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要走了朱哥又安排了一顿饭,说是为我们践行,还是小国过来接我们去饭店的。饭菜很丰盛朱哥很热情,这顿饭我们吃的很消停,没人再过来捣乱了,围着两张大圆桌我们坐定后,趁着等服务员上菜的空档儿,挨着我坐的朱哥冲着我笑问道:“嘿嘿!这几天搁这玩的咋样啊?”
“蛮好的,我们玩儿的很开心,尤其是那顿露天小烧烤老有气氛了,感谢朱哥的盛情安排既妥帖又到位。”我挺真诚的表示着感谢。这顿饭我们吃的宾主尽欢,朱哥并没有提前离场而是一直陪我们吃到了最后,饭后朱哥再次提议邀请我们去他那坐坐,酒酣耳热的我欣然同意了,不过这次陪我过去的只有大松哥,藤翔和金瑞跟着其他人回宾馆了。
朱哥豪华的办公室内,我们仨围坐在茶海旁边吸溜着滚烫的清茶边随意的闲聊着,忽然朱哥好似想起了什么,放下了茶碗的他朝我笑道:“对了、我还有个事想问你呢。”
“啥事啊?”我不解的问道。
“呵呵!真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朱哥继续道:“你给我开的那个治出汗的方子我还真尝试过了,实话实说啊起初我还真没抱啥希望,倒不是我信不着你,毕竟好多地儿我都看过了,其中还不乏专家和名医,说来也真神奇,按你说的我老老实实的吃了三天的汤药,还别说效果真明显,虽然还是出汗,可程度却轻多了,至少贴身的衣服湿不透了。”
听了朱哥的讲述我深感欣慰,看来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绝逼是好东西,只可惜我们这些后辈子孙不是榆木嘎达不开窍的,就是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油的,数典忘祖、数典忘祖啊!更可恨的是有些人学不明白也就罢了,还跟着所谓的科学瞎他妈跑,有人说中医是经验医学不科学,可科学又是什么呢?就是科学把我们这个世界搞得乌烟瘴气的,我敢断言最终毁灭一切的就是这个所谓的科学。
“呵呵!老弟你看我这汤药还吃吗?”朱哥虔诚的冲我问道,我露这一小手确实让他挺意外的。
“吃啊,接着吃。”我淡然回道,瞬间一股名老中医的泛儿就出来了,俺下巴光光的,若是有撮山羊胡就更有样了。
“这方子用不用再调一调啊?”朱哥试探着问道。
“效不更方不用。”我的话很赌定自信满满。
“那还需吃几副啊?”朱哥追问道。
“再开五副估计就差不多了。”先吃了三副现在又开了五副,这三呀、五呀别看只是不起眼儿的数字,可在中医和玄门中那门道儿可大了,火候分量可全在这上面呢。
“呵呵!好,听你的,哥这毛病要是真被你给治好了,那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呀。”朱哥笑道。
“对了、用不用给你诊费啊?以往我看的那些专家和名医,那挂号费都可贵啦。”
“我去!快拉倒吧,哥呀你是不是看我小搁那泡我呢?”我赶忙摆手道。
“花钱看病天经地义,我泡你干啥玩意儿,要不这样吧,哥好歹也搁社会上混好些年了,认识的人指定不少,往后我可劲儿的给你介绍患者咋样?哥认识的人质量还可以,到时候诊金你可劲儿的要,不用看我的面子。”朱哥这话说的挺认真的。
“哥呀我还是个上学的学生呢,真的不适宜太过的张扬,往后、我若是真干了这一行,还真少不了朱哥你的帮衬。”为人说话你得谦逊,即便装逼也得装的内敛含蓄。
“哈哈!行,小老弟好好学,将来指定有出息。”朱哥开怀一笑,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言语真诚的鼓励着我,甭管俺以后干不干中医这一行吧,结个善缘积累个优质的人脉资源不也蛮不错的嘛,我搁心里暗自盘算着。又闲聊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便要离去。
“嘿嘿!不打扰了,我就先回去了。”
“行,明天你们就要走了吗?”朱哥起身相送出言问道。
“嗯,明天我们就回去了,五一假期就七天,一晃眼儿就过去了。”我应声道。
“我明天有事就不亲自送你们了,一路顺风吧,咱们往后常联系,等暑假了再来朱哥这玩儿。”朱哥这话说的让人听了心里就热乎。
“朱哥你有事就忙你的吧,不用惦记我们,往后去s市那边记得给弟弟打个电话,我虽然是个学生没啥钱吧,可尽一下地主之谊,表达个心意啥的,还是有这个觉悟的。”客气话我也会唠。
“对了、有个事我差点给忘了。”好似刚想起点什么我突然驻足道,朱哥疑惑的看向我不明觉厉。
“嘿嘿!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我边说边从大松手里接过了个挎包转手递给了朱哥。
“这啥啊?”接过挎包的朱哥一脸的茫然。
我和大松都笑而不语的看着朱哥,朱哥拉开挎包的拉链目光探进了包里。
“这、这个、”瞬间朱哥就愣怔在了当场。
“这钱?”还是没太懂的朱哥抬眼看向我问道。
“这是老袁还你的钱,数应该不差吧你点点,要是他敢拿我当礼拜天过,那我就让他看不到温馨的夕阳红。”我风轻云淡的吹着朗朗的牛逼,看了眼挎包里的钱又看向了一脸自信的我,朱哥似乎是再重新审视着我,足足迟愣了半分钟他才开口道:“我去!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真没想到你还有这能耐呢。”
“嘿嘿!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光只叫赵宇哥,也给他办过事,类似的活儿我干过,见朱哥是做大买卖的,没闲工夫理会这小事儿,正好我闲来无事就顺手替朱哥把这事给了了。”我尽量低调的把事儿给说清楚了。
“哈哈!行、小伙儿牛逼!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朱哥朗声大笑道,笑罢他接着开口了。
“呵呵!按照江湖规矩这钱我给你拿一半。”说着朱哥就要点钱。
“哎!”我伸手就拦住了他。
“这钱我不能要。”朱哥不解的看向我。
“嘿嘿!我替朱哥跑趟腿儿,咱俩这是交情算不得买卖,你不怪我冒失就好。”我呲牙给出了个不要钱的理由,沉吟了片刻朱哥笑道:“哈哈!行、这个情儿我领了,往后咱常联系。”他这回说常联系其中少了些客气的意味。
“不过这钱你一点都不拿也指定不行,即便你不要,跟着你一块儿的弟兄不能白忙活呀,带队伍的咱就不能亏了捧着咱的弟兄,就当是我给弟兄们买烟抽了。”说着朱哥从挎包里点出了钱,用个黑色塑料袋装好后就塞进了我手里,这大哥太会说话了,我要是再推辞就显得贼假了。
“嘿嘿!那我就财黑了,我替兄弟们谢谢朱哥了呗。”
时钟拨回到昨天,挂断赵宇的电话后略一盘算的我迈步就走出了宾馆,刚走出去没几步呢,忽然就听见身后有人喊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大松哥,他身后还跟着藤翔和金瑞。
“干毛去啊?”来在近前的大松眯眼朝我问道。
“没事随便走走,你仨咋出来了呢?”我好奇的反问道。
“嘿嘿!来、我跟你说点事儿。”说着大松就把我拽到了个背人的地儿,藤翔和金瑞远远的站着没跟过来。
“你是不是想去替朱老板要回那笔账啊?”大松哥开门见山的冲我问道,我没吭声眼神疑惑的看着他。
“操!看我干毛啊?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是昨晚我听见你跟小国打听于四儿所在的那个县来着,略一分析我就知道你想干毛了。”大松出言解释道。
“嘿嘿!你这样可不好,我可得批评你两句了,办事咋不叫上自家的弟兄呢,有事就想着自己扛,咋地呢?就显得你牛逼呗?”闻言我咧嘴笑了。
“我看哥几个玩儿的都挺开心的,又不是啥大事就别折腾你们了。”
“要账可是江湖上的活儿,我虽然没带队干过这活儿,可以前跟着刚哥参和过,我知道你不想让王心明和刘胖子过多的参与社会上的事儿,毕竟他们可是正经上学的学生,可我无所谓啊,一个破野鸡大学卵用没有,李伟那货瞎咋呼还凑合,真遇到茬子屁用不顶,不过他俩还行,素质魄力啥的够用。”说着大松还瞟了眼远远站着的藤憨逼和金瑞。
我们四人徒步走出了景区大门口。
“咱咋去啊?腿儿着去啊?”知道要去干啥了的藤憨逼二呵呵的问道。
“你废话咋那多呢?我有安排。”横了他一眼我没好气的开怼道,话音刚落‘滴、滴’两声,一辆黑色的现代按了两下喇叭稳稳地就停在了我们四人身旁。
“上车!”我一摆手率先就拉开了副驾的车门,另外三人也一股脑的钻进了现代的后排座。坐进了副驾位的我,冲着主驾位上的司机一摆手。
“走!”黑色现代一骑绝尘的就蹿出去了。车内后排座的仨人一看开车的人他们都见过,正是干赵家哥仨时出现的,那个抬枪就敢崩的小童,大松三人只是朝开车的小童呲牙笑了笑,就算是打过招呼了,这小童一看扮相就像个四海漂泊的孤魂野鬼,妥妥的职业大匪。我叫小童过来就是托底的,谁让他跟我如影随形呢,呼之则来、来之能战,没杆枪在身边总感觉不是很踏实,总是绷着个小脸儿的小童瞅着就靠谱。景区距离于四儿所在的那个县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上车厢里的小气氛有些沉默。
“一个县城十来万人口呢,咱又人生地不熟的咋找那个姓袁的啊?”话多的藤憨逼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