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易夫人这般待客,少说也要先沐浴一番,讲讲话,调动一下气氛。
之后身边侍女必然要陪在左右,知心服侍,撩拨情趣。
房间内凄切呼声持续了整整一个多时辰,却因为陈长青气势早已笼罩此处空间,别说在他身下缠绵的易夫人,便是侍女也无法动弹。
此处房间与外界隔绝生息,红楼宅院内,其余房间距离不远,却一点生息都没有。
谁也料想不到房间内发生的事情。
陈长青尽兴之后,整了整衣衫,易夫人脸上不见端庄秀丽,只有说不尽的媚态。
气息虚弱,犹如溺水之人,刚刚回过气来,脸上说不清的复杂。
指尖在易夫人如玉肌肤上划过,引得后者一阵颤抖,陈长青手指停在她额头上。
面无表情,道“仔细想一想,两个月前是否一个道人在你这过了一夜,他说过什么话?”
陈长青指尖冒出一点光影,用出了化影之术,将有关曾沧海的容貌照在女子脑海之中。
易夫人眼中闪过一抹慌乱,被陈长青看到。
这本不可能出现的失误,却因她刚经历过一番鞭挞,已然心神失守。
见此,陈长青冷笑一声,手捏在她脖颈上,一点点用力,易夫人慢慢双脚悬空,喉骨发出频临破碎的声响。
陈长青不见丝毫心软,道“那道人和你什么关系,给我一一道来。
不要逼我折磨你,我的手段刚才已经尝过,我保证让你生死两难?”
易夫人脸色渐渐苍白,刚刚冒出的汗水,瞬息变作冷汗,让她发寒。
易夫人只觉得眼前这人如同怪兽,努力保持最后一点理智,一点一点吐出几个字,“松手!”
待到陈长青松手,易夫人瘫软在地。
有刚才的疲惫,也有逃过一劫的心累,她冷冷望向呆住的侍女道,“还不烧水,我要沐浴更衣。”
易夫人衣衫全部破碎,她索性也不在乎,把美妙胴体展现出来。
等到房间内水汽氤氲,侍女拿着一块香帕走来。
陈长青举起易夫人之时,便知道这女子意识非常,没有过分逼迫。
本来自顾自的饮茶的他,见到易夫人在水汽中缓缓落入浴桶,他想了想也走了过去。
滚烫的水浇过,易夫人心下一松,思考如何逃脱陈长青的魔爪。
不想,一只有力手臂按在她后背,见到陈长青也慢慢从浴桶中落下。
易夫人先是脸色一变,随即巧笑嫣兮,道“公子若是不满意,还可以再来一次。”
她心已经提起,不想服侍陈长青这种怪胎。
陈长青深深望了她一眼,没有开口。
而是把玩着易夫人手腕上的一只玉镯,玉镯墨绿,带着一股怡然气息,让人心神不由松弛。
突然,陈长青问道,“你这侍女是什么人?”
易夫人有些反应不及,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她的贴身侍女还有分担她压力的作用,如遇到陈长青这般恶客,就需要侍女帮助,缓解压力。
而易夫人把陈长青视为看上侍女了。
一旁加水的侍女动作蓦然一顿。
她身着朴素,寻常短衫青衣打扮,修为微不可查,眼眸低垂,神态恭谨,确实是侍女模样。
人之身份地位,往往细节处见分晓。
侍女也算小有姿色,但是在打扮上万万不可过于花哨,更不能超过主人。
只是,随着陈长青望的时间过长,易夫人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不由道,“你把褪下衣衫,好好服侍这位公子。”
‘侍女’仿佛闻所未闻,而陈长青把玩玉镯的手,悄然用力。
似是一瞬间,又像是过了许久。
那‘侍女’,眼眸一点点变得凌厉幽深,万丈深潭一般,不足第二境的气息猛然往上窜。
阴冷、歹毒的倏忽在女子身体中炸开,紫色的强芒在绽放之初闪花了陈长青的眼睛。
“侍女”全身上下燃起了紫色的火焰,火光如虹,贯穿天地。
不知用何手法,准确切入了环采阁阵列之中,从虚空抽出力量,不断增加。
不过瞬息之间,便跨过了第一阶门槛,然后在以恐怖速度,直入第三阶,瞬息连破八境。
一息八境,一步玄妙!
这种爆发式的增长可怖可叹。
顷刻间,‘侍女’仿佛练过不知几百完遍,手臂猛地一伸,骈指如刀!
手中香帕瞬间化为不可见的碎末,也没有法宝利器,但陈长青只觉得一股熟悉的凌厉霸道袭来。
这是身躯堪比神兵的感觉,他常常有这种感觉。
两人相距何其近。
‘侍女’手刀以毫厘之差落在陈长青的胸口上,锋利锐气余波将浴桶轰成碎片。
一旁的易夫人已经呆傻,刚刚想要的应对之法是如此的可笑,那锋利劲气几乎要把她撕碎。
轰!
陈长青胸口荒骨猛然震动!
金色的符文簌簌作响,规则铁链勾连虚空,来自每一个细胞,每一块肌肉的恐怖力量,让他面对那悍然袭来的手刀,只是下意识的挺起了胸膛。
陈长青身上肌肉在瞬息之间收缩,然后轰然反弹。
狂暴力量让‘侍女’直接呆住,只见她骈指斩出的手刀被金色的光芒一点点摧毁。
而她身上诡异的紫芒,如虹如柱一般的恐怖气息直接被一股巨力从上到下摧毁。
‘侍女’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声音粗狂如野兽。
身体一点点扭曲变成一个岁数不小,面目阴狠的中年男子。
只见他右手从手指到手肘消失的干干净净,只留下半截胳膊。
受此重创这男子并未流血,只见他血肉上紫芒窜动,似有惊雷炸起。
男子的凄厉惨叫看似是为了发泄,其实是反击。
他每一个动作便有无尽杀机蕴含其中。
易夫人闻这凄厉声音,直接口中喷血,昏厥瘫软在破碎浴桶之上。
而陈长青已经具有雏形的神魂之中,金色神光微微闪耀,男子直指神魂的攻击,便如同毛毛雨。
一击不成,男子还没有来得及得到反馈,陈长青手臂已经伸出。
如他一样骈指成刀,一点精茫随他指尖飞驰,变作一个奇怪的字,却又蕴含无尽奥义的符文。
“象”
男子见此眼眸惊恐,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之事。