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们看着江源充满了好奇,低声的议论纷纷。
这些叶家后辈除了接受良好的教育和修炼启蒙之外,基本上都是在叶家这处风景秀丽的山峰中隐世修行,对外界的接触甚少,基本上常年见到的都是叶家的人,见到外人的机会都不是很多。
获取外界的唯一手段就是网络和电视。
所以猛然间出现了江源这么一个从外面的世界里来的客人,这让大家都非常兴奋。
叶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大家都到齐了,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们二叔叔女儿,也就是我的二孙女的男朋友,江源。”
“今天我召集大家过来,一方面是要检查一下大家的修为进展的情况,而另一方面则是邀请江源先生来和大家切磋一下,提升一下大家实战方面的技艺。虽然咱们人数众多,不过江源先生可是深藏不露,我相信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江源听完叶老太太的话,心中一阵苦笑,这不就是让自己当陪练吗?
江源就算是不想答应也不行了,人家把象征着家主之位的困龙玉佩给你自己,还将叶弄托付给了自己,此时现在自己的身份已经在这里如同姑爷般的存在,想拒绝都难。
江源只能微笑着应承下来。
每次的修为汇报很严苛,后生们并不喜欢,不过能够和外面的人交手,这倒是一件新鲜事,很多后生们都将好奇的目光投向江源。
他们对江源的修为和实力非常好奇,都想和江源交一次手。
一时间整个大殿上又是一片吵嚷。
叶老太太高坐在演武场的边界高台上,将场上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好了,老三,你们就安排一下长幼尊卑,看看谁先和江源先生比试啊?”
结果后生们踊跃报名,“我,让我先来。”
“三叔,是我的实力比较厉害,让我先来吧。”
“不,你的实力哪里强了?每次都输给我,三叔,还是让我来吧。”
少年们跃跃欲试,其中还有几个天资不错的女孩子。
江源心头一阵苦笑。
老黑在一旁嘲讽,“嘿嘿,看样子你的外表不吓人啊,这些小娃娃们都不怕你,把你当软柿子捏啊。”
“别去,什么叫软柿子,这是平时憋闷,想要透透气而已,这叫热情。你懂个啥。”
叶家老三也不好意思上来就派遣厉害的族人,以大欺小,并没有派遣自己这个辈分的修炼者,而是从后生里面选,但是也不该派个太强的,万一把江源给虐了个半天,折了人家的面子,于是就派出了自己的儿子。
自己儿子的实力他最清楚,虽然不是最强的,但是也是在这些晚辈后生中排前三,实力偏上,先上去试试水再说。
“叶直打头阵,上吧。”
叶直一看自己父亲的目光,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
叶直今年二十三岁,和江源年纪差不多,按照叶家老三的想法两个人实力不会相差太大,打个五五开慢慢打就好了,只要不是表现的太差,惹老太太生气就行。
叶直应了一声,纵身一跃就跳到了台上,和江源相隔十几米站定。
叶家老太太开口,“江源,你们谁都不能留手啊,必须全力一搏,若是我看出哪个人留了力气,或者是故意弄虚作假,再我面前演戏,就给我去面壁崖闭门思过去。”
叶家老太太此话一出,就连叶家老三都是一脸的噤若寒蝉,丝毫不敢有半分忤逆,估计这面壁崖是一个非常重的惩罚,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怕成这样。
可是叶家老三的神色还是有些复杂。
“有我在这里坐镇,还怕什么?就算是失手了,你们还能快的过我吗?”
叶家老太太真人境的实力,就连江源在内,在她眼中也不过是蚂蚁打架而已,随时稳定住场子,就算是真的受了重伤,以老太太那夸张的木系真气的治疗下,估计要不了几分钟也会生龙活虎的。
“你也是一样啊,江源。”
老太太的补刀让江源最后一丝侥幸心理也消散殆尽了,看来这老太太是真的向让自己给他们一个教训,怕自己故意放水,不会展现自己的全部实力,给大家都留些面子,可是老太太可不是这样想的,她就是要江源打他们叶家人的脸。
既然老太太都发话了,江源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最牛X呢,自己又打不过人家,只能选择听话了。
叶直非常认真的对江源拱手,“叶家叶直,请赐教。”
江源也有样学样,“江家,江源,得罪了。”
叶直二话没说,上来就将真气运到了极致,叶直的身上渐渐生腾出一些半透明的真气,真气中隐隐带有一些红色,这个叶直自身真气的属性是属火,在攻击力上面会比其他属性上更为出色一些。
叶直非常娴熟的将真气运在右手上,和江源拉开距离,飞快的划出了一道符箓,“天地元素,火。神火令听我号令,烈火符。疾。”
这火符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叶直画咒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听的江源都想睡觉了,如果真的是在战场上,早就被厉鬼来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江源硬是站在原地等着叶直画完火符的,直到一记脸盆大的火球从叶直的面前发出,冲过来的时候,江源才有所反应。
叶直这个火球显然是超水平发挥,周围的小辈们纷纷鼓掌喝彩,就连叶家的长辈们也是抚须称赞,这个烈火符厉害,速度快,温度高,破坏力大。
叶直不由的也露出骄傲的微笑,觉得依靠这个烈火符就可以击败江源。
只可惜他们的想法太美妙了,既然对面亮了招子,那江源也不会认怂。
江源左臂一挥,淡蓝色的阴气就已经完全包裹了江源的左拳。
面对这花里胡哨的烈火符,江源还没有使出全力呢。
江源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观众们对江源的反应并不理解,面对如此威势惊人的烈火符为什么不跑呢?反而是站在原地等待,莫非是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