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中华与凌青云一起走进张曦和新为他们安排的厢房,整理好房间之后,青云正要修炼却被赵中华拦住:“青云,你身上伤势还未康复,千万不要勉强。”
“知道了,赵大哥。”凌青云像似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但赵中华却深知凌青云此时只是憋在心里,他也只有提醒青云不要操之过急以免适得其反。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名太一教弟子敲门走进厢房。
“赵侠士,我奉师父命请你过去一趟。”那名弟子一进门就开口说道。赵中华闻声将目光转向那名太一教弟子,只见这名弟子年纪较小,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模样,但对赵中华却是彬彬有礼。
“你师父是哪一位?”赵中华应道,而那名弟子紧跟着说道:“家师是太一教长老田丰。”
赵中华听闻是田丰派人来请自己,连忙又嘱咐青云几句,便跟着这名弟子走出厢房。一路上那弟子却是很少说话,赵中华也显得有些拘束,不过好在穿过花园转过第一个弯便已经到了田丰等太一教弟子休息的厢房。
“师父就在里面,你进去吧。”那名太一教弟子说道,而只见虽是夜晚,田丰房间的大门却依然敞开,从外面可以看到房间内的田丰郭钊以及石英石秀四人正端坐房中,像似在等待贵客一般。
赵中华对那引路的太一教弟子抱拳一谢后,便径直走进房间。而那田丰见赵中华到来,一张口便开门见山道:“小友,闻听你与老夫座下小徒前些天弄出点误会,今日特别请你来与他们和解。”
赵中华闻言看向石英石秀,见两人都是一脸平淡,但在触及赵中华目光时忽然表现出谦和,倒唯独郭钊此时一脸的冷漠。不过却是石秀先站起身来对赵中华说道:“赵兄,日前多有得罪,我兄弟二人今日以茶代酒向你赔罪。”说着一旁石英也跟他一起端起茶杯。
赵中华身边却没有茶杯,只好抱拳对石英石秀二人道:“日前我也有不对之处。”说着赵中华竟又看向田丰,问道:“前辈,晚辈听闻贵派内剑宗与气宗相争之事,为何同门内争斗竟如此惨烈?”他本无坏心,只是想起呼延赤等人,想在田丰面前为他三人求情。但郭钊闻言却一阵冷哼,低声自语道:“还过问起本派的家事来了。”
田丰这时却看看众人,见石英石秀两人脸色也有几分难堪,这才说道:“剑宗气宗相斗之事,着实荒唐……只是可惜老夫在太一教之中位卑权轻,却也无能为力。”
赵中华却不知道,太一教如今是由田丰的师侄担任教主之职,而田丰郭钊早不问教中事物。就在这时,一旁石秀忽然认真说道:“赵兄,剑宗气宗相斗之事乃是太一教教内之事。你身为外人,难道也对这事有所看法。”
赵中华性情豪爽不修边幅,自然不知自己过问太一教内务有何不妥,听石秀之言才知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又连忙说道:“其实是在下有几位朋友身在剑宗,不过,他们因门**斗之事已经离开太一教。”
哼——话未说完,郭钊却发出一声冷哼。因太一教内剑宗气宗相斗,郭钊一向不将剑宗弟子放在眼里,听闻赵中华与剑宗弟子相识后,郭钊对赵中华表现地更为不屑。倒是田丰开口说道:“你那几位朋友既然已经脱离剑宗便不再是我太一教门人,至于他们因何离开剑宗是却剑宗那一脉弟子该管的事情。”
石英石秀闻言互看一眼,知道自己不应再找呼延赤等人麻烦,赵中华却还不知田丰卖自己一个人情,叫座下弟子放过呼延赤等人。就在这个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跟着边听一名太一教弟子高声喊道:“师父,师叔,教主来了。”
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田丰一脸平淡,而一旁郭钊却是喜不自禁的模样,赵中华虽不知那太一教教主是何许人也,却隐隐感觉到一阵凉意。
很快,那位太一教教主便先出现在房间当中。而先教主一步进门的则是赵中华曾经见过的赵能赵雄,两人一进门后便分立在正门左右,虽然见到赵中华,但两人表情却只一秒的停顿,跟着又一脸严肃庄严的模样。
而那太一教教主不过二十七岁,一身淡黄色华丽的服饰,说不出的风华绝代,举止中虽然还称得上儒雅,但目光中却流露出几分桀骜。未等教主开口,田丰先一步向赵中华介绍:“小友,这位便是我教教主刘唯庸。”
太一教由李剑仙创教,李剑仙死后,又因其座下弟子紫英云霄之间的争执而分裂成剑宗气宗两脉。而眼前这第三任教主刘唯庸年仅二十七岁便率领气宗弟子一举铲平剑宗,因而成了新任太一教教主。
在见到刘唯庸时,石秀石英二人恭敬低下头,而田丰郭钊两人也都对这位小一辈的教主关爱有加。
“两位师叔,想不到我竟慢你们一步。”刘唯庸说完,将目光转向赵中华,因他与赵中华初次见面,却不知他是教中谁的朋友,因何出现在一众太一教弟子当中。而赵中华不等田丰开口,便自我介绍道:“我叫赵中华……”不想他说道一半,却见刘唯庸目光又转向别处:“郭师叔,你怎会闷闷不乐?”
赵中华心里说不出的不爽,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离开的时候,只得呆呆地站在那里,听刘唯庸与郭钊对话。
“师侄,你可来了,如此我与你二师叔也可高枕无忧了。”郭钊说着目光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从赵中华身上掠过。不过刘唯庸却道:“两位师叔在此,作师侄的怎敢喧宾夺主。”
“哪里,我与你二师叔都老了,这次全要依靠你了。”郭钊说话时却完全不再看赵中华。这时,田丰忙上前为赵中华解围说道:“师侄,我为你引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