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是我日常一项必修课,我通过跑步及其它体育获取快感。
从中我可以得到健康的体魄,又可以独处,又可思考,一举多得,非常的妙。
我可以从运动中积累体能。进高中后,我向父母提出,如果我不提出要求,他们能不能不到学校接我了,他们也有工作,忙得很。我告诉他们,我热爱运动,可以跑步上下学。
“运动有助于健康。”母亲欣喜,抢着答应了我的要求。
父亲盯着母亲看了良久,没有作声,可能在思索什么,我生怕他会不会反对。
“孩子总会长大,总会发现,总会有一天要自己生活,总会有一天要了解自己,还有自己的需要。”母亲给父亲补上一句。
父亲表现有点木讷了。真不懂他在想什么。
“好吧。”他缓缓扒一口饭,吃了后,低声回了一句。
就这样,我的提议得到了他们的同意。他们比谁都精,制定时限,大概测到学校到家的路程,按一般人行路耗时,提出一个大概时限,在大概的时限内必须要抵达目的地,最多不起十分钟。
我非常的清楚,我的自由又多一点,自我调配的时间再充足一点。
从小到现在,我都是被父母管束的人,对我了解外面的世界有一股强大的阻力,非常渴望了解外面世界。
理解万岁吧,他们唯一一个儿子,保护自己的儿子可以理解,如果我有儿子会不会也这么宝贝,真说不定。
我还请求他们给我准备到运动背包,用来背换下的衣服及汗巾之类的物品。
他们还给我准备了一个非智能手机用于随时联系。不得不说,他们怕我学坏了,想方设法屏蔽我网络活动,特别注重限制使用智能手机。
我从自由的第一晚开始,一下课,我就马上去卫生间换穿运动装,将换下的衣物塞进背包就跑步回家。
沿途的车流、人流构成了新一番的“车水马龙”,独自一人体验街道之美、之繁华,真是极美的人生享受。第一晚感觉到自由的快意,人生美好啊。
第一晚,父母十分担心,问长问短,上下检查一遍,怕我哪里受伤了,哪里不对了。我仍然沉醉在被宠爱的氛围之中,觉得家庭的幸福。
当晚,我又提出新的请求。我心里想啊,既然能从学校自己回家,那上学就马上可以紧跟落实了。
“可以。但你必须到校后给我们一个电话。”有了一次的成功,爸爸同意了。
探索,是我所欲也。有了第一次的体验,我就想着开发自己的上下学道路。我比较精确的掌握时间,有计划的将自己徒步上下学的路径拓展,在规定的时间内,准时回到家,或回到学校。
如果我沿途距离比较长,我会适当的加快速度,反正我有的是力气,反应也很灵活,一切尽在我的控制之中。如期到校,然后打电话给父亲或母亲报备。
我将平时学习的课外知识,活用在生活之中,不断丰富自己对世界认知。
一天,我绕道沿江路,基本是反其道而行,计划绕一大圈回家,多看看江景。为了按时到家,我加快自己的速度。在一个路口,我没有注意来车辆,被一辆三轮车给刮到小腿,可惜的是我穿的是短式运动装,这一刮就刮裂一块肉。
刚被刮的时候,没有什么痛感,过一会后就有辣感加疼痛。这怎么得了!爸妈知道知后会心疼死了。
我还在自责的时候,三轮车司机就骂起来。
“不要命啊。路都不看。”
对方是一个中年男人,衣着比较脏,一看就知道是底层劳动者。他很凶,一般可能会吓到人,可我并不怕他。一个人发生交通事故,对方受伤还没有一点点同情心,于我看是坏人。我马上修整心态,当场找出对方的问题。
“你撞伤了我,我有一定的错,你就没有错?”
“你自己不看路,撞上我的车。”
“叫交警来办理。”我就放下背包取手机。说实话,我并不想拖延时间,可我就是要有计划对付他,“交警来了,你车一定被暂扣。”
“你一个小毛孩,还懂威胁人。我还怕你不成!”
“你的车作为机动车,连处车牌都没有,到时不是暂扣了,是销毁。”我走到他车后得到确切无牌后,倒逼他,“如果你有驾驶证,加强无牌无证机动车,驾驶证又要重考。你的问大得很,交警来你损失几千块。”
“我要清楚,是你撞上来的,不是我撞你。”对方穷词,要有重复我的问题。
“不管是怎么撞的,你的违法交警都要处理,在这起事故,我们可能是同等责任,我受伤,你要出检查费、医疗费的一部分,其它违法罚款,再加上车辆被扣,知道怎么回事了。”本来,如果对方关心一下我的伤情,我还可能原谅他,恶人,我必须要治他了。
“小老弟,你伤不怎么样,我们私了吧。大家各走各走的,警察来调查,也妨碍你上学啊。”他开始服软了。
“你给个数,看看我满意吗。”
“500,怎么样?”
我看看他此时也挺可怜。大家都在为生活奔波,何苦对方呢。
“我要现金。”他很爽快的掏钱给我,那钱皱巴巴的,一看就知道是辛苦钱,我心里有点难过。他给我钱后,欲离去。
我突然扯住他的车,他回头看住我:“小老弟,做人要讲诚信,不得反悔啊。”
原来,他怕我讹诈。
“我不会讹你。给回你300块吧,我留200块就弄一下伤口就行。”
这波操作,出乎对方的意料,他有点不好意思。
“都是我不对,你拿着吧。”
“钱很好赚是吗?”我很坚定的自己的意思,直接塞回给他。
“小老弟,好人啊。”看得出,他挺感动,手也有点抖。
“留你电话和姓名给我。”
“小老弟,这不是两清了吗。”
“你误会我的意思,留着你的电话,以后我有钱再还你。”
“小老弟,那是给你治伤的,算了。”
“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快点。”我发现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一会我还要去药店买消毒水及药,自己弄好,回到家就迟了。父母知道会十分担忧,以后可能再不得自己上下学了。
该中年男人,叫黄玉宝,我将他的通讯信息保存在我的电话中,再用心默念一次,已经将他的信息记在脑海之中。
在我的印象中,这可是我身体第一次受到受害。我生于医生家庭,对这简单的处理程序还懂一些。
我快速跑到附近药店,购买相关药物、消毒水,借用药店的卫生间自己包扎好,换上校服,用剩下的钱,打的回家。
准备到家时,我提前一点叫司机放我下车,走路回家。
这个过程,真是天衣无缝。
只是进门后,爸爸看见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身穿运动服回来,他就问一句:“今天不运动了?”
“在学校运动过了,慢慢走路回家。”就这样,我将事件给搪塞了。父母不再怀疑。
次日早晨,我早早就起来检查伤口,也顺便消毒一下后,再包扎回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到自己了,伤口已经痊愈,只留下一个新的伤痕,连痂都没有。
为了不让父母知道我的事,我将药店购回来的药物全部打包到背包,穿着校服出门。当天,我就把药物全放在教室的书桌内。
这次受伤快速痊愈,给我很大的惊喜,我对伤痕关注度非常高,在学校我久不久轻轻扯裤子起来看看那伤痕。到下午的时候,伤痕已经全没有了。
我欣喜若狂,下课的时候,我大笑了起来。
同学们都回头盯住我,我突然发现自己失态了。
“对不起大家,我笑到你们了,没有什么好看的,大家出去看美女帅哥吧。”
我伤口快速愈合,成为我上高中后的第一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