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文也跟着皱眉,觉得邵和光的态度太差了,怎么能对一个女孩这么凶。
“邵和光是吗?你好,我叫宋景文,我在酒吧捡到一个喝醉的女孩子,她手.机里有你的号码……”
宋景文还没把话说完,邵和光就打断了他:“你是谁?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在城市猎人酒吧。”宋景文没有再自我介绍,对不懂得礼貌的人,他也是缺乏耐心的。
“这地方我知道,麻烦你看好她,我现在就来接她。”
邵和光的注意力全都在岑子妤那,他听到地点之后,拿着手.机一路咒骂一路飙车,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十五分钟就到了酒吧,宋景文正扶着岑子妤在酒吧门口等他。
岑子妤已经是醉得不醒人事,如果不是因为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她可能早就跟一滩烂泥似的坐在地上。宋景文一手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另一只手拿着她的包和外套,偌大身躯竟然被一个小小姑娘顶得东倒西歪。
邵和光赶到时,岑子妤已经吐了两回,正有气无力的用手指戳着宋景文的胸口,骂他不该养.小.三包.二.奶,不该天天泡女明星勾`搭女下属。
宋景文也算是服了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的人,竟然还有力气骂人。他大概也猜出岑子妤今晚来喝酒的原因,不由的心生怜惜,伸手帮她捋开脸上的碎发,说:“你要记住,永远别为了男人伤心。”
宋景文话音刚落,就看到一辆黑色的suv如飓风冲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不等宋景文详细说清楚情况,怀里的岑子妤已经被邵和光抱起,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扔到了车后座。然后转身从宋景文的手里抢过她的包和外套,连声谢谢都没说,哗的一声又开车走了。
宋景文的朋友们都替他打抱不平,连声感叹好人难做,做了也是白做。
宋景文却不以为然,他从地上捡起一张名片,那是邵和光从他手里抢走外套时,从口袋里滑落出来的。很普通的纸张,连个花纹都没有,白底黑字,中规中矩印着几行字——巡视周刊新媒体部,岑子妤。下面,印着岑子妤办公室的电`话。
宋景文挑了挑眉毛,嘴角上扬。
这年头,名片上竟然不印自己手.机号的人,真得很难得。上面只有工作电`话,给谁看了心里都不舒坦,岑子妤不是太特立独行了就是太注重隐.私,不管是哪个原因,她都不适合在八卦周刊这种杂志社里工作。
“宋教授,我们还继续喝吗?”同行的一个晚辈见宋景文拿着一张名片傻站在酒吧门口若有所思,以为他还在计较刚才的事,便安慰他:“现在人都没礼貌,宋教授你刚回国,恐怕还得适应适应。不过,像刚才那样的女孩真是太多了,反正也就见这一次面,您也另介意。”
“哦,是吗?”宋景文笑得意味深长:“世界就这么大,想再遇见,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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