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时,人间生死香。许下大愿未成,我没等到那一天,赌尽了前生今世都未曾改变,时光动转,元荒纪元终被葬去,成为负史,流逝在时间断层中。少年时,我以赌入道,欠下这一桩因果,虽开创因果体系,却唯独这段因果不能断,更不可断。”
赌圣背对众人,声音迷离,看着古树而言,又像对众人诉说,有些悲凉,又有些遗憾,同时又霸道无比。
赌圣天生惊才绝艳,被赞为“一代天骄”,一生狂傲自负,却不失沉稳,他一生充满了辉煌,与传说,然而此刻却有些悲意流出,连之一旁的古树,枝干上的几片叶片,失去了流光,多了一丝暗淡,带有了一丝荒凉。似乎古树有灵,听懂了赌圣之言,反馈出同时代的落寞。
“这难道不是洪荒末法时代吗?”桑上小心翼翼开口,神情有些惶恐,如果这是元荒纪元,岂不是他们延迟的岁月,与推演的时间不对。
“难不成我们出错了,来到了元荒纪元?”众人脸色大变,细想一番,从未见过此地原住先民,便知道八九不离十。大人物的推演,估计把他们坑了,延迟了一个纪元之长久,也就是说他们来到了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前,甚至更早的岁月,是一段灰暗的历史之中,被终结的纪元,能见到先民那才叫活见鬼。
“那群老头子也太坑了,延迟了十二万九千六百年,这特么怎么推演的。”有人腹诽,有人惊恐,一干众人,无不各个充满岔意。
“你们处于时间断层之中,这个纪元,命名元荒,所谓的洪荒应该是历史的延续。”
赌圣回头看了众人一眼,见他们各个目瞪口呆,便不再理会。
“小子,你要是敢动彼岸之树上的圣叶,信不信让你屁股开花?”
回过头来的赌圣,看着鬼鬼祟祟的小家伙居然惦记上了古树的树叶,趁自己不注意,爬上了树干,居然在“偷”,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不禁一阵气急,却又感觉好笑,那群小屁孩各个郁闷悲惨,差点哭天喊地了,而他还有这心思。
“我怎么会动圣叶?它这么漂亮,我只是看看而已!何况它太脏了,我就是想给它打扫打扫!”
小家伙先是惊恐,随后洁白如玉的小脸蛋,充满红晕,可爱的嘿嘿一笑,同时古灵精怪的大眼睛,不舍得看了晶莹翡翠般的树叶几眼,“出溜溜”从树上划了下来,一个劲的傻笑。
而相比此刻的众人,却更显得郁闷,这小子是怪胎来搞怪的吗?怎么一点不担心,难道就不怕,出现什么差错,回去时发生一些不可思议事迹,被放逐在时间岁月中?这可是隔着一纪元啊!搞不好回到了洪荒纪元。
一个个杞人忧天,却不知他们也无法改变未来所能发生的一切可能。
“我说过,我欠下了一段因果,你又这么有上进心去清扫彼岸树,也好!我之大愿,由你继承。”赌圣面容被混沌遮掩,眼眸闪烁一抹亮光,如同开天时第一道光,散发着炫异之彩,紧紧的盯着小家伙。
“别介啊!这树都快枯死了,要等到彼岸开花,还世界清香,这怎么可能?改段因果也行啊”
小家伙脑袋摇动的如同拨浪鼓一般,撅着小嘴巴,神情写满了十万个不愿意。
“这可由不得你!我拼尽前世今生,赌尽众生开阔秘境体系——开穴境,岂是你说能改就能改的,你,此生欠我一纪元。”
“可是,那也不是你的因果,就算有因果,也是我欠母帝的!”小家伙昂起了头,直面赌圣,他实在不想接触赌圣因果,何况开穴境,是母帝为其杀道而成,夺取了大道造化。再者说,与赌圣有何关系,他本身就带有开穴体系,这纪元都结束了,怎么还清人间生死香,完全扯淡呢。
一干众人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赌圣居然赌尽了一纪元,只为了一个秘境体系?至于后面,完全听不懂,他们不知道前因后果,只有好奇聆听。
“那如果说,母帝是我女儿呢!”赌圣目光如炬,直逼小家伙。
小家伙蒙了,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威严无比的赌圣,沉默了。
帝者,不可亵渎,赌圣如此说道,那必然真实,小家伙无言以对,他欠母帝太多了,此生更是无法偿还。
“好吧,我答应你,不就是一棵树嘛,想开花不是?你们听着,既然是护道者,就应该有护道的觉悟,赶紧的,什么灵丹妙药,统统拿出来,那个玉虚的就算了,找个地方凉快去,其余的把树给我打理好了!”
小家伙指着一干众人,大呼小叫,还不等众人咧嘴嘶骂,就被赌圣一巴掌拍打在地,直疼的小家伙,一阵龇牙咧嘴。
小家伙蹲坐在地,抱着小脑袋,可怜兮兮看着赌圣,不明白赌圣为什么会打他。一干人也是如此,甚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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