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送上门来的小银针
一道白衣的身影闪过,迅速准确地停留在了令檀琴跟前,蹲下身子,为令檀琴诊脉。
“怎么样?”慕容煜焦急地抓住了方如墨的手,桃花眼里满是担忧。
方如墨不着声色地拿下来了他的手,音色清冷,“飞镖上有毒,把他扶到房间里。”
他话音还未落,慕容煜已经扶起来了令檀琴向楼上走去,额头上满是大汗。
方如墨看了一眼他们离开的身影,又回过头看着乔糖糖,皱了皱眉,问道:“应付得了吗?”
“方如墨,你还不相信我吗?”乔糖糖对他眨了眨眼,轻声笑了笑。
她唇角还有血迹,显得整个人偏执又变态。
方如墨收回了目光,淡淡地点了点头,便向楼上飞去。
他这小师妹是真的动怒了。
“让我好好会会你们这些废物!”乔糖糖扬了扬头,红唇微启,音色清冷。
头目听到后,不屑地对乔糖糖笑了笑。
不就是一小屁孩吗?
还在他面前横,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随便你们怎么处置。”头目转过身,负手而立,漫不经心地说着。
“是!”
乔糖糖掀起眼眸,唇角噙起冷笑,打开了手指上的戒指,刚想把药粉拿出来。
不经意的一瞟,看到了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店小二们。
乔糖糖抿了抿红唇,眼眸有一道寒光闪过,最终还是放弃了药粉,拿出来了毒针。
她怕伤害到那些无辜的人,以此砸了悦山楼的招牌。
她那爱财如爱命的大哥估计要打死她。
“悦山楼居然就派一个女人出来迎战,悦山楼是没人了吗!”头目撇了撇嘴,语气里满是嘲讽。
乔糖糖将毒针隐藏在袖子里,微微眯了眯美眸,似笑非笑地反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头目嘲讽地笑了笑,对着后面的那些人说道:“怎么不知道?不就是贱表子吗?”
“哈哈哈——”
身后的那些人听到后,哄堂大笑起来。
乔糖糖脸色猛地冷了下去,双眸凛寒。
她瞄准时机,毫不犹豫地射出毒针,精确地扎在了那头目的大动脉上。
“你……你给我射了……”头目瞪大了瞳孔,下意识地捂住了脖颈。
但鲜血源源不断地流了下来
乔糖糖歪头,眉眼弯弯。
“当然是让你闭嘴的好东西呀。”
仅仅过了三秒,那头目抽搐地倒在地上,睁着大眼睛,望着乔糖糖。
那十几号人见头目已经死了,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屏住了呼吸看着乔糖糖,仿佛在看着恶魔一样。
“啧,怎么这么快就死了呢?不还一口一口的表子吗?”乔糖糖假意蹙了蹙秀气的眉毛,迈开玉腿,走到头目跟前,柔声细语地说道。
语气里还染上了几分惋惜。
乔糖糖抬眸,看着那些已经退到没有后路的人,勾了勾手指,笑意盈盈:“速战速决。”
“不能放过悦山楼!都给我上!”
其中一人大声吼道,语气里满是仇恨。
话音刚落,他们便迅速来回的走来走去,把乔糖糖围在了中间。
乔糖糖抿着红唇,杏眸里满是讥讽。
就这些伎俩还想拦住她。
真是可笑。
乔糖糖眼含冷意,连续不断地拿出毒针向周围的人,熟练地操作着。
但那些毒针像是碰到了屏障一样,全都反弹了回来,并且方向很准确地向她飞来。
“哼,不自量力的东西!就给我待在里面等死吧!”
阵法外传来了嘲讽的大笑声。
乔糖糖杏眸里染上了狠绝,上下打量着这阵法,寻找着阵眼。
她就不信,这阵法不可以破!
乔糖糖从戒指里拿出来了一些瓶子,向周围喷去。
阵法通通吸收了气味,并没有反弹。
乔糖糖杏眸一亮,唇角勾起笑容。
看来这阵法只能让气体通过。
她微微眯了眯眸子,目光停留在了一处,发着白光。
仔细一看,那白光里夹杂了几分黄色。
那就是阵眼。
乔糖糖从戒指里掏出来了许多瓶子,向那处一直喷着气体。
五秒后。
她周围闪烁着白光,发出了碎裂的声音。
“我看……”那些人守在阵法外,正得意地显摆着,突然听到了破裂的声音,迅速回过头,不敢相信地指着乔糖糖,“你……你怎么破了这阵法!”
乔糖糖绕了绕碎发,笑意盈盈,眼底里的冷意逐渐增加,语气里染上了讽刺,“当然是你们的阵法太低级咯。”
“就这点小把戏还想困住我,做梦吧!”乔糖糖眼一凛,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来了十几根毒针全向那些人飞去。
乔糖糖运用着轻功,轻轻一跃,袖子里射出来了毒针,直直地向他们飞去。
“都往后退!”
“不想死的,快去喊援兵!”
“快去!”
……
急促的声音不断传入乔糖糖耳边。
乔糖糖眉头微挑,眼里多了几分得意,手上把玩着毒针。
不就是一些废物,还想灭了悦山楼和玉衡教,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我说,你们家主子没教过你们要自知之明吗?就你们这些人的功力,恐怕连一些不入流的派别都打不过吧。”乔糖糖不屑地撇了撇嘴,开口讽刺着。
那些人脸色苍白,都指着乔糖糖,身子打着哆嗦,找不出反驳乔糖糖的话。
乔糖糖挑了挑眉,狡黠地眨了眨眼,“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还是……你们默认了?”
她话刚说完,一个飞镖抛掷了过来。
乔糖糖眼底骤寒,下意识地向那边看去。
一堆身穿一袭黑衣的人向这边赶过来。
乔糖糖怔了怔,眉眼间有些许担忧,脑海里想着她还有多少毒针。
突然一阵香味飘过,直冲入她大脑里。
乔糖糖瞳孔缩了缩,感到身子一阵剧痛,头疼不已,手脚像是置身于冰窟之中。
完了……
她胎毒发作了。
平常不发作,偏偏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出现。
到底是谁要害她!
乔糖糖眼前一片恍惚,唇角还有血迹弥漫着。
突然,窗外响起了一阵笛子声,安宁又充满了杀气,不断刺向那些身穿黑衣的人。
那些人僵硬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