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驴子,哦!是天马,拥有着远古天马的一丝血脉,据说还混有一丝龙的血脉在里面,当初李长青听闻这个传闻时,可是激动的不得了。
花费了极大的代价才从驼子那把它弄到手,想想光是天马血脉与龙之血脉,就算是一种也足够惊艳世人了,何况这家伙身具两种血脉,以后潜力肯定无穷。
最起码当初自己是这样想的,只是后来发现可能自己高兴过了头,最后只能死驴当天马骑了。
这头蠢货的血脉程度,不管是龙之血脉还是天之血脉应该都没有驴的血脉程度高。
现在它不断地修炼,不断的进化,最后有可能将龙之血脉与天之血脉给相互融合,甚至将两种血脉可能吞噬掉,然后化作一种血脉。
现在它每天不断进食仙芝灵草神药圣果,越来越有返祖的迹象,更加的像一头天马了。
只要它成功的汲取了那两种血脉精华,自身实力也将在极短的时间内有所突破,天马或许会迎来一个全身的蜕变,迎来一个全新的世界。
从而打破禁锢,崩碎枷锁,从此傲游在天地十方中,逍遥在世间万域之地。
老祖曾说过,这头驴子想要进化到天马境界,不光是天地间劫难太多了,它自身存在的桎梏也太多了。
未来想要有大的成就,它必须自己不断进取不断努力,不是让血脉返祖,就是诞生新的血脉,在这些过程中,还要有足够的运气才能遇到天地中肿种造化,也还要有御天改命的气魄。
不管是天马还是龙马或是驴子,修行只是进化征程上的第一个开始,也是敲碎天地大门的一种物器”
“吼!”
三野老虎低声吼起,双目凶光爆露,坚定凶残至极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对手,经过刚才的争斗,心知对手的恐怖与自己不相差上下。
在猛虎的对面,一条粗壮的荒野巨蛟盘压在那里,它极其不耐烦地吐露着舌信,做出一副挑衅的样子。
巨蛟身体上的鳞甲在游动间摩擦地面,猛虎的双爪不停地抛着地面,风从虎,云从龙,两种物种一时斗得难分难缠。
恐慌蔓延,胆怯出现,在心中的恐惧也在渐渐增长。死亡放快随时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两兽相斗总有一死,不是你亡就是我生。
面对这样强悍的敌手,不能飞天的猛虎心中虽有恐惧,但在同样凶残的气势下,即使没有完全消除掉恐惧之心,却也有生死压迫下的争斗之心。
狭路相逢勇者胜,只要露出锋利的獠牙,等待好随时扑咬上去的准备,有了这些,也足够与捕猎者一战。
战胜恐惧比较难,击败敌人更是难上加难,但是已无后退之路,所以凤妖兽虎只能绝地反击,只有这样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才会有可能逃出生天。
“走吧!随我征战着大荒吧!”
“嗯昂!嗯昂!”天马轻声叫着,头顶了顶他的手,没有尾巴的屁股摇了摇,白花花的屁股看的人眼花缭乱。
见状!
李长青飞身上天马背,天马立即四蹄踏空飞天而起,如穿云破晓的箭矢一样掠过天空而去。
高天风流,白云急走,少年心高气傲,满脸狂心之色,一身胆魄气动豪天,意兴熊志,总是想顺势而为。
这时的李长青,一幅得道高人之范,虽不如蝶仙子那样美丽英俊,但是也足够帅气逼人,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青柏不枯,李氏不灭。”
他有绝对的地牌,也有绝对的自信,更有可靠的靠山,完全可以横行大荒世界。
只是他为人比较低调而已,不喜欢到处张扬,至少在上一个百年之前,自己也是这神荒的风云人物,吸引过万千娇艳,折伏过万千豪英。
“唉!想多都是泪,说多也是苦!”
实在他不由叹息道!为何心伤的总是老实人?想想自己一生并没有什么坏心,当初只是想一统神荒,然后再掌御万千荒野。
进而征战天下,海纳万事太平,江流千古辉煌,他曾向每一个人诉说着自己的理想,最初的理由只是想让自己知名,勇闯天下之巅。
奈何!世事万物皆无情,人间花语已凋谢。
自己的酒池肉林,自己的三宫六院,自己的万千美娇娘,万世的基业,千秋的明月,全是自己梦之所向。
“爱情!如同女人一样,让人看不清搞不懂,也是麻烦事!”
“如果暗恋也算爱的话,这样至少我也爱过!”
天马踏空而行,极速之间,便来到曾经熟悉之地,过往一幕幕在眼前回忆,伤痛悔恨,是命运错位,还是天地不公。
也许人心不甘,或许魂梦入劫。
曾经倾尽所有寻找的“灵山”,不过是一处荒芜的山石,有的是斑斑点点的翠绿,也有坚硬如铁的巨石。
“铃山!”
走过相同的路,看过相同的世界,却不能走进彼此的内心,是人间情苦,还是相思刻骨。
这一刻!所以的一切尽在不言。
他早已发誓,若有机会,他要踏遍世间每一处“灵山”,走过每一段繁华岁月。
现在,李长青要征战大荒,要开辟疆土,要进军新世界,去与神州的人杰争锋,去以无数洞天福地的天之骄子相杀。
“百十来年,我无时无刻不活在过去记忆之中,就如同轮回一样,一遍又一遍。”
看着黄金甲兽所在的那处山洞,李长青满是思念之思。
万疆,我为万疆之境,开天辟地,创立四极,开疆拓土,手转日月。
万疆,祖先神灵有命,“万寿无疆”之时。
“吼!”
还没有等去李长青挑衅,都不用他做什么过多的动作,或者派出天马去吸引,感受到外边气息,山洞内立即爆发出一股强悍的凶威。
这便是黄金甲兽的回忆,同时也是回应,不用什么过多的表示,浩浩荡荡的凶气席卷八方而来,气如江河,吼似雷霆。
过去的仇恨,以往的伤痛,前不久再一次的来犯,当时也是宿命的相逢,也是各自绝命的时候。
一而再三,三而再来,熟悉的味道,它永远不会忘记,耻辱的过往,杀心的狠招。。
想想那绝命的“兄弟”,把他千刀万剐也不为过,百十年来自己到现在还是孤身一兽。
动如天崩,行如地陷,一个庞然大物轰落在山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