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吕布先是走出了众人视线,而后脱去披风,又走了回来,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说道:“各位方才喊我?”
见吕布归来,其中有人回答:“你跑哪去了?害的我们好找”。
吕布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各位,刚才还以为是宝贝,结果捡了块石头”,说着伸出手掌将石头亮出。
领头之人疑惑地看着吕布,说了句:“没事就好,继续走吧”。
此刻的吕布心中已然乐开了花,没想到居然得了件至宝,有了隐形衣,日后莫说逃生,就算制敌都事半功倍。
不知道这件披风到了外面是否还依然有效,等出去再试吧,吕布美滋滋地想着,随即点头跟了上去。
一处石门将众人挡住,多番尝试也未能推开,最后他们只好悻悻离去。
率先进入洞中,却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众人原路返回,路过骸骨时,吕布站住说道:“也不知这位是何人。”
没头没脑的话语,惹众人侧目。
得了宝贝,怎说也该拜谢一番,于是吕布不顾他人眼光,跪倒在地就磕下响头。
“怕脑子真的坏了”一人说道。
走出山洞,一个个无精打采,只有领头之人开口:“诸位就等了,请吧”。
看到他们神情,对方也猜出了大概,但还是逐一走了进去。
事情完毕,吕布告辞,也没人能够阻拦,就大步朝其他方向走去,回望方云,依然冷冷地躺在地上,只是布袋已不见了踪影。
人喊马嘶,到处都是争斗,就在两人为令牌争斗之际,突然,明晃晃地令牌消失不见。
两人同时一愣,而后相互怒视:“快把令牌交出来,说好的,胜者取。”
“不是我”另一人无辜怒到。
“见鬼了不成?此处就你我二人,除非你还有同党”。
一番争吵,两人又战斗开来。
吕布裂着大嘴,手持令牌,在旁边看了一会,见久战不下,也就离开了此地。
这件披风太过好用,有了它玄界任我游,既如此就叫它“红游”吧,正好也应了它的颜色,但别人恐怕是看不见。
......
一处极为僻静之地,吕布正在盘点刚刚缴获的物品,借着红游,他缕缕得手,偷抢的令牌已有七块之多。
满心欢喜,刚要离开,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对话。
“祝兄,你确定在这?”一男子开口。
挖土之声过后,祝姓男子回话:“吾进来之时,特地看过画图,你若不信,自行离去便是”。
男子继续:“祝兄为人,吾怎能不信”。
“既然信,就别闲着,赶紧挖开,也免得夜长梦多”。祝姓男子催促。
有红游在身,也不怕被发现,吕布顺着声音便摸了过来。
看着两人正一锹锹地掘着土,吕布好奇,北原地下还有藏匿?这许多年也没被他人发现?别的不管,总之看见了便是机缘,等待破土就是。
说话男子一愣,顿时停下了动作,问道:“祝兄可感觉周围有人?”
吕布也心中一突,暗想:难道被这人发现了?
祝姓男子闻言,撇了同伴一眼说道:“这等隐蔽之地哪有人在,吾看你是不想出力?”
“怎能,怎能”说完又轮起了铁锹,但眼神却四处游荡。
终于,当的一声,他们同时停住了铁锹,男子开口:“有东西了”。随即两人用手扒土。
片刻,一古老石门显现,看着上的雕刻,两人愣了半天,男子又问:“难道这便是北原地宫?”
“嘘...小点声”这回轮到祝姓男子紧张,转身四顾,确定无人才继续开口:“应该没错,这便是家师临终所说,里面宝物定数不胜数,只可惜他老人家无缘进入了,不然也没咱两的份。”说着还露出奸诈笑容。
男子听了也咧嘴大笑,但随后将脸色一冷,说道:“祝兄怎说是咱两份,分明就是吾一人份吗”。
不等祝姓男子反应,一把尖刀就扎进了他的后心,不敢置信回头:“你...”
“无毒不丈夫,祝兄也别怪我。”男子回话,又补一刀,彻底将祝兄男子杀害后,收起布袋,才开始摸索机关。
好一句无毒不丈夫,待会也让你尝尝这等滋味,吕布躲在披风里想着。
伴随着沉默的声响,石门被男子打开,点燃火烛便迈入其中。
等了一会,确定距离,不会发现,吕布才慢慢地跟了进去,不敢举火,只能随着男子步伐,吕布走的甚是小心。
机敏男子一步三回头地走到楼梯尽头,当看见偌大地宫后,才放生大笑:“哈哈,真的到了,希望里面有吾所要”说完,又继续前行。
恐有机关,吕布也没出手,只是继续尾随而至。
地宫并非古墓,到像是地下据点,也不知曾经何人所占。
一间石室,规整得体,看起来应该是会议场所,男子搜寻片刻,也不见任何异样,转了一圈,便走了出来。
但他总是回头,也惹得吕布心慌,总觉此人可以看见自己。
走出会议厅,男子又来到兵器库,这下可算有了收获,陈旧的兵器架旁,放着一把不起眼的匕首,男子本不当回事,但无意之中却切断了钢枪,这才知其厉害。
又是一番尝试,发现匕首竟削铁如泥,无坚不摧,就连厚重的石砖都能齐刷刷地切开。
不但他高兴,吕布更高兴,因为待会匕首就要姓吕。
又过了几间石室,两人均无开心之事,来到正厅,男子见宽大座椅,就上去一试,也不知碰了什么机关,身后暗门竟赫然开启。
走入之时,乐得他就差跳起,因为此间为藏宝室,火光照耀,金光大现,满地的金银珠宝,外加无数锦盒,男子双目发直,吕布也暗笑:没想到他,哦不,吾运气还不错。
可就在二人得意之际,地宫内忽然传出怪声,吓得男子手中火把掉落。
当他再捡起时,就看见宝库外,原本空旷的大厅已站满了巨大的老鼠。
一个个眼眸猩红,尖叫不止,看架势不想让活人逃走。
老鼠不是没见过,但没见过这么大的,有甚者都于狗相当。
吕布虽藏于披风之下,但不知老鼠是否能够发现,因为他们的嗅觉十分灵敏,不敢大意也抽了避光剑。
男子亦是不慢,抽刀同时还点燃了更多火把,本以为老鼠不敢靠近,但饥饿所致,有一两只带头,其余的巨鼠也不顾火光地一拥而上。
头皮发麻,但男子还是奋勇拼杀,一招下去,便倒下十余只,奈何巨鼠数量太多,而且还动作敏捷,不到一炷香,男子就被咬了数口。
血气弥漫,巨鼠更是疯狂,尖叫着再次扑向男子。
亦是拼了,男子双手持刀,旋转轮开,片刻之后,也杀了成千上百。
奇异的一幕出现,就在巨鼠刚死不久,它们的身体里就飘出了蓝色光球。
这些光球不大,却闪闪发亮,在火光的交织下,蓝红一片,照亮了整座地宫。
但男子无暇去看,依然卖力地砍杀着老鼠。
这时一只巨鼠在吕布脚下徘徊,闻来闻去,疑惑不定,吕布也不敢动,生怕被其发现,从而也加入男子的灭鼠行动。
但随着巨鼠一顿,吕布知道它就要展开攻击,刚想挥剑,不想巨鼠突然转头。
因为男子居然杀了回来,一边跑一边杀的男子,早已晕头转向,只能尽量避开多数,刚好吕布这边稀少,他才杀了过来,倒霉的老鼠也就此倒下,但没过一会,光球也飘了出来。
随着时间,老鼠越来越少,饶是如此,也仍有数百,早已精疲力尽的男子,浑身都在颤抖,而且从上到下也无完好之处。
巨鼠似乎也有些胆怯,叽叽咋咋不再上前,但它们依然死死地将男子围住。
吕布见势,如鬼魅一般,来到男子身旁,而后大手一挥,就按在了他的头上。
随着吕布动作,自己也逐渐显露,因为此刻的他已将披风脱下。
低沉的声音在地宫中响起:“倒转乾坤”,吕布可不想浪费这家伙的力量,虽然被巨鼠所伤,但有避毒丹的吕布亦是不怕。
男子艰难地出声:“何...何...何人?”
吕布狰狞一笑:“你教过我无毒不丈夫”,说着手中力量增大,直吸的男子翻眼,片刻一具干尸倒地。
随后避光剑飞舞,将剩余老鼠全部斩杀。看着光球,我吕布又咧嘴一笑,因为杀男子时,他用的是倒转乾坤,除了吸收男子气血外,附近光球也进入了掌中,略一感受,有益无害,这才让他起了杀鼠的打算。
吕布边走边施展功法,片刻所有全球吸收一空,而地宫中也恢复了昏暗,只剩下了幽幽火光,感受着充盈的力量,吕布舔了舔嘴角,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收起男子布袋,吕布将匕首取出,摆弄许久,装进刀鞘,随后便往腰间一插。
回砍宝库,双眼放光,北原真是好地方,吕布想着就打开了一个锦盒。
一瓶粉末,还附带着一封书信,吕布看后,振奋不已。
书信所写:瓶中为上古至炼,乃取自补天神石,可强化世间兵器,只需倒入,便有奇效。
补天神石,女娲所用之物?吕布摇头,应该不会,大概是后人杜撰,就为夸大其说,但强化兵器,也不知是真是假。
没敢拿方天画戟实验,毕竟此戟也属世间少有,锻造精细来之不易,不说古今唯一,也称得上世间少有。
想了想,竟掏出了宝雕弓,虽然此弓也不属凡品,但吕布也不常用,即便破损,也稍有安心,没敢拿普通兵器试验,就怕万一是真,还不浪费了材料。
粉末倒下,只是些许,便开始等待,到要看看有何奇效。
不过几秒,宝雕弓就发生变化,原本金色的装饰开始闪亮,随后弓身也流光一闪,看上去更佳柔韧,最后弓弦轻鸣,焕然一新。
吕布张大的嘴巴,都可以放下拳头,呆愣许久,才慢慢伸手去摸,见得无恙,将弓拿起,轻拨弓弦,吕布开怀大笑。
赶紧取箭尝试,
嗖......
笔直的箭羽,借势而出,飞行中带出了一串音浪,直直地插进了墙壁之中。
吕布怀疑地看着双手,而后将宝雕弓呈于面前,万不敢想,经过强化的弓身如此厉害,原本极限一百五十步的他,现在居然可以射出一百八十多步,别小看这最后三十步,要知道越往后箭矢阻力就越大。而且射箭之时还毫不费力,这等强化堪称神铸。
将宝雕弓收起,吕布终于端出了方天画戟,看着伴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吕布又想起了曾经的勇猛,相信等到强化后,此戟必定再获荣光。
将画戟放平,吕布又小心翼翼将粉末倒上,不舍得浪费点滴。
事毕,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画戟,期待不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