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逆天毒妃:邪王,缠上身

第四百二十章 不再来曲水衣坊

  为此,她自然是愿意回复苏华月。

  苏华月听言又道:“如此,想来日后左二小姐也不需来曲水衣坊买发簪了。毕竟这些发簪都是寻常的贵家小姐来此购买的。左二小姐喜欢的东西,自然是要比寻常人喜欢的东西要更为贵重些。”

  左娉听得苏华月此言又是得意。

  那是自然?她左娉是什么人?是堂堂右相府的二小姐,就是跟右相府的嫡小姐相对比,也是没有多大的差别的。

  如此她身份这般的尊贵,哪里是寻常的小姐所能比的?

  寻常小姐用的发簪,的确是如苏华月所说的一般,比不过她的。

  左娉得意地道:“那是自然。本小姐……”

  左娉言及此,忽然不知怎么的,她的话语忽然顿了顿。

  她怎么感觉,苏华月说的这番话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还未待左娉反应过来,在左娉应了苏华月的话后,苏华月已然是顺着左娉说的这番话,忽地对众人道:“大家可皆听见了,左二小姐根本便不稀罕这曲水衣坊的发簪,今日她又怎么可能跟盛小姐争夺这衣坊的什么发簪呢?先前都不过是左二小姐开玩笑罢了。”

  “不过今日左二小姐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倒是没的惹得大家看了这么一场热闹,差点便冤枉了左二小姐什么。”

  “到底左二小姐对曲水衣坊的发簪也不感兴趣,想来日后左二小姐也不会来这曲水衣坊了,否则她再在衣坊开个什么玩笑,大家还要将这当成了真的去。”

  “只要左二小姐日后不来曲水衣坊,说明左二小姐自然是看不上曲水衣坊的发簪的,今日她在曲水衣坊的闹事,自然只是开玩笑。”

  “大家也莫要再多议论左二小姐什么了。”

  苏华月言及此,又问向左道:“左二小姐,我说得可对?”

  左娉听得苏华月如是说,到底是变了脸色,同时,大抵也是明白苏华月是什么意思,和明白她觉得苏华月说得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了。

  什么日后她不需要来曲水衣坊买东西。

  什么她对曲水衣坊不感兴趣,日后不会来曲水衣坊。

  还有什么她日后不来曲水衣坊,就说明她看不上曲水衣坊的发簪。

  苏华月这话里话外,分明有着不想再让她来曲水衣坊的意思!

  苏华月这是什么意思?

  左娉听到此,面色到底有些变了变。

  这曲水衣坊的发簪物件等的确是不够豪华。真要她来看,或许她的确是没怎么看得上,仅仅只怕也只有小部分她会想买罢了。

  但,因为这曲水衣坊的发簪的确是做得精巧,许多的发簪根本不是一般的发簪店所能有的,今日她第一次来逛这曲水衣坊,其中便已有好几枚发簪被她看上,其中就包括盛寻跟她争夺的那一枚。

  只不过因为今日盛寻跟她的争夺那枚发簪,到现在为止,另外几枚她看上的发簪,她还没去买罢了。

  但因为那几枚发簪着实精巧,她也甚少见得这般让她看一眼便喜欢的发簪,所以她是打算在跟盛寻争完后,就竟那几枚发簪买下来的。

  虽然那几枚发簪并不怎么豪华,但胜在外形独特精巧,也不是一般的发簪可以比。

  不仅如此,现在这曲水衣坊的发簪在那京城贵女圈中也算是甚火。她有好几次在跟一些贵女交往时,听得她们炫耀在这曲水衣坊买的发簪如何如何的好。

  也正是因为听人形容这曲水衣坊的发簪有多好,她今日这才特意往这曲水衣坊跑了一趟。

  谁知便遇到盛寻了?

  谁知便闹起来了?

  谁知便让事情发展到这般的地步呢?

  苏华月竟然还说不让她来曲水衣坊买发簪呢?

  她还打算今日从曲水衣坊买完发簪回去后,拿这些发簪跟贵女炫耀的。

  毕竟这些发簪现在在京城贵女圈中的确甚火,拿此来炫耀的,可不是一两个之数。

  苏华月凭什么说她不来曲水衣坊、且是以后再也不来曲水衣坊?

  她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她是不是故意如此说的?

  是不是知道曲水衣坊的发簪好看,现在京城贵女圈皆在买这些发簪,知道大多的贵女都在拿这些发簪炫耀,因为她不想让她拥有曲水衣坊的发簪、好让她也有了炫耀的资本,所以才会这般说,说她以后再也不来曲水衣坊买发簪了?

  她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她才不要她做决定!

  方才她还想着苏华月倒还算是会说话,知道帮着她承认她说的话,她还想着今日她动了她侍卫一事,她可以轻些与苏华月计较。

  毕竟,苏华月到现在为止,算是唯一一个帮着她说话的人。

  但没想到,苏华月帮着帮着她说话,竟是提及不要让她来曲水衣坊来!

  虽说苏华月没有明确说不要让她到曲水衣坊来,但苏华月所言的所谓她不愿意到曲水衣坊来买东西,却是这个意思无疑。

  谁说她不愿意到曲水衣坊买东西的?

  这若是别的地方便也罢了,可这偏偏是曲水衣坊!是她正好想来此买东西的曲水衣坊!是她想来此买东西回去、炫耀的曲水衣坊!

  苏华月怎能这般说呢?

  她凭什么帮她做决定?

  她就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

  不过,苏华月又不是这曲水衣坊的老板,她凭什么帮她做决定?

  苏华月这般的言说,倒说得好似她来曲水衣坊买发簪,便是她打破了她自己方才的话一般。

  毕竟她刚刚就说了,她不稀罕这曲水衣坊的发簪,毕竟她作为右相府的二小姐,什么样的贵重珠宝没见过,怎会在乎这么一个曲水衣坊的发簪?

  毕竟这曲水衣坊的发簪的确不华贵。

  不过曲水衣坊的发簪不华贵是不华贵一回事,她的确见过不少比曲水衣坊的发簪贵重得多的发簪也是一回事,她更为偏向于喜欢更华贵的发簪也是一回事。

  这三回事看起来皆是她的事,但事实上,这三回事根本便是毫不相干的,谁说有了一件事就不能有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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