意思啊。”
我瞄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胖子,我总有一种感觉,那个迷彩脸的人就是小哥。”
胖子白了我一下,然后嘀咕道:“你怎么又提他,他根本就不能是,你别胡思乱想了。”
我看着胖子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便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时而停下来的时候我总会观察着他,他的态度,他的身影,他的一举一动,让我在心里暗自的确认,他就是小哥无疑!
通过之前的那座吊桥,我们便是来到了吊桥的另一边的石地上面,这快实地的四周连接着四座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吊桥,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那上面的桥板皆是用着一种黑色的石头所修建的,那石头上面光滑平整,手电筒的光打上去,竟然就和镜子一样将光芒反射了回来。
我认得修建这石桥的石头,这是一种燃点极低的磷石,只要在上面产生一点摩擦的话,便是会立刻起火,而且那火焰也是十分奇怪,就算是用水的话也是浇不灭,想要等它灭掉,就必须等着那火苗将所燃物全部焚烧殆尽。
只不过这种磷石的产量极其的少,一般只是出产在陕西一带偏远的地区,而且这种磷石只是在地下数十米的地层之中才有可能找得到,而且找到的概率还是很低,基本上就是靠运气。
那张教授听我说完点点头,然后说道:“我也认得这石头,之前我在新疆做考古工作的时候,曾经在一处古墓当中现过一座石桥,那上面所采用的石头就是这种磷石。当时我们队伍当中有几个同志不知道,走上去之后便是出了事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那几个人便是全身起火,变成了一堆白灰。”
他身后的几个学生听完之后,皆是露出了惊慌之色。我想着张教授说之前在古墓当中遇见过这种石头,肯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那张教授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便是说道:“解决的办法有是有,当初我们在遇见那石桥的时候,便是在脚底套上了胶皮胶套,胶皮是绝缘体,与这种磷石产生摩擦的几率很小,我们就是用这这种办法过去的。”
我扫了一眼我们的背包,现我们这一行人当中谁也没有带张教授嘴里所说的那种胶皮,张教授解释道,因为那次下墓的时候正好队伍里面有人穿了一件胶皮做的衣服,而他们这次下墓却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地方还能够看见这种磷石,所以也是没有准备这些东西。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面暗叫着糟糕,如果没有这东西的话,那我们就这么过吊桥的话基本上刚上去就会变成一个火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句话放在我的身上根本就是不适用的。老子可不会傻到明明是送死,还是要去的份上。
旁边的崔乔看了看周围,然后叫到:“这里的一座吊桥和之前的不一样,我们走这个?”
我走到崔乔现的那座吊桥看了一眼,现其余的那座吊桥的颜色和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样。虽然它们的表面都是用石头做的,不过这块吊桥所使用的木料明显就是大理石,我试着走上去看了看,没有一点事情。
那几个学生看我做了上去,皆是笑了起来,然后便是跟着我准备走过去。而那身后的迷彩脸士兵却是突然出声叫住了他们,然后便是将我们拉了回来,道:“没用的,这样根本就过不去。”
崔乔愣了一下,然后质问道:“为什么,你说过不去就过不去,你凭什么啊?”
那迷彩脸用手指了一下远方的其余数道石柱,然后说道:“这些石柱这么多,每个石柱上面都有四座吊桥,皆是连接着不同的方向,如果我们从这里走的话,就会陷入死循环,到时候就算我们想退出来,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现那远方的吊桥无数,凭空的摆在半空当中,就像是一团理不清的蜘蛛网一样。虽然目的地离我们并不算很远,但是我却能够看得出,如果最开始就走出的话,便是会陷入他嘴里所说的无尽死循环当中。
还有,就是这几座吊桥上面所使用的石料,其余的三座吊桥都是用燃点极低的磷石做修建的,只有这一座吊桥是用大理石做的,如果这座吊桥真的是真的话,那墓主人为什么还要特意的将这座吊桥修建的不一样,现在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墓主人是故意为之的,目的就是要将我们引诱进去,然后将我们困死在这里面。
我带着身后的几个学生撤了回来,然后小声的问道崔乔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一路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崔乔看了一眼迷彩脸,然后对我说道:“他啊,说实话我也是不清楚他什么来历,只是觉得他懂得好多,这一路上我们遇见了无数个机关,要是没有他啊,我们都进不来这里。”
我道:“这么说的话,那古墓门前的那个机关,也是他破解的?”
崔乔点点头,道:“当然啊,就是他破解了那个机关,而且在遇见那些可怕的老鼠的时候,就是他带着我们脱离险境的。”
我瞧着这小姑娘一个劲儿的跨着迷彩脸,而且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是很崇拜这样的人的。我看在问下去也了解不了太多,便是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
那迷彩脸站在石地的正中央,双眼注视着前方的那些吊桥,眼睛一眨不眨的,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我也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些石柱的排列看起来杂乱无章,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顺序可言。而这二十八道巨大的石柱之上,皆是在四方连接着吊桥。
“二十八,二十八...这到底是代表什么意思?”
我闭着眼睛在心里无数次的念叨着这个数字,小的时候听爷爷和一名风水师谈话,好像讨论的是人与自然之间所存在的关系,而我当时因为对这类的事情极为的感兴趣,也是趴在旁边听他们念叨了好一会儿。
他们讨论的过程中曾经提到过一种叫做星辰排列的风水术,而这种风水术极为的深奥,在传到现在的时候大部分的精髓都已经失去了,只剩下一些皮毛。
“天有二十八颗星宿,依次排列,对应天体,互而相连,密如网则陷之得困不得脱,此为死路。但其中,则只有一条路为生路。”
我猛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向前方密如网的吊桥排列,这不正是我刚才所想的那句话,密如网则陷之得困不得脱,但其中,则此一路为之生路。
这意思就是说,将天上的星宿如果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全部相连,便是会产生无数种行进的路线,但是在这其中的路线当中,只有一条路线能够从开始走到末尾。而其余的路线,则全部都是假的,也就是死路!
二十八星宿,又名二十八舍或二十八星,它把南中天的恒星分为二十八群,且其沿黄道或天球赤道(地球赤道延伸到天上)所分布的一圈星宿,它分为四组,又称为四象、四兽、四维、四方神,每组各有七个星宿,其起源至今尚不完全清楚。
最初是古人为比较太阳、太阴、金、木、水、火、土的运动而选择的二十八个星官,作为观测时的标记。“宿”的意思和黄道十二宫的“宫”类似,是星座表之意。表示日月五星所在的位置。到了唐代,二十八宿成为二十八个天区的主体,这些天区仍以二十八宿的名称为名称,和三垣的情况不同,作为天区,二十八宿主要是为了区划星官的归属。
而此时在我眼前的这二十八道石柱,无论是数量又或者是他们的位置也完全的对应了二十八星宿,所在四方边上的连接的吊桥摆设也是与那种风水术之中的星辰排列一般无二。
这也就是说,如果我们之前看到的那座大理石吊桥是死路的话,那么这真正的生路,必然就是这三座磷石吊桥的其中一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